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謹慎的很,轉移話題道:“不是說你有朋友了嗎?到底什麼樣的,我認識嗎?你自己也說說。”
溫歲寒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抿著,看得出來,他沒有要說的意思。
一旁的蕭栩提醒道:“張乾,你應該也見過,溫煦出事那天,你不是也在現場嗎?”
張乾轉過:“我在啊,是哪個?”
“就是跟溫煦賽車的那個孩兒,什麼來著我沒記住,姓姜?”
張乾一臉吃驚的看著溫歲寒:“這,這真的假的?”
溫歲寒將手里就被放回茶幾,脊背靠在后的沙發上,緩慢說道:“假的。”
蕭栩還有些不甘心,辯駁道:“怎麼就變假的了?我看你們倆眉來眼去的像是那麼回事的,歲寒,是不是你還不夠主啊?”
溫歲寒心底發涼,他真的還不夠主嗎?
明明是拒絕的很委婉,剛剛在離開姜家前,兩人的那一番話還不足以說明嗎?
姜薏一口一個好朋友,又親口解釋之前的那些話也都只是玩笑,溫歲寒不自嘲,自己單了這麼多年,得到了什麼程度,才會把一個小姑娘的話當真?
“對了張乾,溫煦想要的那塊地,批下來了嗎?”
溫歲寒突然轉換了話題,讓那兩個人的思路都還有些跟不上。
張乾反應過來后,倒也恢復一臉嚴肅,說道:“就這兩天的事了。不過,你真打算把那塊地給他當賽車場?”
在張乾看了,這是筆鐵定賠錢的生意,張乾總覺得溫歲寒的這個決定過于草率了,與他的格不符。
溫歲寒搖了搖杯里的冰塊,說道:“給他吧,總比讓他去跑山道安全些。”
張乾對這個理由震驚不已。
張乾之所以愿意跟著溫歲寒共事,并不單單是因為錢,溫歲寒做事的風格他太了解了,激進到幾乎無所不用其極,有些時候甚至不夠磊落,但他對待兄弟的態度,卻從始至終都沒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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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的小別墅里,老首長將胖的嚕嚕從自己的棋盤上推下去,訓斥了幾句。
姜薏送走了溫歲寒,從外面回來,抖了抖肩頭上零散雪花,帶進來一的冷氣。
嚕嚕一連打了兩個噴嚏,實在扛不住了,從沙發上一躍而下,喵喵嗚嗚的走了。
姜薏捧起茶幾上的熱茶喝了一口,準備跟外公繼續那盤還沒有下完的棋。
老首長看著姜薏走好了下一步后,假裝不經意的問:“小寒走了?我看你們倆站在車前說了好一會兒話,都聊什麼呢?”
姜薏表現的毫不以為意,頭也沒抬,答道:“嗯,走了。也沒說什麼,就是讓他回去注意安全,雪天路慢點開車。”
“沒別的了?”老首長追問。
姜薏則一臉疑的抬起頭來:“不然還能有什麼?我跟他又不……”
聽到姜薏這麼一說,老首長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催促姜薏道:“這回該你走了……唉?你干什麼呢?不許悔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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