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火更加驚恐的看著他!
隨后手忙腳的將扣子重新扣好,一邊扣還一邊跑,慌張得跟剛被調戲的良家婦似的。
姜賀看著他踉蹌逃離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更濃,玩味的揚了揚。
傅景琛做好早飯,特意盛出一小份,端給還在房間睡覺的時九念。
冷晨幾人落座吃飯。
陸川和幾大川也起來了,看到坐在大廳里吃飯的冷晨幾人友好的打招呼。
“昨晚休息得可好?我們準備匆忙,東西不是很完善,如果缺什麼,幾位多擔待。”
“幾位舅舅不必和我們客氣,我們都是小九兒的朋友,倒是我們住在這里,太麻煩你們了,姜堰微笑著回答,“若是有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開口。”
他溫潤有禮,氣度也不凡,幾大川都不眼前一亮,陸川坐在姜堰旁邊,越看他越喜歡:“你姜堰?”
“是的,舅舅。”
姜堰笑著回答,他的臉部線條完至極,朗中又著溫潤,如玉般的笑意在他金邊框眼鏡下的眸中溢出,更映得他瞳弱若點漆,溫和細膩。
多麼溫文爾雅,言談舉止大方得的男人啊!
比傅景琛強多了!
“你和我們家念念,是朋友?”陸川喜歡得不行。
姜堰眉目溫潤和:“我們與小九兒從小一起長大,是生死之。”
還是青梅竹馬啊!
幾大川出憾的表,既然是青梅竹馬怎麼還讓傅景琛那小子截胡了呢,怒其不爭!怒其不爭啊!
……
房間里。
時九念已經醒了,但不想。
太累了……
腳趾頭都得不行。
昨晚,他們都太瘋了。
“嘎吱”一聲,房門被人推開,時九念知道是傅景琛進來了,所以還是沒。
傅景琛走進來,看到的就是時九念在床上躺尸的畫面,他將餐盤放在桌上,溫聲:“媳婦兒,起來吃飯了。”
“起不來。”時九念哀怨的用余瞥他一眼。
“那老公喂你吃?”傅景琛忍不住笑。
時九念沒有拒絕,還躺著,眼睛也還閉著,但張開了。
傅景琛實在沒憋住,樂了。
他打開柜,從里面拿出一件純襯衫,襯衫有領子,也能遮擋一些。
拿著襯衫走到床邊,把還躺在被窩里的時九念撈起來,襯衫披在的肩頭。
認真的替將扣子扣好。
也遮擋住那些紫紅的曖昧痕跡。
昨晚……
好像是太不節制了一點。
他控制自己別開目,專心扣扣子,不往別的地方看。
“傅景琛,你變了。”時九念幽幽看著他:“不是不愿意和我睡一張床,翻窗都要翻出去,還要打地鋪的嗎?我你一下,你都臉紅,昨晚怎麼沒見你臉紅。”
昨晚喝醉了,前半夜整個人都是不清醒的,后半夜清醒了,男人還抓著做。
“那是以前的我,不知好歹。”傅景琛順著的話:“現在的我,痛改前非。”
時九念沒好氣,果然還是這個悉的覺。
純大男孩,一去不復返了。
時九念看著他扣上最后一顆扣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想起來了?”
傅景琛將扣子扣好,褶皺平,隨后抬眼對上的目,眼里全部都是,“嗯。”
他注視著,眼里帶著愧疚:“寶寶,讓你委屈了。”
他讓他的小姑娘,為他奔波那麼久,他還忘記,不記得。
真的記起來了……
這一刻。
得到肯定回復的時九念,在心里的大石終于落地了。
眼眶也忍不住紅了。
等了很久。
終于等到傅景琛恢復記憶。
“以后不許那樣了。”
啞著聲音,傅景琛以為說的是他失憶的事,他剛要保證,就聽到時九念下一句話:“在不確定能保護好自己之前,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能再拋下我。”
“傅景琛,你不要想著你不在了,我還能好好活下去,”時九念聲音低下來:“事實證明了,我做不到。”
傅景琛不在的時候,也覺生活沒了意思,待在房間里不想出去,陸川他們都擔心會輕生。
“不會了。”傅景琛擁著:“寶寶,為了你,我也會好好的,永遠好好的。”
他要好好的活著,好好的照顧時九念,有時九念在,他就有生活的力。
說太多也矯了,時九念沒有再說下去,穿好服,吃了飯,和傅景琛一起出房間。
司家的事,還等著他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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