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剛沒有理會,朝手下的人使了個眼。
手下走向靈位桌,圖去掰其中一個靈位牌。
輕輕一用力,靈位牌被他拿了起來。
他捧著牌子,一臉迷的看向孟剛。
“孟哥,好像沒什麼問題。”
孟剛接下靈位牌,前后觀察,發現就是一塊很普通的黑大理石靈牌。
程翠來到他面前,手奪過靈牌。
“警大人,這是我婆婆的牌位,你拿它做什麼,這可是對逝者的大不敬啊!”
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口拭著牌位。
孟剛眉頭皺,繼續索著靈位桌,想要從中找出端倪。
程翠見狀,趕上前阻攔,態度也沒有剛才那麼好了。記住網址
“警大人,你們到底想干什麼,我答應配合你們搜查,不代表你們可以任意妄為,我雖是老百姓,但也有人權的!”
孟剛的手下立即拉住,不讓打攪搜查進程。
孟剛無視,繼續掰其他牌位,想要找出穆景辰所說的機關。
幾分鐘后,他索完整個靈位桌,卻沒發現機關所在。
正到奇怪,穆景辰走了進來。
“穆先生你來的正好,你所說的機關好像并不存在。”
穆景辰了眼靈位桌,又了眼抱著靈牌的程翠。
程翠懷中的靈牌,正是昨夜他的機關。
可昨夜,這靈牌明明是固定在靈位桌上的,現在居然輕松拿了下來,還被抱在懷里。
穆景辰覺蹊蹺,手索著放置靈位的地方。
孟剛在旁說道:“穆先生,整個桌子我都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不可能。”
穆景辰語氣堅定,盯著靈位桌后面的那堵墻。
即使機關被程翠藏,那堵墻后面的道卻是無法掩蓋的。
“孟警,機關可能被做手腳了,但我確定,這堵墻后有問題。”
程翠聽到這話,厲聲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端端的房子,墻后面能有什麼問題?”
穆景辰不愿和爭論,再次對著孟剛說道:“孟警,我建議砸開這堵墻。”
孟剛正在猶豫,程翠先一步攔在靈位桌前。
“我不同意!這是我的房子,憑什麼你們說砸就砸!”
與此同時,旅店里進來不看熱鬧的人。
他們站在門外,勾著腦袋看里面的況。
孟剛只有搜查旅館的權限,面對穆景辰的提議,顯得十分為難。
“穆先生,不是我不信你的話,只是你的話并沒有實際的據,如果我讓人砸開這墻,又沒有發現問題的話,這……”
“我可以做擔保,如果沒有發現問題,一切后果我來承擔。”
話音剛落,程翠忽然一屁坐到地上,抱著牌位哀嚎不止。
“真是沒天理了,你們這些人仗著自己有點權利,對我家祖宗的靈位無理就算了,還要砸我的房子,我們這些老百姓連基本的人權都沒有了嗎!”
哭得撕心裂肺,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無憑無據的,憑什麼要砸房子啊,我們這些百姓真是一點保障都沒有了!”
“是啊,到底是來查案的,還是來鬧事的,居然還拆人家的房子,這不是拿著當令箭嗎!”
“真是太過分了,這可是程翠家供奉祖先的地方,他們也不怕遭報應!”
面對眾人激烈的指責,孟剛看向穆景辰。
“穆先生,你看到了吧,先不說我無權砸這堵墻,無緣無故的,老百姓也會有意見,我不能不顧及周邊百姓的想法。”
穆景辰看向門口圍觀的人,眉頭蹙起。
“孟警,百姓的聲音自然是要聽的,可此事關乎失蹤旅客,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你們的到來已經打草驚蛇,如果這次不拆了這堵墻探個究竟,被藏在墻后面的人隨時都會被轉移,以后再想調查,難上加難。”
程翠哀嚎的音量加大,錘著地板屈。
“真是冤枉死我了,居然說我把失蹤的旅客藏到了墻后面,穆先生,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怨,你要這麼害我!
虧我之前對你和你妻子那麼好,一大早的還給你害喜妻子送酸果,你們不領就算了,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啊!”
圍觀的人忍不住替說話。
“他和他妻子一樣,都是白眼狼,之前我還看他妻子把程翠送的酸果扔了一地呢!”
“居然說那墻后藏著失蹤的旅客,真是太荒唐了,程翠是開旅館的,沒事藏著旅客干什麼,這本說不通。”
“就是,想害人也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還想把人家房子砸了,真是惡毒!”
群眾討論之時,皇甫璃月穿過人群走了進去。
“孟警,我和我先生都能做擔保,這面墻后絕對有問題。”
孟剛又陷了猶豫。
若真如穆景辰夫妻所說,此時砸開這面墻,就是最好的調查機會。
他考慮百姓的心,也不想放過查出真相的機會。
程翠一邊哭著,一邊觀察著他的表。
看他有所容,干脆從地上爬了起來。
“如果非要拆我家的房子,驚擾我家的列祖列宗,我以后也沒臉去見他們了,干脆現在死了算了,正好如了你們的意!”
說完,直朝著門框撞去。
這一舉,驚到了所有人。
皇甫璃月離最近,避免鬧出什麼麻煩,下意識阻攔了。
“程阿姨!你別沖!”
程翠見攔在面前,眼底閃過險。
“你走開,你們不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老百姓,想我去死嗎,我這就死給你們看!”
下一秒,程翠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手使勁推開了。
“璃月!”
穆景辰眼疾手快,扶住了皇甫璃月,才致使沒有跌倒。
可剛才程翠大的很,即使沒有摔倒,也覺到腹中一痛。
“嘶……”
疼到氣,整個人倒在穆景辰上。
“璃月!沒事吧?”
抓著他的袖,張了張,卻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
見說不出話,他大驚失,顧不得現在的狀況,抱起離開了旅館,留下一群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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