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觀察著這些靈位牌,卻并未發現任何端倪。
“穆總,哪里有問題?”
穆景辰目移到最上面的靈位,分析道:“一般在家里供奉的祖先靈位,都是按輩分由上至下依次排列,可我剛才查看田家族譜,發現有兩個靈位的輩分排列不對。”
他走上前,拿起這兩個輩分錯的靈位牌,把他們歸位原。
咚_
隨著一個機械的聲音,這些靈位牌同步下移了一厘米,仿佛鑲嵌在了桌面。
林澤詫異道:“機關真的在這里!”
穆景辰到之前開啟機關的靈位牌,輕輕轉。
果不其然,牌位桌后面的那面墻緩緩移,出了一條暗黑的道。
見此狀況,林澤立即說道:“我這就去弟兄們起床,一起去道救夫人!”
不等穆景辰開口,他已經小跑離開了屋子。記住網址
著這手不見五指的道,穆景辰卻已經等不及了。
天快亮了,算起來,璃月已經失蹤了十幾個小時,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的安危。
于是,他拿起桌上的蠟燭,只一人進道。
……
另一邊。
皇甫璃月背靠著鐵柵欄,心里猜想著,景辰是否已經知道被程翠帶來了這個鬼地方。
如果他知道,肯定已經在尋找的路上了。
沉思之時,聽到后傳來腳步聲。
從時間來算,應該是程翠采藥回來了。
立即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里不住的喊肚子疼。
程翠把煮好的藥放到柵欄外,不耐煩的說道:“別喚了,藥已經給你煮好了,趕喝了吧!”
把手到柵欄邊,示意讓松綁。
程翠有些心煩,但還是把蠟燭遞了過去,燒斷了手上的繩子。
想來,被關在這,耍不了什麼花樣。
雙手獲得自由后,皇甫璃月把手出鐵柵欄,捧起藥碗,用極其難的姿勢喝了下去。
程翠在旁觀察著。
看著一碗藥下肚,立即問道:“怎麼樣?你孩子沒什麼事吧?”
皇甫璃月呼了口氣,著小腹說道:“我的比預想中要虛弱,一劑藥可能起不了什麼作用。”
程翠臉立即變了。
“你什麼意思?故意耍我?”
“你誤會了。”
聲音變得微弱,緩緩道:“我都被你關在這了,哪還敢耍你,你也是做母親的,應該能諒到我的心,我只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程翠見話語懇切,說道:“說吧,還想讓我做什麼?”
“一碗藥劑量不夠,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兩個小時后再煮一碗?”
皇甫璃月抬起眼眸,眼眶微微泛紅,仿佛真的是在害怕失去孩子。
程翠從沒見過這模樣,以為真是憂心肚子里的孩子,心底并未懷疑。
況且,在拿到想要的東西之前,母和孩子必須是絕對健康的。
于是,應了下來。
“煮藥倒是沒問題,不過,要是你敢跟我耍花招,我會讓你和你的孩子死得很慘!”
皇甫璃月虛弱的說道:“我連這道門都出不去,怎麼耍花招?而且,黃芩只是安胎的藥,我又能耍什麼花招?”
程翠仔細想想,也是,一碗藥而已,耍不了什麼花樣。
“行了,你好生歇息吧,在我從你上拿到所需的東西之前,我不希你的再出任何問題。”
留下這話,舉著蠟燭離開了這里。
直到腳步聲消失,皇甫璃月的臉也恢復了正常。
之所以提議再喝一副藥,就是為了給吳桂香提供機會,幫趁機找到出路。
只是,不知道吳桂香可不可信。
……
此時此刻。
吳桂香正在住來回徘徊。
皇甫璃月之前告知的信息,到現在還難以消化。
雖然婆婆平時對惡了一點,但無法想象,婆婆竟作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
這讓對這位婆婆的恐懼又加深了幾分。
“桂香,你來來回回晃悠什麼呢,你還沒告訴我之前出去看到了什麼,那位姑娘是不是還在這里?”
“啊?”
田金貴把手搭在的肩,嚇得差點出聲。
田金貴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跟見鬼了似的,到底看到什麼了?”
“我,我……”
猶猶豫豫,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每人比更了解的丈夫,如果把皇甫璃月說的話告訴他,他肯定會說皇甫璃月是在妖言眾,絕不會信自己的母親是個惡毒的人。
田金貴見吞吞吐吐,催促道:“你到底看見什麼了,你倒是說呀!”
猶豫過后,試探的問道:“金貴,如果你發現媽有問題,你會怎麼辦?”
“媽有問題?你腦子糊涂了吧!”
如所料,他本聽不得婆婆的半點壞話。
所以,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田金貴急了,追問道:“我問你之前出去看到了什麼,你怎麼扯東扯西的?”
“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你倒是早說啊,浪費我的口舌!”
說完,他回到床邊,懶散的躺了下去。
吳桂香言又止。
看著這樣的丈夫,覺得日子越來越沒有盼頭。
不想起皇甫璃月之前說的話。
如果婆婆被抓,他們一家都不了干系。
想要不被連累,只能靠自己。
恰逢這時,程翠舉著蠟燭來到門口,查看他們是否好好待在這里。
見他們都在,一句話都沒說,抬腳準備離開。
吳桂香抓住機會,走到門口。
“媽,您這是要去哪?”
程翠沒好氣的回道:“跟你沒關系,你好好待在這就是。”
吳桂香見要走,鼓起勇氣喊住了。
“媽!”
“又怎麼了?”
“我在這實在悶得慌,躺得腰酸背疼的,想出去氣。”
害怕程翠不答應,又加了句:“我聽說想要快速孕,心也是很重要的,所以想出去放松放松。”
這話,著實中了程翠的肋。
程翠考慮了一會兒,說道:“我正好要去采點草藥,你跟在我后面一起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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