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球在21世紀是歐洲貴族們和那些頂級富豪們玩的游戲。
不過,馬球實際上起源于中國。
早在漢朝,馬球就流行起來了。
到了唐宋,發展到巔峰。
唐朝皇室,無論男,都酷馬球。
甚至有兩位皇帝在打馬球的時候,直接摔死了。
但這依然不能阻止唐人對馬球的熱。
這是帝國武力的折,是一種尚武的氣象。
馬球這種運非常危險,比后世的橄欖球危險系數可能更大,如果出現失誤,從馬上摔下來,輕則斷胳膊短,重則摔斷肋骨。
為什麼如此危險的運,還這麼歡迎因為漢唐的神就是開拓進取,漢唐對未知的地方并不是回避和鄙視,而是開拓。
你要知道,大唐的疆域極盛之時,從東海的朝鮮,到西邊的波斯,從南邊的安南越南到北邊,將貝加爾湖變湖。
這些疆域可不是充電話費送的,而且靠大唐無敵的鐵騎和鋒利的唐刀殺出來的。
馬球是漢唐氣的現之一,它代表的是對抗,不服輸和勇敢。
馬球在明朝的時候還有人打,不過沒有漢唐那般歡迎了。
明朝的讀書人走到一個死胡同里,喜歡跟你講道德,講大義。
明朝的王公貴族則被當做豬一樣圈養起來。
勛貴們一代比一代。
文則因為儒家意識形態的扭曲,更不會這東西了。
但是,這幾年張凡的折騰,的確把北京城的風氣折騰變了。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皇帝喜歡打獵,喜歡踢足球,喜歡打馬球,下面的人為了升發財,肯定爭相參與,在皇帝面前耍臉。
民間有錢人看當和貴族老爺喜歡打馬球,為了攀關系,迎合權貴,自然也開始玩起來。
窮人家一看那些有錢人都玩這個,自己也琢磨起來。
就像有些買不起車的人,對車肯定是非常了解的。
如此一來,自然北京城的許多人都對馬球、足球一類的熱起來。
崇禎這一路飛奔出城,很快就到了北京大學的馬球場。
倒是北京大學各學院的一些學生已經準備好了,大家都穿著勁裝,頭上戴著頭戴,騎著馬。
皇帝是紅方,紅娘穿著藍的勁裝,今天,他倆是對手。
參賽的都是北京大學的學生和老師,還有一些軍事學院的軍。
張凡拉扯韁繩,對自己的隊員道:“今日,我們的目標就是贏得這場比賽但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眾人高呼:“萬歲萬歲”另一邊,紅娘一只手握著球桿,頭巾在秋風中飄舞,英姿颯爽。
田秀英在旁邊,倆都是藍隊。
“今日,我們的目標是讓所有人知道,勝利屬于我們”藍隊眾人高呼:“必勝必勝”不多時,周圍就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聲,還有戰鼓聲。
一瞬間,馬兒嘶鳴,鐵蹄踏在地面上,轟隆轟隆作響,塵埃揚起。
眾人手中握著球桿,向前策馬飛奔。
正在一邊觀看的袁可立震撼道:“陛下親自上場了而且人也上場打馬球”袁可立也是今日才到京師,到了京師,尚未見皇帝,聽聞皇帝跑到北京大學來打球了,便跟了過來。
劉宗周苦笑道:“袁大人,時代變了。”
“哦”袁可立在天啟年間辭,后來閑在家中。
崇禎二年,被皇帝找來重新啟用為登萊巡。
他一直在山東屯田和訓練登萊邊軍以及海軍。
倒是對京師的諸多事不是很了解。
“看到那位兩位子了麼一位是紅娘娘,一位是皇貴妃。”
袁可立驚得下都差點掉下來,這在以前的大明朝是絕對不可能有的事。
皇室后宮,都在紫城里待著,是不允許隨便出宮的,更不可能玩如此危險的游戲,更何況還是和一群大男人一起比賽。
“這這”袁可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不過他是山東巡,對這些事倒是并不怎麼在意,他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和皇帝商議海軍的事。
這關乎到遼東目前的局勢。
劉宗周又道:“子可以上學,這是陛下說的,不僅如此,還可以做,紅娘娘就是北京大學的教授。”
“袁兄,現在各地建立的大學,皆是如此,陛下有志于恢復漢唐古風。”
袁可立道:“某也不甚了解,只知我下面那些個軍在軍事學院休了半年回去的,長進的確很明顯。”
“哦”“以前是野太大,在軍事學院讀了一些書,人倒是能沉靜下來。”
劉宗周沉默沒有說話。
袁可立道:“孔府的事,我聽說了,東南之事,我在山東也亦有耳聞,若是前些年,我是不贊陛下如此的,必然會勸諫。”
“但是,現在,老夫卻不這麼想了。”
“為何”“因為老夫所見所聞,新政之下,無論是新農政,還是新學,的確都有很大的收獲。”
“有些話,老夫本是不便說明的。”
袁可立捋了捋胡子,“但是還是要說一說,先帝時期,老夫在登萊巡兵馬,只覺束手束腳,有力而不得出,但這兩年,老夫切到了朝廷在軍政上的作為。”
“老夫對陛下,是信任的。”
劉宗周更是沉默,他何曾不是袁可立是邊疆大吏,他現在的職位雖然比不上李邦華、袁崇煥這些人,但是他的資歷和過去的功勛,以及才華、能力,都是在李邦華、袁崇煥之上的。
歷史上,韃清的黑名單有兩個人。
第一個是岳飛。
因為韃清自詡真人,宋朝時期,岳飛將真人打得哭爹喊娘。
第二個便是袁可立。
因為天啟年間,袁可立策反了努爾哈赤的婿,并且用水師,收復了遼東半島大連那一帶,與當時的關寧錦防線形了夾擊之勢。
可以黨爭害人啊袁可立是張凡心中的海軍大臣不二人選,別看他現在在登萊練兵,但以后他的作用,以及在朝堂的地位,都是不可限量的。
兩人正在探討之間,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
這中年人留著絡腮胡,臉上還有一條刀疤,皮很糙,曬得黝黑黝黑的。
不過他整理得很干凈,這并不是說他平時很注意,而是今天要見皇帝陛下,所以必須整理得干凈一些。
“末將見過袁公。”
袁可立見到來人,微微一怔:“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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