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斂下了決心一般:“如果蕭姑娘不嫌棄,屬下愿意負責!”
“怎麼會不嫌棄呢?”謝珣瞥他一眼,“你別忘了秋雨喜歡的人是誰?”
蕭秋雨親口說過,喜歡的人是姜荔雪。
而姜荔雪也是一樣。
白斂又陷了深深的自責中:“屬下親了阿雪喜歡的人,以后沒臉見阿雪了。”
謝珣也跟著擔心起來:“朕親了表妹喜歡的人,以后怕是也不好見表妹了。”
兩個男人默默看著對方,互相同,陷了藍的憂郁中。
姜荔雪踹了謝珣后,便飛奔跑回了自己的房中,那時蕭秋雨剛把白斂推出門外,白斂紅著臉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你怎麼了?”姜荔雪問他。
“你來了就好,還是你去照顧蕭姑娘吧。”白斂說完,撒丫就跑了。
姜荔雪推開房門進去,發現蕭秋雨在角落,子抖得很厲害。
“你沒事吧?”姜荔雪上前關心道。
“我、我……”蕭秋雨摟著自己的子,上不斷冒出細汗,“我很熱,有沒有冷水,我想泡一下。”
“我給你弄。”姜荔雪出去提了幾桶井水,拔涼拔涼的那種,灌進浴桶里,蕭秋雨眼睛眨也不眨地就跳了進去。
一刻鐘后,蕭秋雨總算徹底清醒過來。姜荔雪取來自己干凈的服給,看凍得發紫,又去泡了一壺熱茶。
“你跟陛下到底怎麼回事?”姜荔雪問道。
蕭秋雨捧著熱茶,不敢看姜荔雪,小聲道:“表哥他……沒事吧?”
“他應該沒事。”不過是被捅了一拳、踹了一腳,應該沒什麼大事,誰讓他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呢,打他這兩下還算輕的。“陛下已經被送去太醫院了,不過他叮囑我不要送你過去,為什麼?”
蕭秋雨諾諾道:“陛下這是為我著想,畢竟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對我聲譽不好。”
姜荔雪想到在閣樓里看到蕭秋雨和謝珣兩人曖昧的舉,那時候他們二人分明都是不清醒的狀態,忽然聯想到什麼:“該不會是你們被人下了那種藥吧?”
蕭秋雨回想起來:“今日一早太后姑姑讓我幫忙整理收藏閣,我在里面待了一會兒便覺得不太對勁。后來聽到陛下和太后姑姑進來了,我不想被他們看到我的異樣,便躲在樓上。現在想來,許是閣樓里的熏香有問題……”
這種事雖然說出來很恥,可是蕭秋雨并沒有打算瞞著姜荔雪。那會兒姜荔雪走了之后,控制不住自己吻了白斂,可是白斂喜歡的是眼前的這個姑娘,做出那番行為實屬不應該。如今將實告訴姜荔雪,為的是表明自己是藥所累,并非出自本意,是以減輕自己的罪惡。
姜荔雪聽完,想到謝珣在閣樓里對自己又親又的行為,以及方才白斂站在門外那副怪異的模樣,便問:“那你是不是也親白斂了?”既然兩個人都中了一樣的藥,那做出的行為應該也差不多吧。
蕭秋雨一聽問這句話,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干嘛跟我道歉?”姜荔雪被這一臉認錯的表弄得有些不著頭腦,不過忽然咯咯笑了起來,一臉釋然道,“原來被親的不止我一個,那我心里舒坦多了。”
蕭秋雨:“……”這句話信息量好大。
“回頭同你細說,你快去救世子,他過敏了,再耽擱下去怕是要出事了。”
“那你呢?”
“我會趁跑出去的,我在王府等你!”荔雪推了一把,“快去!”
素溪聽了荔雪的話,立即往書房走去。
胡老板看到一個小丫頭竟然要去書房,心中一慌,便將呵斥住:“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怎麼能隨便進別人的書房?”
素溪看到滿臉橫的胡老板,一時有些害怕,但想到謝珣還在里面,況也很危機,便壯著膽子喊道:“你為什麼不讓我進書房?莫不是里面有不可告人的?”
說著便非要往里面闖,胡老板立即命人去攔住,那人一把推開了素溪,用了十足的力氣,素溪一下子撞到了墻上,后腦勺重重地磕在墻面上,直腦袋一懵,隨即有溫熱的流了下來,灌進脖子里……
想用手去一下腦袋,可手還沒抬起來就暈了過去。
差見狀,也對書房起了疑心,便也要進去查看一番,下人們終是抵擋不住,被他們闖進去了……
然后差們發現了地下室,救出了還在昏迷的謝珣和小書。
“你可知他們是什麼人?”差抱著謝珣對胡老板說,“你怕是活夠了敢打寧王世子的主意!”
“什麼?”胡老板嚇得臉一白,子晃了好幾下,險些沒站穩,“爺,這是誤會,這是誤會……”
“這些話,你留著同寧王解釋吧!”為首的那名差下令道,“將他們一干人等全部帶走!”
胡府中登時一片,荔雪便趁跑了出來。
寧王府中,寧王妃還在哭,謝云芷在一旁也急得落淚。寧王已經親自帶人出去找了,可是現在還沒有什麼消息傳回來。方才還有下人來報,說是素溪也不見了。
慧娘一聽,立即說道:“王妃您瞧瞧,這丫頭弄丟了主子,居然畏罪潛逃了,真沒想到這丫頭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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