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不見經傳,且一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的嫡長他看都沒看過。
新婚之夜他倒是一腔怒氣去了一趟房,看了一眼,就那巍巍,說話聲音大點都能嚇得臉煞白,如此上不得檯面的人,也配當他的秦王妃?
他自然不客氣諷刺了一番,然後才把遣送出府,丞相府那邊自知理虧,這件事屁都不敢放一個。
不過這件事如今想起來,秦王心頭也是怒意難平。
「王爺不喜歡也不要,總歸是把人接回擱在後院,妾只會幫著王爺照顧姐姐的,等姜老夫人百年了,到時候王爺再置也不遲,如今,那還是王爺自己的名聲要,可別背了這黑鍋。」李側妃說道。
這是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說法,要不然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可以讓王爺把那位膽敢紅杏出牆的王妃接回來。
秦王道:「過陣子再說吧,本王還不大想看到。」想起那天晚上,那個人那膽小如鼠的樣子,他就不屑一顧。
堂堂丞相府嫡長,半分氣度也無,還不如邊那個珊瑚的丫鬟呢!
李側妃也沒有再勸,過陣子就過陣子吧。
半分氣度膽小如鼠的楚月在連續幾天去了賭坊,撈了五千兩銀子后就收手了。
不去賭坊了,這天晚上帶著鷹大過來青樓了。
鷹大站在門口,臉一言難盡。
「愣著做什麼,走啊。」楚月催促道。
如今錢也有了,怎麼可能不過來見識一下這古代的特產青樓?擱後世那是不可能讓這種銷金窟這麼堂而皇之存在的,但是這會子卻是再正當不過的營業了。
鷹大並不想進去,但是看進去了,也只得跟著進來了。
「哎喲,這位爺,真是面生的稀客呀,可是頭一回過來?」老鴇帶著一香味手裡搖著人扇,笑容滿面招呼道。
「頭一回來,不過我想你是懂的,把漂亮的都喊過來。」楚月直接就夾著一張銀票塞進了老鴇的領里,佔盡了便宜。
鷹大:「……」
作之練人不得不懷疑,這是位老手!
老鴇捂著口收了錢,還給男裝打扮出手大方的楚月拋了個眼:「公子真的是葷素不忌,老這一把年紀也調戲。」
「什麼一把年紀,風韻猶存。」楚月誇了一句。
就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聽話的,老鴇高興地不行,笑著在前邊引路,上了二樓的包廂:「公子隨老過來,老給公子挑個最好的廂房。」
過來廂房了,老鴇就笑道:「公子稍等,姑娘們很快就來,公子想要什麼樣的,隨便挑,想要都留下,那也是可以的。」
老鴇一走,鷹大就忍不住了,看向楚月:「夫人!」
「鷹大,今晚上你隨便玩,想要幾個都行,單我買了。」楚月擺手道。
鷹大簡直覺得頭疼,夫人這樣的他自認為是管不住的,所以二話不說就跳出窗外讓暗衛傳信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楚月已經左擁右抱了,臉頰上更是被印了幾個紅印。
鷹大:「……」主子爺大概要殺人了。
「哎喲,公子,這人是誰啊。」幾個湊在楚月邊的人都是被嚇了一跳,
「我帶來的,別怕。」楚月道,又指了指其他兩個姑娘:「你們兩個過去伺候他。」
「不必!」鷹大說了聲。
因為那一冷氣,姑娘們都不敢過去,楚月也就不管鷹大了,還白了他一眼:「真是個木頭疙瘩,給你買單還不及時行樂,白玉,給我肩膀。」
鷹大:……
「公子你又錯了,奴家青玉,公子得自罰一杯。」姑娘說道。
「行啊,那青玉姑娘替我喝了這一杯。」楚月笑瞇瞇說道,就把這個青玉的姑娘給摟懷裡,要喂喝酒。
姑娘拒還迎,楚月『一不小心』就把酒灑落在姑娘領口上了:「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直接就上手去。
「哎呀,公子你壞死了……」姑娘笑不已。
而這時候,門突然就被嘭地一下,給踢開了。
帶著個帽子的秦恆一腳踏了進來,就看到了楚月那左擁右抱的模樣,那一張臉,沉地能滴出墨來。
等了這麼多天都不回去,直接在外邊玩韁了,他在龍安寺也是等不及了,所以打算親自過來把人帶回去。
才趕到襄城門口,就見暗衛送來了信件,打開一看可把他給氣得五臟冒煙了。
這個膽大包天的人,天天晚上去賭坊里混跡就算了,現在竟然去逛青樓,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嗎!
「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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