「就非要說這種我心窩的話?」秦恆說道。
楚月心說到底是誰誰的心窩,都要娶親了,那你還來我這做什麼,還特地來通知我去參加前任的婚禮嗎!
「狼心狗肺的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楚月說完,就要轉過去。
秦恆卻抱著不鬆手。
楚月掙扎,脾氣不大好道:「你今晚上到底來幹嘛的?」
「我不想娶。」秦恆豈會不知道在氣什麼,輕聲道。
「不想娶?」楚月一滯,然後抬臉看他:「你怎麼會不娶,還俗了,娶個媳婦再正常不過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只是我先跟你說好了,娶了媳婦,我這邊你絕對不能再來了。」
可不想莫名其妙就當了人家的小三。
「你就這麼不希我來?」秦恆就道。
「不希,一點都不希。」楚月很是直白地道。
「那這幾日是誰抱著我不放?我一過來,就纏過來了?沒我哄著安神葯不肯吃,覺也都不肯好好睡。」秦恆說道。
楚月心說這形容的是哪個矯病西子,能是?
「因這幾日奔波來回,我昨晚上還發燒發熱了。」秦恆說道。
「我說你上怎麼這麼熱呢!」楚月恍然,然後連忙推開他:「你離我遠點,別傳染我了!」
秦恆氣結,不僅不鬆開還抱著:「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
宮裡其他嬪妃,那都是一聽說他病了,就立馬過來噓寒問暖的,就這個人,一聽說他病了,竟然一臉嫌棄他離遠點,怕被他傳染。
「我關心我自己都來不及,還有閑去關心你這個快要還俗娶媳婦的和尚麼,人家的男人自然也有人家關心,我幹嘛要去那份閑心。」楚月冷哼道。
說來說去就是吃醋就對了。
秦恆心還不錯,說道:「你男人都要娶親了,你就不爭取爭取?」
「爭取什麼?」楚月淡言道。
「讓你男人不要娶。」秦恆看著。
楚月一把把他推開,道:「你別一口一個我男人,要真是我男人,這種事還要我說?我男人不會不清楚我是什麼子,他既然清楚,那他要是真我,就會為了我拒絕,要我去爭取的,那都不是真心對我的,我爭取什麼?」
「口燦蓮花,歪理一堆。」秦恆點評了一句。
楚月認真看他道:「和尚,我跟你說真的,你不用為了我勉強自己,勉強不會幸福,強扭的瓜不甜。」
秦恆翻上來,自上而下看著:「你怎就知道我勉強?」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和尚壞死了,都說要斷了,你還幾次三番與我藕斷連,這可一點不地道。」楚月別過臉去,說道。
這小婦人口口聲聲說要與他斷,但心裡卻比誰都捨不得。
秦恆低笑了聲,他底子好,其實要來也是完全沒問題的,不過子骨不行,他還真擔心過了病氣給。
所以也就下來了,把摟懷裡:「家裡為我安排了,不過為了你,我打算都拒絕。」
「哎喲,我好呀。」楚月翻了個大白眼,說道。
「假。」秦恆瞥了一眼。
「我連你家在哪都不知道,鬼知你到底有沒有金屋藏。」楚月道。
秦恆就知道了,小婦人這是在打聽他家的事了,便也道:「我在家中排行第九,如今我爹年事已高,他很想看看我給他生的孫子。」
「你什麼意思?」楚月看他說到孫子的時候,就在肚子上了,不由道。
「若是你能懷上就好了。」秦恆道。
楚月還沒多問旁的,就被他這話給氣笑了:「我是沒用,你找有用的去啊!」
他是誰啊,憑什麼給他生孩子,現在還在秦王府,要是肚子大了,這可難辦了。
不過說起來,楚月倒是有些鬆了口氣。
也是多虧了這副子骨不爭氣了。
「你人給我做點葯,可以避掉的那種。」楚月就說道。
知道他有辦法的,子骨現在越養越好,可不能出啥意外。
可還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呢。
秦恆本來就想讓生的,可沒想到竟然還想避掉,這回臉真的黑了。
「又黑著一張臉給誰看?」楚月拍了拍他臉,冷笑道。
「你不想給我生孩子!」秦恆冷著臉道。
楚月都想打這和尚一頓了,但要是跟他鬧翻了,沒人陪睡覺容易失眠,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矯病。
也深知他吃不吃的子。
於是只得迂迴道:「我要是懷上了,那咱們的孩子這樣算什麼?」
還不待秦恆說話,楚月便顧自說道:「這個樣子懷上的孩子,連私生子都算不上,只能算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和尚,你就顧著自己高興了,你可有想過我的境?」
說到最後,楚月開始抹眼淚了。
秦恆知道的顧慮,臉也緩和了下來,將摟懷裡,道:「懷上了,我自然有法子他名正言順。」
「你一邊待著去,要生你找別的人生去,我不生。」楚月說道。
「等我騰出手來,我就讓你跟秦宣和離。」秦恆安道。
楚月拒絕:「為何要和離,和離之後我就真下堂婦了,到時候我能去?」
「跟我。」秦恆理所當然道。
「不要。」楚月拒絕地沒有半點餘地。
「為何?」秦恆皺眉道。
「跟你走看著你三妻四妾嗎,那跟我在秦王府有什麼區別?」楚月冷哼。
「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兜兜轉轉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秦恆頭都大了。
楚月悶聲道:「你口口聲聲說對我的心意,你到底對我有什麼心意?三更半夜過來看看我,這就是你所謂的對我的心意嗎,我都還沒跟你計較,你倒是覺得自己真心了,還不嫌煩老掛在邊。」
渣男實錘了。
秦恆無奈,他如此獨寵一人,後宮其他嬪妃連一杯羹都分不到,還不是心意?
「那你要我如何?」秦恆問道。
「不耐煩了是不是?」楚月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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