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場比試第一回,請六峰派弟子上臺刻字。”
又過了片刻,當六峰與七峰弟子走上劍坪后,黑龍長老當即宣布比試開始。
“第六峰周敖,見過黑龍長老。”
不出意外,六峰第一個派出的,是實力最弱的周敖。
“二師兄,按照這周敖的修為,最多也就挑個一百斤的船鐵吧?”
趙玲瓏著那正在挑選船鐵的周敖道。
“從他目前還不能劍飛行這一點來看,他能選的船鐵,的確也就在一百斤左右。”
青霄點了點頭。
“師弟你昨天最多掛了多斤的船鐵?”
聞言趙玲瓏當即轉頭看向許太平。
“六十斤。”
許太平如實回答道。
為了準備今天的比試,他們幾個師兄弟在第七峰的試劍坪聚了一次,然后各自嘗試了一下飛劍承重,當時許太平飛劍能懸掛的船鐵就是六十斤。
不是說他不能掛更重的船鐵,只是在這個重量之后,他的腦袋就會昏昏沉沉,雙耳不停發出嗡鳴聲,本沒辦法做到平穩劍。
按照青霄師兄的說法,這種癥狀源自修士神魂,名魂泣。
因為修士在以劍在劍時,神魂其實是與劍相連的,如果在沒有提前適應的況下就在飛劍之上下重,或者令飛劍遭重創,就會造魂泣這種癥狀。
想要緩解這種癥狀,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唯有日復一日的練習,方才能讓飛劍承更多的重量,經得起更猛烈的撞擊。
所以正常況下,修士就算能劍,但想要劍飛行,也得花上兩三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這也是為何七峰大比的這第四場比試,會被稱之為耐力的比拼的緣由。
因為這場比試拼到最后,往往比的都是修士對魂泣這種癥狀的忍耐力。
“如果那周敖等一下懸掛的重量在一百斤以上,太平你便直接認輸好了,初次參加七峰大比,這算不得什麼的。”
大師姐姜芷語氣和地對許太平道。
“若可以的話,我還是想試試再認輸。”
許太平認真想了想回答道。
試都沒試過就認輸,他過不去自己心里那一關。
“這樣也好。”
青霄這時點了點頭。
他們之所以讓許太平直接認輸,是不想讓看其他峰的弟子笑話他出丑,畢竟魂泣癥狀發作時若是不能忍耐極有可能失態,但既然許太平自己都不在乎,他們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那便將這次比試當做一次修行歷練吧,魂泣只要別持續太久,對神魂其實造不實質的傷害。”
大師姐姜芷也沒有意見。
“好樣的。”趙玲瓏則是沖許太平眨了眨眼小聲道。
“第六峰弟子周敖,此次挑選船鐵為一百三十斤。”
這時,黑龍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這話,除了許太平之外,第七峰幾人皆是面面相覷。
“一百三十斤,這小子莫不是瘋了吧?”
趙玲瓏一臉驚訝道。
按照他們對周敖的了解,他的飛劍最多也就能承一百斤的重量,一下子加到一百三十斤顯然不太正常。
幾人目齊齊向六峰眾弟子那頭。
結果他們發現,那六峰的大師姐跟幾位師兄也都是一臉的訝異。
很顯然,周敖報給黑龍長老的這個重量,他們事先也不知曉。
“這周敖,難不在跟我賭氣。”
許太平有些懷疑道。
“這周敖雖然賤了些,但不至于這般小心眼吧,而且先前也是他冒犯太平你在先啊。”
趙玲瓏同樣覺有些詫異。
“先看看他能不能將那塊船鐵掛起來吧。”
青霄搖了搖頭。
他也不明白,那周敖對太平的敵意,為何如此之重。
也就在此時,只見那周敖“錚”的一聲祭出后背著的一柄寶劍。
那劍上有著強烈的靈力波,一看就不是俗。
接著,在一道嗡鳴聲中,那周敖使著那柄飛劍飛到黑龍長老跟前。
黑龍長老二話不說,將一大一小兩塊串在一起的船鐵,用細鋼索系在那飛劍之上。
船鐵掛上的一瞬,那飛劍之上的靈力波驟然劇烈起來,不停地發出“嗡嗡嗡”的鳴之聲,劍搖搖晃晃地好似要往下墜落。
而控制著這飛劍的周敖,子更是開始劇烈抖,那豎起的劍指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一點點地向下去。
“哼!”
不過隨著那周敖一聲悶哼,然后面猙獰地大吼了一聲,他掐著劍指的手驟然重新抬起。
跟著,那已經幾乎要到地面的飛劍,猛然向上飛掠而出。
盡管飛的速度不快,但最終卻也還是飛到了對面崖壁那塊禿禿的位置,開始一筆一畫地書寫起了青玄七律。
“青玄七律第一律,同門相殘者,除靈骨打俗……世!”
周敖一邊大聲念著,一邊控制著飛劍,在那崖壁上“唰唰唰”地書寫了起來。
最終,在一眾人的詫異目之中,那周敖將完整的七律書寫了出來。
便是六峰眾人也都是一臉的意外,都沒想到周敖這次能懸鐵一百三十斤。
隨即,就只聽“撲通”一聲,衫已經被汗水浸的周敖猛然跪倒在地,開始大口大口地著氣。
能讓一名幽境修士出這等疲態,足見那魂泣之痛有多可怕。
在稍微緩過來一些之后,那周敖忽然抬起頭,將目看向對面的一座云樓,臉上出了一個無比得意的笑容。
順著他的視線可以看見,此時那云樓上坐著的正是徐紫嫣跟林不語。
接著,他又轉頭朝后許太平的位置看去,然后一臉挑釁道:
“許太平,你可敢一上來一戰!”
云樓上的許多青玄宗弟子,對許太平這個名字都不陌生,所以在聽到周敖的這一聲之后,四周云樓上一時間嘩然聲一片。
他沒想到,這周敖居然也跟許太平有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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