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桂香見他有事就把自己往外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真不像個男人,自己害怕不敢去看,就知道唆使我去!”
“誰害怕了?我留下來是因為媽不讓我們跑,要是來了看到我們都不在,肯定會生氣的,我留在這,等媽過來了,我就說你急找地方上廁所去了。”
對于他懦弱又找借口的子,吳桂香已然麻木。
“算了,什麼都指不上你,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如果媽過來了,你記得按照剛才說的告訴,免得我又得挨罵。”
“行行行,知道了,你趕去吧!”
……
皇甫璃月對著外面呼喊了好幾分鐘,外面依舊是靜悄悄的。
正疑是不是自己猜錯,這里本沒有其他人,一個輕緩的腳步聲就傳到了耳邊。
起初以為是程翠回來了,可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來人的模樣在視線中清晰,立刻認出,這不是程翠,而是吳桂香!
此刻,吳桂香也看到了。
兩人四目相對,皆愣了一下。
吳桂香畢竟是程翠的兒媳婦,皇甫璃月心里猜想,們肯定是團伙作案,所以,并沒有輕舉妄。
吳桂香湊近辨認,確定里面關著的是皇甫璃月,十分詫異。
“姑娘,你,你怎麼在這?”
從的眼神和表,皇甫璃月可以看出,對程翠的所作所為并不知。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決定再試探一下。
“裝什麼蒜,我為什麼在這里,你還不清楚嗎?”
“我真的不知道。”
吳桂香著眼前的鐵柵欄,猜測道:“是我婆婆把你關在這里的?”
皇甫璃月看著怯生生的表,冷笑道:“演技真不錯,和程翠不愧是一家人。”
“姑娘,我真的不知,剛才我是循著聲音過來的,我婆婆之前告訴我說,已經把你送走了。”
吳桂香面相樸實,眼睛里也沒有參雜狡黠和心機,皇甫璃月緩緩放松警惕。
“這麼說,你并不知道程翠所做的事?”
吳桂香誠實的搖了搖頭,眼里的疑越來越濃。
“姑娘,我婆婆到底做什麼了,為什麼把你關在這?”
“到底想做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心思不軌,想對我和我的孩子不利。”
皇甫璃月著驚訝的神,繼續說道:“記得在鎮上失蹤的三名孕婦嗎,們就在這里,而且,已經遭了程翠的毒手。”
吳桂香臉發白,不敢相信說的話。
“你是說,那些人失蹤,都是因為我婆婆?”
“沒錯!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沿著腳下的這條路往前走,那幾個孕婦就被關在前面。”
皇甫璃月信誓旦旦的模樣,讓吳桂香有所容。
可著前方黑漆漆的路,心里又打了退堂鼓。
心一番掙扎后,小聲道:“姑娘,我相信你說的話。”
程翠這兩天的怪異行為,讓不得不懷疑,這個婆婆有著不可告人的。
想到這些,惴惴不安。
“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
皇甫璃月趁機說出心的想法。
“程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現在警察肯定在四找,如果被警察抓到,你為的兒媳,必定會被連累。
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幫助我離開這里,并向警察揭程翠的罪行,才能證明你和此事無關,不被連累。”
吳桂香的臉無比糾結。
既不想被婆婆連累,又不敢和婆婆作對。
皇甫璃月看出了的顧慮,繼續說道:“程翠害了那麼多人,犯的是死罪,你作為的家屬,又跟隨逃到這兒,若說不是的同黨,沒人會相信。
即使不被判死罪,往后的日子也會在監獄度過,你還這麼年輕,確定要把自己的命運系在你婆婆的上嗎?”
并不是故意恐嚇,而是稱述事實。
吳桂香已經知道程翠的罪行,若是不作為,也相當于知不報,包庇罪犯。
況且,跟隨程翠逃到了這里,沒人會相信與這件事無關。
最好的保全自己的辦法,就是揭發程翠。
吳桂香的腦子頓時了。
“可是,我斗不過我婆婆的……”
嫁田家開始,就一直被婆婆欺負打,以至于現在讓和婆婆作對,心里就一陣恐慌。
皇甫璃月見子發抖,隔著鐵柵欄把手搭在的肩,安道:“你婆婆又不是什麼毒蛇猛,怕做什麼,只要你能幫我逃出這里,其余的事我來解決。”
吳桂香鎮定心神,著面前的鐵柵欄。
“我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幫你逃走?”
“這個好辦。”
皇甫璃月靜下心,聽了下周圍的靜。
確認程翠還沒回來,才繼續說道:“你婆婆被我支走離開山了,一會兒你先回去,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晚點,你就裝不舒服,想辦法讓你婆婆出山氣,記下離開這里的路,再回來告訴我。”
吳桂香想了想,立即應了下來。
“好。”
說完,又著眼前的鐵柵欄:“可是姑娘,你怎麼從里面出來?”
皇甫璃月淡淡一笑。
“我自有辦法,你幫我找到安全離開這里的路即可。”
聽這麼說,吳桂香也沒再多問。
“嗯,那我先回去了,免得我婆婆回來看到我不在,又得挨罵。”
皇甫璃月不放心的叮囑道:“記住,千萬別在你婆婆面前出馬腳,免得起疑。”
吳桂香已經走遠,本沒聽到說的話。
心里不免有些擔憂。
吳桂香長期程翠迫,對程翠有著強烈的恐懼,能瞞過程翠的眼睛嗎?
事已至此,只能搏一搏了。
……
此時此刻。
旅館。
林澤把從程翠房間里找出的族譜遞給穆景辰。
“穆總,這上面清楚記載了程翠家族里的緣親疏關系。”
穆景辰一邊翻閱,一邊看著靈位桌供奉的牌位。
幾番對比后,他差不多縷清了這些人的輩分關系。
林澤疑問道:“穆總,你發現了什麼?”
穆景辰合上族譜,一臉深沉道:“這些被供奉的靈位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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