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就比較有錢,但是也從來都沒有進賬進得如此痛快的時候。
再說,那些錢又都不是掙的,而現在這些錢才是真真正正是屬于一個人掙出來的。
那滋味就更別提了,又驕傲又心酸。
一眼瞥見依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陸詩涵,“怎麼啦?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陸詩涵了自己的心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些心神不寧,覺得好像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能有什麼大事呀?哎,對了,我聽他們說,前天晚上林子豪是打算要跟你表白來著?”
“好像還在公司門前的廣場上搭了一個表白現場,各種燈音樂創造的奐,就等著你過去的!”
“但是沒想到,你竟然沒去,你干嘛去了?”陳奕萱是后來才知道的這事。
陸詩涵有些恍惚,不知道這件事,完全不知道。
“沒有,他沒有向我表白,你胡說些什麼呢?”陸詩涵瞪了陳奕萱一眼。
陳奕萱撇撇,“別呀,你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林子豪之間的八卦早就傳到公司上下滿天飛!”
“其他員工那里有好幾個你和林子豪之間的版本,什麼你包養他,他踩著你上位,有什麼忌,強迫等等。”
“好像看你們倆的之間的互,要比看電視劇還要來得有意思。”
反正公司里也就那麼點事兒,工作上面的事力山大,想要緩解這種力,就只能在辦公室中捕風捉影地尋找一些曖昧關系。
然后將其擴大,這便是他們八卦的由來。
支撐著他們上班快樂的源泉,便是這些八卦,
陳奕萱工作髓沒有得到多,但是對于娛樂神卻是推崇至上。
尤其還是自己的閨的八卦,就更興趣了。
陸詩涵有些哭笑不得,“他們都那麼閑的嗎?還經常說自己加班加班,要求給加班費。”
“原來都這麼閑?居然還有時間去討論這些沒有什麼事實據的八卦?”
“那你說是不是真的吧!反正表白一事確實有。”陳奕萱問。
陸詩含義正言辭道:“我和他就是正正經經的同事關系,絕對不會發展其他關系,下次記得幫我辟謠。”
陳奕萱撇了撇,知道陸詩涵現在的人生目標和人生追求,便是能明正大站在顧澤琛邊的強人。
也知道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死鴨子,肯定不會承認。
陳奕萱也就只能作罷,轉而說道:“對了,上次我參加了一次宴會。”
“簡直酸爽又刺激。”陳奕萱說得自己很可憐。
“會議上遇到了在國珠寶界,全國門店數量和銷售總額都居于第二位的珠寶商朱大珠寶。”
“他們那個老總看我好像不順眼。他那老婆也不知道是哪只眼睛瞎了還是怎麼的,居然說我是被包養的小三!”
氣得陳奕萱吹胡子瞪眼。
“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關鍵是還說包養的人居然是顧澤琛!
開玩笑,眼睛又不瞎,命也還沒活夠呢,怎麼可能會選擇被顧澤琛包養?
顧澤琛那是神經病,什麼人都能駕馭得了的嗎?
陳奕萱一想到當時發生的事,就渾不自在。
忍不住沖著陸詩涵哭訴道:“我覺著他們那個珠寶商好像針對我,明里暗里地諷刺我們。”
“說什麼新品牌珠寶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珠寶商,還說我們連參加當時宴會的資格都不夠。”
什麼資格不資格問題先別論,就憑著作為陳家的大小姐,參加那麼一場宴會,資格自然是夠的。
而那些人似乎也并不知道真正的份。
陸詩涵皺著眉頭,“是嗎?所謂樹大招風,我們現在風頭正盛,估計有很多珠寶商看我們不順眼。”
公司和公司之間相,就像工作一樣,踩高踩低,踩來踩去,那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像對方珠寶公司如此明目張膽地踩他們新品牌公司,那倒是不多見。
“算了,對方還真把自己當蒜了,認為自己是銷售量前三,就覺得自己多了不起!”
陳奕萱翻了個白眼兒,“我們馬上也已經躋前三了!”
過段時間,等著顧氏集團的珠寶店面在全國之各大地區,進一步擴大店面范圍。
他們的新品牌珠寶柜臺也會越來越多。
到時候,他們的銷售量絕對能干翻對方!
陳奕萱洋洋得意地翹著二郎,就等著看對方哭爹喊娘,在面前憋屈的樣子了。
陸詩涵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興趣,也基本上沒有去參加過。
但同行里的佼佼者有印象。
“這朱大生珠寶我聽說過,財力非常雄厚,并且公司管理也極為嚴格,我們想超越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況且朱大生珠寶那麼多年的基在這里,并不是他們這個才剛剛誕生起來的新興企業,隨隨便便就能追得趕得上的。
但是同為同行,如此仇視倒是讓人意外,而且還仇視得那麼明顯,這是明顯在抹黑他們新品牌珠寶了。
“唉,過兩天還要去參加一個貴婦們組織的流會。”一想到那群財大氣的貴婦,陳奕萱一個頭兩個大。
說是什麼流,其實就是們聚集在一起,炫耀一下自己老公又賺了多錢,欠了幾筆幾個億的大單子。
又或者自己上有哪些了不得的珠寶首飾。
這樣一來,倒是可以讓他們這些搞珠寶的再做一波營銷。
“你去不去?”陳奕萱問陸詩涵。
“我看你這兩天好像有些累,黑眼圈這麼嚴重,要不然你就休息上一段時間。”
拿出邀請函,“這是主辦方給我的邀請函,你作為江家大小姐,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你放心,到了宴會上,我負責應酬,你就找個小角落專門坐下吃東西,喝點兒飲料。”
“然后把這場宴會當做電視劇來看怎麼樣?”
陸詩涵又了太,總覺得腦袋疼,也不明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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