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
穆景辰坐在木椅,一狼狽,在,上還沾了不渣土。
孟剛的手下拿著醫藥箱,正在往他手背上藥。
皇甫璃月走到近前,看著他手背燒傷的痕跡,心疼不已。
“景辰,其他地方沒有傷吧?”
上下打量,生怕他傷的部位。
看到相安無事,他面帶微笑,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都是皮外傷。”
“你可嚇死我了。”
想到昨夜,還心有余悸。
“昨晚我出來之后,你一直沒有出現,我找了你好久,我還以為……”
看著驚的表,他握住的手。
“昨晚你從窗口離開,屋頂的木板掉了下來,窗口被大火包圍,我只能返回樓上,從樓上的窗戶跳出逃生。
那窗戶后面是一道沒有開發的斜坡,我跳下去后,從斜坡滾了下去,頭部又到石塊撞擊,暈了過去,才沒來得及去找你,讓你擔心了。”
搖頭道:“你沒事就好,來,給我看看你撞哪了?”
他配合的低下頭,出后腦勺的一塊紅腫。
用手輕輕按了按:“疼嗎?”
“有一點。”
“頭暈不暈?”
“有些暈。”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不適的地方嗎?”
他了一下的況,說道:“沒有,就是有些頭暈惡心。”
松了口氣。
“應該只是輕微的腦震,一會兒我去給你抓點藥,吃完就能好。”
“嗯。”
兩人說完話,他的手也被包扎好了。
孟剛走了過來,見穆景辰上的臟的在上,建議道:“穆先生,去里屋洗個澡換服吧,我這里有干凈的,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將就將就。”
“多謝孟警。”
穆景辰沾在上,的確很不舒服。
說完謝的話,他看了眼皇甫璃月,隨著孟剛的手下進了里屋。
皇甫璃月看到他平安,心里的不安全然消失。
坐了下來,問道:“孟警,你派人去過程翠家里查過了嗎?”
孟剛點頭。
“我的人已經搜查過旅館,并沒有發現蛛馬跡。”
皇甫璃月失的嘆了口氣:“程翠還真是險狡猾。”
“穆夫人放心,我的人會時刻盯著那間旅館,如果發現什麼線索,會立即將逮捕。”
皇甫璃月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十幾分鐘后,穆景辰換了干凈,走了進來。
服雖然有些舊,但好在合,倒也看得過去。
孟剛詢問道:“穆先生,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先帶璃月回江城。”
他們的行李隨著昨夜的大火燒毀,現在不止無分文,連住都是一大難題。
為今之計,就是先回江城。
孟剛贊同點頭。
“古鎮現在不太平,回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孟警,那我帶夫人先走了,程翠那邊麻煩你多盯著一些,等我把夫人安全送回江城,再回來理這些事。”
“好,你放心吧。”
兩人談完后,穆景辰牽上皇甫璃月的手,帶著走了出去。
皇甫璃月走在他側,抬起他傷的手問道,心疼的問道:“還疼不疼?”
“不疼,我都說過了,只是皮外傷。”
他笑的十分輕松,話間把手收了回去,背在后。
皇甫璃月想到昨夜的事,難免有些氣憤。
“以前只以為程翠險,沒想到這麼惡毒。”
“人心險惡,世事難料。”
“是啊,不過我們就這麼走了,正好如了的意,也太便宜了。”
穆景辰看著憤懣的表,說道:“等我把你安全送回江城,會讓人來理這些事的,那時候,程翠會為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嗯。”
兩人沒再說話,順著長街往古鎮的大門口走去。
他們的車停在古鎮外面,從這走出去得一個多小時。
剛走了十幾分鐘,皇甫璃月就因力不支放慢了腳步。
穆景辰趕忙攙扶著。
“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昨夜跳窗的時候差點傷,晚上又一整夜沒休息,有點吃不消,不過沒事,我能堅持。”
強撐著往前走,穆景辰卻非常不放心。
他來到前面,蹲下子。
“上來,我先帶你去醫館看看。”
猶豫了幾秒,爬上了他的背。
穆景辰腳步平穩,背著來到霍老醫生的醫館。
巧合的是,醫館大門閉。
皇甫璃月看著關閉的醫館,低頭說道:“景辰,霍老醫生好像不在,你先放我下來吧。”
穆景辰放下了,又上前敲著醫館的門。
“霍老先生,您在嗎?”
他連喊了好幾聲,里面都沒有回應。
一位穿著樸素的男人停住腳步,問道:“你們兩位是來找霍老先生看病的吧,老先生這兩天離開古鎮探親去了,如果要找他,得過幾天才行。”
穆景辰和皇甫璃月對視一眼,隨即說了聲:“謝謝提醒。”
男人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熱的笑道:“如果你們比較急,可以沿著這條路直走,往前三百米的胡同里還有家醫館,那醫生的醫也是不錯的。”
“謝謝指路。”
皇甫璃月道謝后,男人就離開了。
往前看了一眼,前面那條街道人煙稀,沒幾個人出沒。
“景辰,要不算了吧,我沒什麼大礙,應該能堅持到江城的。”
上這麼說,穆景辰卻發現臉頰紅撲撲的。
手背覆在的額頭一試,果然有點低燒。
“前兩天霍老醫生就代了,你還沒好,不能見風,昨夜你從民宿走到孟警的住,中途了一個多小時的風,不去看看我總是不安心,反正只有三百米的路程,走,我背你過去。”
他直接蹲下,把背了起來。
幾分鐘后,兩人來到窄小的胡同里。
之所以說窄,是因為這胡同只容得下一人行走。
皇甫璃月警惕的看著四周。
“景辰,這麼偏的地方怎麼會有醫館,剛才那個男人不會是指錯路了吧?”
穆景辰著深不見底胡同,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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