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全是我的功勞,咱們公司旗下那塊地是斯嘉麗小時候的故居這件事,是聞硯告訴我的。”
“他和你說的?”宋正輝放下手中的文件,“我怎麼覺聞硯最近對你的態度不錯的,之前你鬧出那樣荒唐的事的時候,他對你可是一個好臉都沒有。”
宋正輝又提起了當初那假孕騙婚的事,宋晚螢想起這事就心梗,“過去的事您就別提了,您就當從前的我年輕不懂事。”
“行,不提就不提,不過既然聞硯幫了你,你總得好好謝謝人家吧?”
“我還沒想好怎麼謝他,他什麼都不缺……爸爸,你也是男人,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謝他?”
“怎麼謝他?”宋正輝下,意有所思道:“你這真是難到爸爸了,這如果是擱爸爸上,只要是你親手送的,爸爸都喜歡,不過聞硯嘛,還真不好說。”
宋晚螢也頗有些頭大。
“如果你實在不知道怎麼謝他,那下班之后就去商場逛一逛,看到什麼買什麼。”
“他如果不喜歡呢?”
“不喜歡?我兒買的東西他敢不喜歡?他如果不喜歡,你拿來送給爸爸,爸爸喜歡!”
宋晚螢笑道:“謝謝您。”
“謝什麼。”
宋晚螢握著的手機響了響,拿起一看,是一則銀行卡的賬通知,上面顯示獎金匯伍萬元。
“獎金?怎麼突然給我發了五萬塊獎金?”
“我讓財務部發的,你為公司立下汗馬功勞,當然得給你發點獎金,沒給你發太多,就是意思意思,以資鼓勵,等過段時間你從許南橋那畢業了,爸爸再安排你其他工作。”
“謝謝爸,那沒事的話我就出去了。”
“去吧。”
宋晚螢揣著著五萬塊的獎金神抖擻離開宋正輝的辦公室。
五萬塊,對于宋正輝來說不過是灑灑水,但對于宋晚螢而言,這是上班得到的第一筆獎金,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是應得的。
出了宋正輝的辦公室,宋晚螢溜達到了斯嘉麗的新辦公室,剛職,斯嘉麗就已經在看近幾年中駿的財務報表了。
宋晚螢敲了敲門,“姐姐。”
“進來。”
宋晚螢走進斯嘉麗辦公室。
“你怎麼來了?”
“姐姐你剛職的第一天,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這間辦公室怎麼樣?姐姐你還滿意嗎?”
斯嘉麗點頭,“嗯,滿意的。”
看著辦公桌上厚厚一摞的文件,宋晚螢眉心皺,“第一天就這麼多文件要看?”
斯嘉麗笑笑,“你都替我在宋總面前擔保我能創造比那棟樓還要高的價值,我怎麼讓你的擔保落空呢?當然得好好努力,不能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不是嗎?”
“上班第一天應該不要加班吧,晚上姐姐有時間嗎?想請姐姐你吃個飯,順便逛逛商場。”
“逛商場?”
宋晚螢點頭,“我想給我……丈夫,挑份禮,但是又不知道買什麼好,姐姐,你給我點建議唄。”
“行,沒問題。”
下班后宋晚螢用自己的獎金請斯嘉麗吃了頓盛的西餐,吃過飯后兩人在商場里閑逛、
“你的丈夫,應該是聞硯吧?”
“你知道?”
“聞宋聯姻的事誰不知道?讓我想想給聞硯挑禮應該送什麼,”斯嘉麗認真想了想,“你為什麼送他禮?紀念日?生日?還是單純的想買件禮?”
“工作方面他幫了我很多,所以我想買件禮謝謝他。”
“原來是這樣,那你可以送他一些致又實用的小禮,比如領帶,領夾,袖扣或者鋼筆,心意到完全足夠了。”
“領帶領夾袖口鋼筆?那姐姐你有什麼品牌推薦嗎?”
斯嘉麗看了眼四周琳瑯滿目的高奢大牌,指了指前面那家,“這家男士西裝雖然比不上國外定制款,但他家的西裝配飾還不錯,應該有你想要的,走吧。”
兩人走進店里,立刻有柜姐上前來接待。
“您好,請問兩位想買點什麼?”
“我們隨便看看。”
兩人走到玻璃展柜中,斯嘉麗隨意看了兩眼,指了一條藍黑相間的條紋領帶,“這條領帶怎麼樣?聞硯應該比較適合這條穩重型的。”
宋晚螢點頭,“是不錯的,你好,請問這條領帶多錢?”
“您好,這條領帶是我們店秋冬新款,價格是八萬七千九,需要給您拿出來看看嗎?”
“八萬七千九?這麼貴?算了。”
“貴?”斯嘉麗意外看著宋晚螢,“你竟然會覺得貴?”
“八萬七千九,不貴嗎?而且,”宋晚螢嘆氣,“爸爸今天給我五萬塊的獎金,我只打算用這五萬塊來給他買禮。”
不對,不是五萬,剛剛請了斯嘉麗吃了頓飯,現在預算只剩四萬八。
斯嘉麗瞬間秒懂,“是想用自己的工資給他買?”
“當然。”
“明白了。”
一旁的柜姐也明白了,笑容滿面地給宋晚螢介紹另外一條領帶,“小姐您看看這條,和那條差不多,這條只要四萬三,很適合您的預算。”
“四萬三?”宋晚螢皺著臉,“還有沒有更便宜點的?”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三年前,帝盟解體,遊戲天才莫北,低調隱退。三年後,她女扮男裝,埋名回歸,從被人唾棄到重登神壇,引來了全民沸騰他俊美禁慾,粉絲無數,電競圈無人不識。入隊一開始他對她說“安分點,不要有非分之想。”後來她身份暴露,他從桌前抬眸,緩身站起“遊戲裡結完婚就想始亂終棄嗯”
分手多年後,程舒諾和林宴在談判桌上意外重逢,期間兩人言語得體,微笑頷首,與他人無異。 中場休息,卻前後腳去了洗手間。 回來時,程舒諾襯衣滿是褶皺,林宴嘴角還掛着半抹口紅。 衆人眼神曖昧。 林宴坦蕩,“只是朋友,我和程小姐不熟。” 程舒諾:“......” 後來慶功宴上,酒過三巡,話題談及初戀。 程舒諾微醺,餘光瞥了眼某人,輕飄飄地開口:“技術差,超沒品的,提他幹嘛啊?” 她語氣戲謔,衆人鬨笑。 那時,坐在沙發裏側的林宴依舊不動聲色,和他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轉,清貴內斂。 直到某日清晨。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牀尾,修長的手指繫着藏青色領帶,問得慵懶散漫,“滿意了嗎?” 程舒諾全身痠軟無力,只好軟綿綿地嗔了他一眼。 林宴:“別這麼看我,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程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