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琛不理會陸詩涵的揶揄,倒是蘇青撇了陸詩涵一眼,似乎很是不滿,但到底沒說什麼。
陸詩涵接到陳奕萱的電話,“顧怎麼樣?你那邊能忙得開嗎?”
“顧已經做完了手,現在已經轉了普通病房,醫生說不到一周就能清醒過來。”
陳奕萱也松了口氣,“那太好了。”
畢竟陸詩涵現在還懷著孕呢,總不能懷著孕去參加顧的葬禮吧?
陳奕萱吐了吐舌頭,這句話可不敢說出來,只是在心里想一想罷了。
“劇組那邊怎麼樣?拍攝得還順利嗎?”陸詩涵問。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著的事,劇組的事就都給了陳奕萱。
現在已經離危險,再加上蘇青也已經好轉,以后每日來探便可。
陸詩涵和顧澤琛告別,“劇組那邊還有事,我就不在這里陪著了,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一旁的蘇青咬了咬牙,好像有點忍不住,話終于說出口,“到底是離了婚,心已經不在這個家里了。”
陸詩涵沒理,對這一家子奇葩不予置評。
禮貌的點頭,就出了病房。
顧澤琛先他一步,為打開病房的門,“我送你。”
“不必,我讓司機來接我就好。”
“不如我送你。”顧澤琛不由分說上前按了電梯與陸詩涵一起進電梯。
陸詩涵拗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麼。
一直坐到車,顧澤琛表現得都極為紳士。
下電梯為擋電梯門,出門診樓為開門,上車更是為系安全帶,表現得事無巨細。
如此的獻殷勤,陸詩涵渾汗都要豎起來了。
這還是曾經那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顧大總裁嗎?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陸詩涵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神經病。
不過無所謂,這種神經病一發起來讓人覺還好。
畢竟是照顧的那一方,現在也得心安理得。
自己那五年給他當牛做馬,什麼事沒幫過他?
所以陸詩涵就默認了顧澤琛的作,也沒有制止。
“司機不是自己人的話不安全。”顧澤琛看陸詩涵一眼。
“以后我接你上下班。”
翻了個白眼兒,“喂,顧澤琛,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覺得還是以前的你看著比較順眼。”
顧澤琛默默轉過頭,專心開著車,“我只是在做一名丈夫該做的。”
“這是在練習?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不會還是蘇萌吧?”
蘇萌在國的那些所作所為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堪稱一部踩著男人的尸骨上位記。
顧澤琛的頭頂上的草原都快綠得冒油了,他竟然還不放棄?
陸詩涵心里一陣mmp,真人,好堅定的,都忍不住要為他鼓掌喝彩了。
顧澤琛皺了皺眉頭,不明白“蘇萌”這個名字為什麼會在這種他準備煽的時刻被提起。
“與蘇萌無關,是我以前對你虧欠太多,我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
“那我可真得給你鼓掌,我不理解我也不配合。”
這任誰看了都是拿當個小白鼠練習呢,就準備為后來的正主做實驗呢。
大家都是人,也都是千年的狐貍,何必要在這里百無聊賴地玩什麼聊齋呢。
陸詩涵不再說話,反正這些都與無關了。
“我只是……想要補償你。”顧澤琛干地說了句。
陸詩涵一邊假笑一邊鼓了鼓掌,“捧場作戲”四個字在臉上幾乎都要刻出來了。
都快要笑出來眼淚了,補償?
“好啊,可以折合人民幣,你打算給我開什麼價?”
顧澤琛握了方向盤,“都給你。”
陸詩涵冷哼一聲,“作為前妻,我只能祝愿你以后做一名合格的丈夫。”
“我沒打算再談。”空間狹小,顧澤琛敏銳地覺察到陸詩涵的緒變化。
“是嗎?這樣也不錯,點擇偶標準,多想想自己何德何能,你是懂遠見的。”
顧澤琛被噎得有點說不出來話。
但陸詩涵一本正經地說著,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那你呢?你和宋澤川……”
“拜托顧先生,那是我的私事,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前夫,這件事就已經不在你的管轄范圍之了。
你又不是包青天,你管那麼多干什麼?”
顧澤琛抓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蜷了幾下,“我不是包青天,但我是地包天。”
什麼玩意兒?
陸詩涵愣了愣,隨后哈哈大笑,被顧澤琛給逗笑了。
而顧澤琛看著笑也跟著樂呵。
兩人之間的相模式因為這幾句話倒是緩和了不。
顧澤琛也放松了下來,撇陸詩涵一眼,嘗試著開口:“沒有哪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人生下別的孩子,還甘心甘愿地將孩子養長大。”
“是嗎?那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不打算找男人。”
男人就是一坨狗屎,又不是狗,為什麼要去吃?
“嗯?”顧澤琛一吃驚,猛地一踩剎車,結果后面的車也跟著急剎車。
之后直接搖下車窗對著他們這邊大罵:“搞什麼?怎麼突然剎車!不知道要到路邊上停車嗎!”
“可惡的馬路殺手!”
顧澤琛不好意思,趕將車移到路邊,這才解開安全帶看向陸詩涵,“什麼意思?你不打算找男人了?”
陸詩涵捂了捂口,臉有點不好看,“顧先生,你突然剎車想干什麼?前面是發現什麼急事了嗎?”
“沒有,是得知自己前妻竟然不打算找男人了,這算不算是急事?”
“算個線!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顧澤琛,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上來管我?”
陸詩涵吼了一句。
幾個問題直接將顧澤琛給問蒙了。
他皺了皺眉頭,心里已經在暗暗做下某種決定,“婚姻就是一座墳墓,你剛從墳墓里爬出來,就不要再爬向另一座墳墓了。”
“為什麼?反正都是墳墓,爬哪個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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