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綁匪從屜里拿出明膠帶,走過去直接封住了陸詩涵的。
“抱歉啊陸小姐,這兩天您先委屈一下,等我們的事解決,一定會放你離開的。”
控制住陸詩涵,兩個綁匪悠閑地吃起了泡面。
瘦高男人本來想開一瓶啤酒,可卻被另外一位攔了下來,男人眉眼深沉:“喝酒誤事,等事解決了再喝。”
瘦高綁匪蹙眉:“一瓶啤酒而已……”
對面的眼刀犀利地斜了過來,男人立刻噤聲,將啤酒重新放回到袋子里。
吃過泡面,男人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再一次來到陸詩涵面前。
“陸小姐,明天一早我會打電話給顧澤琛,到時候需要你配合一下,了解嗎?”
陸詩涵的還被封著,暫時說不了話,只能點頭回應對方。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正準備離開去車里休息,卻聽后的陸詩涵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
轉過去,人正一臉急切地盯著他,似乎有事要說。
男人只能上前暫時扯開了膠帶:“說吧,什麼事?”
“我冷……”陸詩涵的牙齒在打戰,剛才渾幾乎已經,而廠房空曠,屋頂還有些雨,旁邊時不時的有雨水滴落下來,濺到陸詩涵上。
男人掃了一眼上的衫:“等著,我去給你拿服。”
“謝謝。”
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再回來時,手里多了一件皮夾克。
“等一下。”在男人準備再次將陸詩涵的封住時,陸詩涵又一次喊住對方。
陸詩涵嚨哽了哽:“我想去廁所。”
男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思慮片刻之后答應下來:“行,不過你別想著耍花樣,這邊方圓幾公里都是深山老林,人跡罕至,你如果跑出去不小心摔了,我可救不了你。”
“嗯。”陸詩涵輕輕點頭。
剛才下車時,陸詩涵用余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
的確如這位綁匪所言,周圍山林聳立,完全沒有其他人活的跡象。
貿然跑出去的后果,陸詩涵未必承擔得起。
陸詩涵腳上的鐐銬被打開,亦步亦趨地跟在綁匪的后面,拖著沉重的鐵鏈。
“去哪兒?”瘦高男人聽到靜,急匆匆地趕過來。
“帶去廁所,你先回車里吧。”
瘦高綁匪淺淺地應了一聲,只是猥瑣的視線一直黏在陸詩涵的上,遲遲沒有離開。
陸詩涵到那目,佯裝鎮定地繼續往前走。
高壯綁匪帶著到了最里面的廠區,打開廢棄廁所隔間的門:“去吧,我是去外面等你。”
“嗯,謝謝。”
男人離開,陸詩涵迅速上銷。
謝天謝地……
剛才男人松開了手上的繩子,以至于陸詩涵此刻能迅速打開項鏈上的按鈕。
脖頸上的這條鉆石項鏈乍看之下沒有什麼特殊之,可是在背面卻暗藏玄機。
里面安裝了定位,如果按鈕打開,那麼陸詩涵的位置將會實時共給江墨。
這是陸詩涵當年的畢業設計作品。
因為江辰從前被綁架過,所以江家人對于綁架這件事一直諱莫如深。
陸詩涵在國外讀書那會兒,江家父母暗地里派出了十人的保鏢小隊。
直到畢業之際,陸詩涵才知道原來經常偶遇的幾個亞洲面孔全都是父母派來保護自己人安全的保鏢。
陸詩涵不喜歡這種活在監控之下的生活,可是父母又著實擔心的人安全。
因此陸詩涵設計了這款項鏈,一直佩戴。
而江家父母也總算妥協,撤掉了所有的安保人員。
這條項鏈陸詩涵佩戴多年,沒想到竟然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好了沒?”門外響起了男人的敲門聲。
陸詩涵迅速地將項鏈整理好,回答對方:“馬上。”
伴隨著咔嚓一聲,廁所門打開,陸詩涵從里面走了出來。
跟隨著男人的腳步,重新回到原來的場地里,乖順地任由對方重新給自己戴上腳銬。
“陸小姐,今晚只能先委屈你了。”
“你們真的會放我走嗎?”陸詩涵笑著問。
男人手上的作一頓:“當然,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那我一定會全力配合。”陸詩涵挑了一下眼眉,“其實我也早就看顧澤琛不順眼了,到時候你們收拾他的時候能不能讓我也上去踢幾腳?”
“……”綁匪重新綁好繩結,慨道,“陸小姐,您心真大。”
“一般一般。”
綁匪不再繼續和陸詩涵搭話,重新檢查了一遍繩結和鐐銬,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后給陸詩涵倒了一杯水:“早點睡,明天配合好我們。”
“嗯。”
陸詩涵目送著綁匪離開,心里開始暗暗地計算時間。
大哥江墨接收到信號之后必然會立刻展開行,可在異地,江墨安排人手恐怕要花費一點時間。
不過,明早之前大哥一定能夠趕過來。
抱著這樣的想法,陸詩涵張的緒稍稍緩和。
夜,涼風四起,陸詩涵盡量瑟在皮夾克里。
大病初愈,原本還在恢復階段,今天再次淋雨,不多時,陸詩涵的整張臉開始燙了起來。
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強迫自己保留意識。
恰在這時,靜謐的夜里,前方似乎傳來了鐵門打開的吱芽聲。
陸詩涵的一顆心高高懸起,警惕地看著前方。
是風嗎?
陸詩涵疑的皺眉,只是下一秒,耳畔便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有人?
陸詩涵先是一喜,可接著立刻意識到問題所在。
從放出信號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一個小時,大哥江墨即便速度再快,也沒辦法趕過來……
那來人是……
陸詩涵思考的時間,那人已經來到了面前。
朦朧的月從窗口灑進來,細微的線下,男人那張扭曲的臉出現在陸詩涵面前。
“陸小姐,怎麼還不睡啊?是在等我嗎?”
酒氣撲面而來,陸詩涵下意識地撇開臉。
男人油膩的手強勢地住了的下,強迫與他對視:“臭娘們,嫌棄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