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挑了挑眉,嘆道:“你又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焦靈鶴深深懺悔:“當年我學不久,便前往燕上京,只為權貴治病,給先生的風骨抹黑了。”
“但是先生,我有及時悔改的!”
焦靈鶴揪著徐長生的袖子張地說:“數年之后,我散盡家財,金盆洗手,從此云游炎夏,偶有出手,對象也是平民。”
“你一定要原諒我啊!”
徐長生無奈的笑:“權貴也是人,怎麼治不得?”
焦靈鶴一聽,簡直服了,恨不得豎起一百個大拇指。
這他媽才是眼界,才是襟啊!
兩人又敘了會舊,焦靈鶴指著床上的鄧向東問:“先生,您是如何讓他變這樣的?”
徐長生道:“練武之人達到一定水平,才能夠知到的條極其細弱而匿的經脈,是為奇經脈。”
“這脈,是人施展奧妙的敲門磚。”
“而奇經脈,普通人是無法看、、聽、察覺到的,即便是你焦靈鶴。”
“生脈,是脈之始。”
徐長生娓娓道完后,一針見道:“我止住鄧向東的生脈,他便失去了控制的權力。”
焦靈鶴如聽天書,滿臉敬佩道:“原來如此,弟子教了。”
頓了一下,焦靈鶴又道:“不對啊先生,我見過的武者也不在數,從未聽他們提過這奇經脈的說法。”
徐長生無語:“那是他們水平不夠。”
焦靈鶴登時閉。
他知道徐長生是一個奇人,怎麼能用自己的眼界去度量奇人的眼界呢?
“那先生,你快手吧,弟子想見識一下。”焦靈鶴說。
“稍等,我得和他爹談判一下。”徐長生認真道:“我老婆要是再拿不到他家的合作,就要在家里公司洗廁所了。”
焦靈鶴:“……”
很快,鄧統一行人重新涌病房。
“焦老,你到底怎麼了?”鄧統問著,冷冷地盯著徐長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小子就是山里來的啊,無籍的。”
焦靈鶴歪著頭哼了一聲,沒說話。
徐長生淡淡道:“鄧統,你要讓你兒子醒來?”
陳慶余等一眾親信然大怒:“你竟敢直呼鄧總名諱!?”
劉娥卻是怨恨摻雜著驚喜:“你能治好東兒?”
“能,但是我之前說過。”徐長生淡然道:“你們再要我出手,代價會無比巨大。”
這是徐長生第一次來時,被鄧統趕走,所說的話。
大家都還記得。
鄧統直接道:“什麼條件,你說!”
徐長生語出驚人道:“我要半個鄧氏集團。”
轟!
此言一出,眾人滿目駭然!
鄧統等人難以置信的,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徐長生。
半個鄧氏集團?
獅子大張口也沒有這樣的!
要知道,鄧氏集團的總資產近百億!
“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聽錯了?”鄧統想也沒想地搖頭:“你他媽開玩笑了。”
“那就算了。”
徐長生準備離開。
“等等,等等!!”
劉娥急忙拉住徐長生,給鄧統打了好幾個眼,道:“我們答應,我們答應!!”
鄧統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還是太講規矩了。
承諾的意義是什麼?
是用來違背的!
先答應徐長生又如何?
就算他真能讓東兒醒來,也不可能給他半個鄧氏集團的。
鄧統想著,便深吸口氣,故作為難道:“前提是你必須治好東兒,不然徐長生,你我便是永世死仇!”
“你也配與我結仇?”
徐長生說著,掃了他一眼,直接來到床邊。
實際上,徐長生倒也無所謂錢財。
但鄧向東做錯在先,再加上鄧統又屢次得罪,他才打算給鄧氏一個慘痛的教訓。
倒是鄧統和劉娥見他做事如此爽快利落,心頭微微滿意。
眾人摒住呼吸地凝視著這一幕。
張佗突然道:“不要銀針嗎?你真的懂醫嗎?”
“你閉。”焦靈鶴怒喝。
“哦哦哦。”張佗急忙一頭。
徐長生右手指抵住大拇指,輕輕彈在鄧向東印堂上,說道:“可以了。”
下一刻。
“啊!!!”
鄧向東猛地大一聲,彈坐而起,汗水漱漱而下,瞪大滿是恐懼的眼睛,大口大口地著氣。
眾人大驚失!
這是什麼醫手段!
簡直聞所未聞!
打了一下印堂,一個植人就醒了?
“我的兒啊!!”
劉娥沖上前,抱住鄧向東痛哭不止。
鄧統眼神復雜地看了看徐長生,再過去觀察著鄧向東的狀態。
很快,大家都發現不對勁了。
鄧向東似乎非常恐懼,整個人蜷一團,牙齒瘋狂打戰,一直氣,卻不說話。
哪里還有一那欺男霸鄧公子的囂張范?
不過,眾人還是沒有多想。
畢竟鄧向東睡了幾天幾夜,剛醒來狀態奇怪一點也好理解。
徐長生是知道鄧向東恐懼的原因的,但也不點破,直接道:“鄧統,該履行承諾了!”
鄧統冷笑道:“你發什麼失心瘋?你知道半個鄧氏集團的價值麼?你一個彈指就想拿走五份?神經病吧你!”
“沒錯!”劉娥尖道:“徐長生,是你打傷東兒在先,現在你救醒他,我們扯平了,先前的事我們也不屑再與你計較了,你馬上滾吧!”
徐長生瞇了瞇眼:“很好,、看來你們是要賴賬了。”
鄧統大笑:“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著,老鄧眼眸一冷:“不過我老婆說得對,之前的事我鄧統大人大量,便饒你個一筆勾銷,再不滾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見徐長生到如此對待,焦靈鶴氣得怒發沖冠,正要破口大罵。
突然一個面貌憨實的年人走進了病房。
“鄧總,我是來請辭——”
年人說著,看到徐長生愣了一下:“是你?”
鄧統和陳慶余則是口而出:
“呂先生?”
“呂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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