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辰想了想,說道:“如果真是殺人滅口,我們現在去也來不及了,而且經過昨天的事之后,我們已經了鎮上百姓的眼中釘,還是暫時不要參與這件事了。”
皇甫璃月憂心忡忡。
“可是,如果已經滅了口,那以后豈不是逍遙法外了?”
“那倒不會,孟剛負責此次案件,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會離開古鎮,昨天雖然沒有找到道的機關,但他已經派了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著程翠的旅館。”
聽他這麼說,臉的愁沒有稍減半分。
穆景辰看這模樣,問道:“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我是在想,程翠不會真的那麼喪心病狂,對孕婦都下得去手吧?”
懷著孕,心思也變得敏。
那三名孕婦都失蹤兩個多月了,無法想象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程翠要是對們不利,那可是好幾條活生生的人命。
穆景辰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安的緒。記住網址
“別想這麼多,這是孟警該憂慮的問題,你怎麼還煩惱起來了?”
微微低頭,看向已經六個多月的肚子。
“失蹤的旅客里有三名孕婦,所以……”
“所以你擔心們的孩子?”
“嗯!”
點點頭:“這兩天我時不時的做噩夢,容幾乎都是關于小嬰兒的,也許是我月份漸漸大了,神過于張,但我真的希,天底下所有的寶寶都能健康平安的出生。”
“一定會的。”
他微笑著,打消了所有的顧慮。
……
隔壁旅館。
吳桂香睡著正,忽然被開門聲驚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往門口去。
“媽,這麼一大早的,您手里這是端的什麼啊?”
程翠雙手捧著一只碗,像捧著什麼寶貝似的,慢慢挪腳步來到床前。
“這可是我籌備了好幾個月的靈藥,不僅可以讓你懷孕,還能一舉得男,你趕趁熱喝!”
吳桂香半信半疑的接過碗,往里一看。
碗里是烏漆嘛黑的,藥不像藥,水也不像水。
更詭異的是,這碗散發著一難聞的腥味,差點讓嘔出來。
“媽,這里面放的是什麼藥材啊,怎麼又腥又臭?”
“別問這麼多,你是我兒媳婦,我還能害你不,趕一口喝了,涼了藥效可就不好了!”
程翠難得好聲好氣的跟說話。
吳桂香盯著碗里的,怯生生的咽了口唾沫。
“媽,這藥不會和之前的藥一樣,讓我中毒吧?”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這次你和金貴一起喝,金貴那碗我已經送給他了!”
聽到這話,吳桂香屏住呼吸,把碗里的喝了個干凈。
藥味太過難聞,咽下之后,差點嘔了出來。
程翠立刻變臉。
“別吐,這藥可貴重著呢!”
吳桂香強忍惡心,不敢再做出嘔吐的作。
程翠見狀,滿意的說道:“這就對了,你在這等著,我這就把金貴進來,你兩今天什麼都不用干,就在房間給我做些生孩子該做的事!”
很快,離開了房間,把田金貴了進來。
這一整天,他們夫妻都沒離開過房間。
……
傍晚。
皇甫璃月倚靠在木椅,看著從家里帶過來的醫。
穆景辰靠在窗邊,迎著最后一夕,認真翻閱著育兒書籍。
屋的氣氛靜謐又溫馨,兩人都沒有說話,偶爾眼神流幾秒,仿佛是最好的流方式。
正看的迷,樓下傳來敲門聲。
皇甫璃月放下醫,喊道:“景辰,好像有人來了。”
穆景辰琢磨著這里沒有人,不在意的說道:“不用管。”
明白他的意思,八又是來找事的人,也沒有理會,繼續看書。
咚咚咚。
敲門聲越來越重,仿佛不見到他們,那人本不會離開。
穆景辰收起了手。
“璃月,你就在這,我去看看。”
“好。”
他下了樓,打開大門。
在看到來人時,有些許的驚訝。
“孟警,你這是?”
孟剛看著腳下的爛菜葉,笑著說道:“穆先生,方便進去坐坐嗎?”
穆景辰坦然的敞開大門。
“請進。”
“多謝。”
孟剛走了進去,他看著一地的爛菜葉,眉頭擰起,返回了屋里。
“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只有白開水。”
穆景辰給他倒了水,推到他面前。
孟剛雙手接下。
“白開水已經很好了,穆先生不用客氣。”
穆景辰開門見山的問道:“孟警突然來我這,是有什麼事嗎?”
“我是為昨天的事來找你的,昨天離開程翠的旅館后,我回去想了一夜,總覺得這里面肯定出了什麼問題,所以特來找你再了解一下況。”
穆景辰隨和的點頭。
“孟警想知道些什麼,隨便問。”
孟剛沒有扭,問道:“昨天你告訴我說,程翠那間旅館供奉靈位的房間有條道,里面還傳來人的哭聲,我想想問問,你見到過道里的人嗎?”
“沒有。”
穆景辰想起那晚的況,說道:“我對那道的設計并不了解,不敢貿然闖進去。”
孟剛看著他淡然自若的臉,試探的問:“穆先生,那你是怎麼發現那條道的?”
穆先生端起面前的茶杯,面無表的送到里。
咽下里的白水后,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和我夫人曾在那間旅館住過幾天。”
他知道孟剛是在試探,只能小小的撒了個慌。
以免孟剛犯了職業病,給他扣上個私闖民宅的帽子,更加說不清了。
孟剛似乎不太相信,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之前不把這個消息給我,反而要等到昨天?”
“記差,昨天才想起來這回事。”
這個回答很敷衍,孟剛也聽出來了。
可他也知道,有些話適合點到即止。
“原來是這樣。”
孟剛端起茶杯,在無形中略過了這個話題。
“所以穆先生只是懷疑那道里有失蹤的旅客,并不是百分百確定?”
“沒錯,只是猜測,我告訴孟警這些,也是希孟警能去證實這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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