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烈聽完,眸一瞬轉沉,讓這含帶怯又滴滴的兩個字得鬼火竄,只覺全都一腦往一匯聚。
極度充,仿佛下一秒就會炸開。
心念涌的瞬間,他肢作比大腦的思考更快——大掌扣住姑娘茸茸的后腦勺,往前一摁,便隨其后地上去。
舌纏又是一個深吻。
親著親著,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規矩,順著往下去,到后腰兩枚小巧致的雪白腰窩,大力摁。
程菲被余烈吻得大眼迷離,氣都有些不過來,迷迷糊糊間察覺到一不對勁。頓時輕皺眉頭,掙扎著反過雙手摁住男人使壞的大掌,邊側頭躲避他,邊含糊不清地惱道:“……你、你不是要讓我去上洗手間洗澡嗎!”
余烈讓一掐,理智稍微歸回了點。離開,沉郁深黑的眸直勾勾盯著,眸中浪滔天,幾乎是咬著后槽牙,沉聲問:“這個澡是他媽非洗不可?嗯?”
姑娘一呆,像是有點被他這副模樣給嚇住了,遲疑幾秒鐘,然后便眨眨眼,朝他小啄米似的點頭。
余烈格外無言,嘀咕著了句口。
他閉上眼,側過頭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麼。隨后才大掌一收將懷里的一小只給撈起來,抱著大步往主臥方向走。
進了屋。
余烈抱著姑娘徑自走向浴室,一腳踢開磨砂玻璃門,將程菲小心翼翼放下來,確定能獨立站穩后,又轉去帽間翻出一條小碎花睡,拿進來遞給。
“謝謝。”程菲臉紅紅的,手接過來,說。
余烈低眸,隨手出手機作幾下,眼也不抬地道:“給你調個鬧,五分鐘。”
程菲聞聲一呆,茫然地問:“什麼五分鐘?”
“你的洗澡時間。”余烈回答。
程菲不可思議地瞪大眼,口說道:“我還要洗頭發還要把頭發吹干,五分鐘怎麼夠?”
“那就給你十分鐘。”余烈起眼皮看向,瞳沉如墨淵,“不能再多。”
對上男人幽暗的眼,程菲突地一怔。
余烈定定盯著,又道:“鬧鈴一響,要是不見你人,我就踹門闖進來。咱倆在浴室里接著做。”
程菲:“……”
*
好不容易將瀕臨化邊緣的大佬送走,程菲如蒙大赦暗松一口氣,趕將浴室的玻璃門關,咔噠一聲,反鎖。
鎖好門,窘迫又慌張,彎腰往馬桶蓋上一坐,隨后便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給自家親的狗頭軍師發了條微信消息。
壯士小程同學:【我唯!姐妹!溫老師!十萬火急!你快出來啊啊啊!】
消息發出去,沒一會兒便收到了回復。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來了來了。】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下午的時候你不是跟我說晚上要跟余烈一起嗎?奇怪,你們倆一分開就是兩年,你這會兒不跟你家小哥哥膩膩歪歪親親抱抱舉高高,怎麼忽然想起我來了?】
壯士小程同學:【我現在就和他在一起……】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余烈居然沒有把你拖到床上大戰,居然給你時間跟我發微信聊天?不正常啊。】
手機這一端,程菲耳子熱熱的,輕咬著瓣糾結好幾秒,才終于一咬牙一橫心,鼓起勇氣在輸欄里敲下了一行字:
【姐妹,實不相瞞,我現在正于戰役打響前的準備階段。我是找了個借口說要洗澡,才能暫時虎口躲進浴室給你發消息!】
打完,程菲抿抿,強忍窘心理摁下了“發送”鍵。
沒兩秒,對面溫舒唯的回復就又彈出來。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哦,原來是這樣啊。】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請問程老師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急召本人覲見,是有何指示[doge]?】
壯士小程同學:【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太張了,想向你取取經T.T】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不會吧不會吧!你和你家余烈之前不是往過一段時間嗎??你們兩個不會這麼純直到現在連一次床單都沒滾過吧?!】
壯士小程同學:【……對啊】
程菲得手指都在發,糾結著敲下一行回復:【他當時不是還在執行任務嗎,說不確定未來,說什麼都不肯跟我真格。我也很無奈。】
城市另一端,看著好友發來的這段文字,溫舒唯趴在床上詫異地挑了挑眉,打字:【余隊純爺們兒!新世紀好男人[大拇指]】
程菲:【好了別夸他了!我只有十分鐘就要上戰場了,現在張得要死,快給我傳授一些經驗!】
溫舒唯:【……】
溫舒唯:【你想聽什麼經驗?】
程菲忐忑:【是不是真像小說里寫的那麼痛?】
溫舒唯囧囧有神地回:【……這個問題吧,不太好說,主要取決于對方的尺寸。】
尺寸?
程菲眨了眨眼,腦子里莫名浮現出那些彩小盒子上的型號標志:特大號。
……好可怕。
程菲被嚇到了,干地咽了口唾沫,又誠懇發問:【吃止痛藥有用嗎QAQ?】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不至于=。=據我過來人的經驗,這事兒吧,它其實也好的,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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