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男人反剪到后，程菲面頰更燙，窘到耳子都快冒出火星，子被迫往前，整個人被擺了任他予取予求、任意宰割的姿勢。

程菲是真覺得自己快死了。

夏季單薄，上只有一件純棉質地的睡。這服前面有一個大蝴蝶結裝飾，剛好能作為遮擋，所以里面甚至都沒有穿。

趴趴懸垂的兩團，在極度的空間變了形。

程菲臉紅如火，幾乎要滴出來，得又想罵人又想哭，的和舌還在被男人蠻橫地吮吻、侵占，整張都是麻的。

濱港和偏遠的小縣城不同，盡管已經是半夜十一二點，平谷區這片的夜市仍舊人聲鼎沸，煙火熏天。

程菲家這個小區和夜市只隔了百米不到，喧嚷嘈雜的各聲響從臺窗戶里進來。

談聲，笑罵聲，還有不知哪家哪戶的小嬰兒發出的啼哭聲。

聽著那些聲響，程菲面紅耳赤，心跳變得更加劇烈。

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荒唐。

周清南手指扣住懷里姑娘的下，眼眸微合，氣息渾濁，仍只顧著親。

姿態強、迷而又狂。

像只溺在水里終于重獲空氣的猛，大口吞噬兇殘索取，想要把連皮帶給吞進去個活的。

程菲……

程菲……

他的程菲。他的姑娘。他無邊深淵里倔強結出的果，他苦寒荒漠里有且僅有一次的暴雨。

周清南舌肆，困住鎖住，將完全囚在只有自己的世界，肆無忌憚榨取口中的津。

程菲被他親得腦子暈眩，迷迷糊糊間，意識都有點不清醒了，子一團棉，也發，顛顛打站不穩。

周清南察覺，終于暫時放開的。

大手往下，托住姑娘埋在擺底下的，不費吹灰之力，將人一把撈起，反放在了旁邊的餐桌上。

順手摁亮了一個開關。

這個開關控制的是戶燈，打開來，燈瞬間從玄關頂部灑下。

深橘的一點，昏黃而又曖昧，徐徐滲進滿目漆黑的世界，依稀將空間照亮。

周清南眼皮垂下去。

瑩白小巧的影，坐在桌子上，腦袋垂得低低的，從周清南俯視的視角只能看見一副小巧尖俏的下。

周清南手，把那只巧的小下住，抬起來，視線落低，恣意在上臉上巡視。

姑娘濃烏黑的卷發稍顯凌，披散在肩頭，出來的脖頸纖長，四肢勻稱，瓷白里著被他強吻染出來的微，純里增添一。

一雙眼睛漉漉的，目迷離失神，臉頰兩側還各有一團濃艷的紅暈，瓣也是腫的。

橘線將籠罩其中，全皮都被涂抹了一種甜又的啞金，看起來又又，進骨子里，一副被他疼到死的樣子。

周清南一只手掐著程菲的下，另一只搜手撐在左側。居高臨下，直勾勾盯著看，眸愈發幽暗，深不見底。

這時，程菲也終于緩過勁，神思逐漸清明。

合了合眸子深吸一口氣，接著便抬起眼簾，看向頭頂上方的男人。

“烏川的事忙完了？”試著開口，問他。嗓音出口，破碎沙啞得不調。

周清南視線依舊不從臉上離開，瞬也不眨地端詳，低聲應：“嗯。”

“……快的。”程菲頓了下，蒙著霧氣的眼也直直著他，“我以為你會去很久，沒想到才兩三天。”

“夠久了。”周清南這麼答。

聽完這句話，程菲心里莫名便泛起一意。不知道他去烏川做了什麼，也不知道這短暫的兩三天里，他經歷了哪些事。

程菲想問，但又清楚自己不能問。

都說眼見為實，可是卻發現，關于這個男人，就連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

他和之間的距離分明很近，卻又很遠，中間的路途像隔著重重大霧，只能憑借各種蛛馬跡來推斷，來推測，最后拼湊這一個模糊的影像。

片刻，程菲眼角略微泛紅，著周清南靜默半秒，而后道：“你知不知道，你離開的這幾天，我沒有一分鐘一秒鐘，想過你。”

男人大手往下，從的下頷皮游走到纖細雪白的脖頸，指腹掌心的薄繭肆意挲，折磨那片水。

周清南瞳沉黑，深深凝視著：“我知道。”

程菲被那糲的指掌得全燥，臉更紅，呼吸不穩，輕輕滾了下，接著才繼續說：“我也沒有一分鐘一秒鐘，擔心過你。”

周清南俯，額頭抵住的，合了眸：“我知道。”

呼吸錯，難舍難離。

程菲瞪著他，鼻頭酸得厲害，用力吸了吸鼻子，眼中無端便泛起一淚。

程菲頓了下，忽然出一只手，繞到底下，在男人勁瘦的腰腹上卯足力氣掐了把，低斥：“你今晚是在發神經嗎？哪有人像你這樣，什麼都不說清楚，見面直接就把人抵門上？”

……還又啃又咬又。

周清南讓這小東西一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反手將使壞的小手牢牢制住。

他睜開眼睛筆直注視著，目黯如濃夜，格外危險，低啞道：“是你說的，讓我一定要回濱港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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