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著皇甫璃月的肚皮,像是某件寶貝。
“這麼尖的肚皮,是男孩,一定是男孩!”
那充滿老繭和褶子的手掌在皇甫璃月的肚皮來回,讓不頭皮發麻。
完的肚皮,程翠從帶來的工箱里掏出一塊棉布鋪在地上。
棉布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包裹住一個嬰兒。
接著,又從里面掏出一碗煮好的藥水,涂抹在的肚皮。
藥水冰冰涼涼,讓皇甫璃月直打寒。
“這是什麼東西?”
“噓……”
程翠一邊練的涂抹,一邊說道:“你不用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對你沒有任何好,人生產是最耗費力的,我勸你最好別再說話。”
涂抹完藥水,又拿起那把尖刀,在燭火上燒得通紅。
皇甫璃月看著的作,眉頭擰,視線又緩緩落到腹部。
孩子還沒足月,聽程翠的意思,是要強行讓生產了。
這讓想到那三名孕婦的慘狀。
如果也任其擺布,那三名孕婦的下場,也將是的下場。
“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報應嗎?”
“呵……”
程翠譏笑一聲。
“我可不是那個整日燒香拜佛的老婆子,不信什麼因果報應。”
拿著燒紅的刀回到皇甫璃月面前,蹲下了子,另一只手在皇甫璃月的肚皮上按。
當到孩子的存在,的手停了下來。
“就是這兒了。”
皇甫璃月盯著的作,呼吸逐漸變得沉重。
“程翠,我勸你就此收手,別再做這些損德的事了,否則,不止是你罪無可恕,連你的家人都要牽連!”
“是嗎?”
程翠不屑發笑。
“姑娘,我真不知該夸你天真,還是罵你蠢,這里不是古鎮,沒人能拿我怎麼樣,更別說牽連我的家人了,我看你啊,還是先心心自己吧!”
說完,目盯在皇甫璃月的肚子,手里的尖刀也逐漸靠近的肚皮。
“你們城里人這細皮的,估計承不住生產的辛苦,不過還好,你現在的沒什麼知覺,不到這種痛苦。”
刀尖落在皇甫璃月肚皮某。
程翠握住刀把,準備用力。
忽然,皇甫璃月抬起手,在用力之前抓住了的手腕,使勁一掰。
程翠吃痛,手里的尖刀落在地上。
反應過來后,詫異不已。
“你居然能?”
皇甫璃月趁機站了起來。
拖延了半個小時,子恢復了知覺,但此時整個人綿綿的,本沒什麼力氣。
剛才那個舉,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
不過在面對程翠的時候,保持著平靜,就好像已經恢復如常。
“你別忘了,我可是學醫的,你的那點伎倆在我眼里,本不值一提!”
“不可能!”
程翠雖然震驚,但對的話十分懷疑。
“之前我給你灌的是用麻沸草熬的水,這種草藥力強,本無解,只能等兩個時辰后藥效消退才能彈!”
皇甫璃月著的不適,知道說的是對的。
麻沸草這種植曾在醫書上看到過,藥霸道且沒有解藥,早已絕種,沒想到這種地方會有。
如今雖然有了知覺,但子墜重,連抬起手臂都有些困難。
否則,也不會容程翠好好的站在這和對峙。
“如果真像你所說,那我怎麼還好端端的站在這?”
程翠打量著,開始懷疑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
皇甫璃月猜到在想什麼,打斷道:“別再打什麼歪心思了,你也見識過我的手,現在我們距離這麼近,我想要你的命是輕而易舉。”
兩人距離不到兩米,單打獨斗,程翠自知不是的對手。
于是,的手緩緩下移,逐漸挪向褂子的口袋。
皇甫璃月注意到的作,知道想做什麼,可奈何子限,無法出手搶奪。
這時,注意到了腳邊的石子。
在程翠把手進手袋之時,把石子踢了出去。
“嘶……”
石子正好打到程翠手臂,疼得趕出了手。
皇甫璃月趁機撿起地上的尖刀,上前抵住的嚨。
“我知道你能把這里的毒蟲召集過來,但在它們到來之前,你會先死在這,所以,請你考慮清楚了。”
這里的毒蟲見識過,只是輕輕到,就差點要了的命,可見這毒多麼猛烈。
程翠被刀抵著,一不敢,但里卻自信的說道:“你不會殺我,也不敢殺我,我死了,你永遠都別想走出這里!”
這話說的不錯,皇甫璃月本不知道在何,即使知道出口,有了之前的教訓,也深知很難活著走出去。
加上現在虛弱,隨時可能再倒下,即使殺了程翠,也可能會被這里的毒蟲當做食,最后尸骨無存。
況且,手上無力,舉起這把刀已經是極限,更別說殺了了。
想到這里,皇甫璃月握刀把,盡力不讓出虛弱之。
“帶我離開這里!”
程翠心有不甘,但瞥了眼抵在嚨的匕首,還是妥協了下來。
“跟我走吧!”
“你走在前,我跟在你后面,如果敢使什麼詭計,我會立即殺了你!”
皇甫璃月眼神凌厲,沒了尋常看起來那麼溫和。
程翠不敢剛,點頭道:“知道了。”
在轉的那一刻,皇甫璃月拿著刀尖的手無力垂了下來。
大口大口的呼著氣,緩了兩秒,才艱難的跟了上去。
程翠舉著蠟燭走在前,但腳步十分緩慢。
走了一會兒,皇甫璃月上的不適加重,開始陣陣發冷。
無聲的給自己把了把脈。
脈象很虛,應該那些毒素留下的后癥。
為了不讓程翠發現端倪,呵斥道:“走快點!”
說話之時,還用尖刀抵在的后背以示威脅,
程翠子一僵,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腦子里也在思考著什麼。
皇甫璃月默默從上出銀針,扎在的幾個位,讓自己恢復了些許力氣,快步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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