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房門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
穆景辰推門而,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放大瞳孔。
“你在做什麼!”
他一聲怒吼,上前抓住丁醫生的手腕,制止了他的下一步作。
丁醫生看到他,嚇得松了手里的刀,支支吾吾解釋道:“別,別誤會,我是看有些別的病,所……所以想給做個小手。”
穆景辰眸冰冷,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手推搡著皇甫璃月。
“璃月,醒醒!”
連著呼喚了好幾聲,皇甫璃月都沒有反應。
丁醫生見他的注意力都在皇甫璃月上,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趁機溜走。
誰知剛走到門口,后領就被穆景辰拽住,剛才掉落在地的刀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被這冰涼的嚇得一激靈,雙都了下來。
“先……先生,有話好好說。”
穆景辰沒有跟他廢話,手里的刀逐漸用力,刀尖已緩緩滲他的皮。
“告訴我,怎麼了?”
丁醫生著脖子上的痛,不敢胡彈,趕回話道:“你放心,沒什麼事,就是吸了一些迷藥,所以于昏睡中,過一會兒就自然醒了。”
穆景辰手里的刀又深了一些。
“你要是敢騙我,我會把你的頭給割下來!”
丁醫生渾一抖。
“我沒有騙你,也不敢騙你,真的只是昏睡了,不信你用桌上的茶水試試!”
穆景辰半信半疑。
避免丁醫生趁機逃跑,他抬起腳,猛踹到他左的膝蓋。
“啊!”
隨著一聲嚎,丁醫生單膝跪地。
下一秒,穆景辰毫不猶豫蹲下,把手里的刀在他的肚子上。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后,丁醫生冷汗直流,坐在地上無法起。
穆景辰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杯,把杯中的涼水潑到皇甫璃月的臉上。
果不其然,在涼水的刺激下,皇甫璃月醒了神。
“璃月,你醒了。”
穆景辰扶著坐了起來。
皇甫璃月頭有些發懵,坐起后,看著地上哀嚎不止的丁醫生,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穆景辰拿手帕掉臉上的水漬,問道:“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
搖了搖頭,整個人還在狀況之外。
直到發現肚皮的破開了口,才一臉張的問道:“景辰,發生什麼事了?”
穆景辰沒有回答,看相安無事,視線又落到丁醫生上。
他走到丁醫生面前,抓著他的領質問:“說,你剛才想做什麼?”
丁醫生對上他凌厲的眼神,呼吸都變得沉重。
肚子上的傷口還在陣陣發疼,他深刻的知道,面前的男人行事果斷不好惹,如果得知他想傷害皇甫璃月,小命都保不住了。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看有些病,需要立即治療,所以想給開刀做手……”
“胡說八道!”
皇甫璃月向他走來,皺眉看著他:“我如果有其他病,你之前怎麼不說?”
丁醫生眼神躲閃,想要找到開的理由:“我,我……”
下一刻,穆景辰出他左的刀,毫不猶豫的在他的右。
“說實話!”
“啊!”
丁醫生疼得滿地打滾:“我說!我說!是……是鎮上一家旅館的老板讓我帶你們來這的,要我迷暈你們,然后……然后從你們上拿到想要的東西!”
皇甫璃月和穆景辰互相看了一眼。
不用猜,他們都知道他口中說的人是誰。
“要從我們上拿到什麼?”
“想要……要……”
丁醫生疼得齜牙咧,難以發出聲音,只能抬起右手,指著的肚子。
皇甫璃月低頭著小腹,沒明白他所說的意思。
“到底想要什麼,說清楚!”
“要……”
說到這兒,丁醫生承不住痛,昏了過去。
穆景辰以為他是裝的,拿起刀抵在他的脖子,威脅道:“不說清楚,我這就結果了你!”
結果,他毫無反應。
皇甫璃月看著他雙的染紅了地面,說道:“景辰,他應該不是裝的。”
穆景辰拿起桌上的水壺,把整壺涼水澆到他臉上,試圖喚醒他。
可一壺涼水下去,他仍舊沒有醒來。
“看來是真暈了。”
穆景辰皺眉看著他,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分析道:“他說程翠讓他迷暈我們,是想從我們上拿到一樣東西,這麼看來,程翠很可能就在這里!”
他警惕起來,對著皇甫璃月說道:“璃月,我們出去看看!”
“嗯!”
兩人過丁醫生的,一同搜查醫館。
這里面積不大,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搜完了。
兩人從前門穿到后門,都沒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景辰,可能已經跑了。”
穆景辰看了看四周。
這地方太過偏僻,地形又有些復雜,一點人氣兒都沒有,從之前到現在,除了那位丁醫生,他甚至沒見過別的人。
以防萬一,他提議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吧,至于程翠,出去再說!”
皇甫璃月往屋里看去。
“那位丁醫生怎麼辦?”
“找孟剛的人來理。”
想了想,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他們也不可能帶著這麼大個人離開。
“要不是我們的通訊工留在了那場大火中,現在就能電話通知孟警了。”
穆景辰搖搖頭:“沒用的,這里本沒信號,電子通訊工都是擺設,走吧。”
兩人走出醫館,又看了眼四周的況。
在沒有發現怪異之后,才順著胡同往外走去。
直到兩人走遠,程翠從胡同的另一頭走了出來。
是鎮上的人,對這里的地形十分悉。
幾分鐘前,聽到醫館里傳來丁醫生的嚎,就知道計劃失敗,趕找地方躲了起來。
此刻,測測的盯著胡同,里吐出一句:“小蹄子,命夠大的。”
抬腳進了醫館,找到丁醫生。
見丁醫生下都是,不僅沒有驚慌,反而見慣似的踹了他一腳,罵道:“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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