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答應不答應搜都無所謂,反正這個方法是提出來的,就算被搜,從上也搜不出來什麼。
想到這里,不確定陸詩涵會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不聲地把自己上全部都找了個遍,包括自己手里的手提包也都查看了一番。
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品,這才放下心來。
開玩笑,在豪門長大,雖然自己家這個豪門比不上顧澤琛的豪門,但到底也算是個三流豪門了。
里面的那些彎彎繞,比誰都清楚,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這些人比那些正二八經的豪門還會搞手段。
所以怎麼可能會上得了陸詩涵的當?
安娜認定,那個簪子應該是莫名其妙地掉在了其他的地方。
早知道就應該直接用520膠水將它粘在陸詩涵的上了,防止掉落。
安娜憤恨地想。
“陸小姐指的什麼?”大大方方地回應陸詩涵。
陳奕萱忍不住嘲笑道:“安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們倆剛才不是商定。”
“如果你從陸詩涵上搜尋不到什麼東西的話,你也要被搜的嗎?”
周圍的人恍然大悟,他們剛才好像是做出了這個約定。
但是現在看安大小姐的意思好像是不想承認了。
“天吶,這個方法可是提出來的,為什麼不想被搜?”
“對呀,對呀。”
周圍人都是屬于墻頭草的,這邊眼見著不行,就會往另一邊倒,審時度勢向來是他們永恒的優點。
安娜也不是很在意,“啊,原來是這個事兒啊,確實,我剛才答應了你,我又沒說要反悔。”
“來吧。”
陳奕萱冷笑著上前,“不如這樣,我來替你搜吧。”
安娜眼神莫名銳利了起來,看向陳奕萱,從頭到腳連一頭發兒都不放過。
這個人對有那麼一丁點的印象。
以前某些家庭舉辦盛宴的時候,似乎見過這一道影。
只不過對方是什麼份忘記了,畢竟只記得住那些對來說重要而又有用的人。
像這種貓貓狗狗向來不甚在意。
眼見著對方這麼殷勤地想要上來搜的,不免讓安娜有些起疑。
嘖了一聲,“這位小姐看起來很積極呀,剛才我向陸小姐搜的時候,你也一直站在旁,對不對?”
安娜懷疑地朝著陳奕萱靠近,“我覺得你也可疑呀。”
腦子里頭那些彎彎繞又全部回放了一遍,覺得這個陳奕萱很可疑。
陳奕萱和陸詩涵的關系很不錯,很有可能鉆石簪子在的上!
也有可能是陳奕萱和陸詩涵流的過程當中,無意中發現了那一枚鉆石簪子,所以被收起來了。
那麼現在想給自己搜,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陸詩涵上前,從陳奕萱背后了陳奕萱的手,“怎麼又可疑了?”
聽安娜的意思,似乎很想要搜陳奕萱的。
陸詩涵不聲地了陳奕萱的手腕,把藏在里面的東西快速走。
陳奕萱有些懵,但到底忍住沒有看陸詩涵一眼,仍舊地盯著安娜的方向。
“安小姐,你這麼做就過分了,剛才不是說只搜我一個人的嗎?”
“我要是你,自是能做到愿賭服輸,你既然說了,接下來就該由其他人來搜你的了。”
安娜像是察了什麼了不得的機似的,緩緩靠近陳奕萱,在陳奕萱面前轉悠了幾圈。
發現這個人穿的禮服和他們這些人穿的禮服都不太一樣。
其他人都是能多就多,而陳奕萱居然穿的還是那種長袖的禮服。
陸詩涵松開了手,雙手環,臉看上去很不好看,“安小姐,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履行你的承諾?玩不起就別玩。”
安娜微微一笑,陸詩涵的氣急敗壞讓確定,那枚鉆石簪子極有可能就在陳奕萱的上。
“陸大小姐,你別著急嘛。其實我在國外的時候參加過福爾斯偵探社,對于破案和偵探這種事非常的興趣。”
“也參加過不這種活,現在你別打擾我,讓我仔細地思考一下事的始末。”
好像真的在思考,“我認為鉆石簪子很有可能就在這個陳奕萱的上!”
其他人倒了一口冷氣,這個安小姐到底在搞什麼鬼?
一會兒要搜大家的,后來又把目標鎖定為陸詩涵,怎麼現在又把目標鎖定為陳奕萱了?
陸詩涵冷笑一聲,似乎很不愿意安娜搜陳奕萱的,不免嘲諷:“安小姐,你至也能說話算數。”
“我不管你是福爾斯大偵探還是什麼名偵探柯南,現在你都應該履行你的承諾。”
安娜看一下陳奕萱,“那麼你打算讓這位陳小姐來搜我的嗎?”
陳奕萱仰了仰下,“那當然,不是什麼人都值得陸詩涵來搜,你還不夠格。”
安娜:“!”
陳奕萱不經意又有些張地了自己的袖口,原本是想確定一下鉆石簪子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袖口里。
誰知道這個作被安娜看在了眼里。
眼神閃過一了然,哈哈的大笑一聲,隨后一把抓住陳奕萱的手腕。
“要我說,你才是最可疑的那個人!”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袖口這里究竟藏了什麼東西!”
迅速將陳奕萱的手臂舉起來,沒有經過陳奕萱的同意,就開始在的袖口里翻。
陳奕萱很氣憤,想要甩開安娜的手臂。
但這個人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人長得人高馬大不說,力氣也不小。
陳奕萱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有掙開。
安娜依舊不懷好意地看著陳奕萱,“這位小姐希你能夠配合一點。”
“畢竟我和王大小姐都沒有惡意,我們只不過是想要找回王大小姐丟失的鉆石簪子而已。”
這實在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陳奕萱氣急敗壞壞,“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來搜,你這是侵犯了我的人權!我要告訴你!你要給我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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