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臉唰地紅:“..........”
這什麼啊.....
瑞叔能不能別這麼不正經.....
“讓人把午餐拿到這里。”謝琮月淡淡地看了眼瑞叔。
瑞叔還是不敢造次,點了頭,一溜煙就告退了。
“周末除了畫畫課還有其他的課嗎?”謝琮月嗅著的香氣,手指挑了一綹頭發,拿指尖纏繞把玩。
“沒有了,就畫畫的課,好貴的。一千塊一節。”秦佳苒心疼,強調是一千塊一節,若不是哥哥給好多零花錢,怎麼敢咬牙報這麼貴的課?
自小在錢財上過苦,這麼多年打細算,所以對錢看得特別重,不論是有錢還是沒錢,都要珍惜,不能揮霍。
和謝琮月在一起后,的確好多次都被他無所謂的一擲千金而震撼。
他其實看著并不像揮霍的人。
“一千塊一節,那是貴。”謝琮月笑了聲,漫不經心問:“是哪里的老師?”
“隔壁學校院的教授。”
“這老師怎麼樣,能教好你嗎?你畫的這麼好,一般的老師怕是水平不夠。”
秦佳苒被他直白的夸獎弄得不好意思,臉紅紅的,“人家是教授呢,當然水平好。我這算什麼,不是科班出也沒名氣,也就你夸我。”
“這樣,你覺得葉老怎麼樣,水平夠不夠教你?”
“葉老?”秦佳苒怔住,“葉泓老師?如泓館的主人?”
謝琮月笑,那雙著溫的深眸只是看著,不說話。
“你在開玩笑吧?他是當代中國在國際上畫作拍賣最高記錄的保持者!他那幅面小姐兩個億誒!”秦佳苒錯愕,甚至拿手在謝琮月眼前揮了揮,“你在說他的水平夠不夠教我?”
“得到你這麼高的評價,那看來他還可以。”謝琮月一把捉住的手,手指從的指中鉆進去,牢牢扣住,“想不想讓他教你。”
“.........”
秦佳苒說不出話,只是睜著眼睛看他,心跳加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要騙我哦。”
謝琮月氣笑,手指發狠地箍了下,“秦小姐,我到底騙過你什麼,嗯?不就說我騙你。倒是你,你騙過我沒有?”
他那雙天生含的眼睛注視,眸晦沉,辨不出緒。
秦佳苒本就不敢看他,連忙瞥開眼,牙齒咬住一點,輕輕磨著,悄聲說:“我可沒騙你。”
頓了頓,又很快轉移話題,“不過你真的認識葉老師?真的能教我?他收的學生每一個都出名的,不過他現在已經不私下收學生了,想上他的課就只能考中碩士,還不一定能分到他手下。”
謝琮月笑了聲,那種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的高傲展無,他抬起秦佳苒的手,拿瓣親了一下手背,“我想,若是我親自跟葉老推薦一個有天賦又刻苦的學生,他應該不會拒絕。”
秦佳苒覺得被他吻過的那一小塊皮在發熱,心跳更快了,“這算不算走后門....”
謝琮月:“這發掘人才,為國家藝事業做貢獻。”
秦佳苒笑出聲,湊過去吻了吻他,被他摁住背,又加深這個吻,直到肺里發,舌麻,兩人才氣吁吁停下,鼻尖著鼻尖,彼此聲音都放的很慢,像在喃喃低語。
“謝謝你。”
“是你自己有才華。”
“從來都沒人說過我有才華,謝先生,我小時候甚至都沒有老師,我只能畫。”
“為什麼要畫?”謝琮月瞇了下眼,手一下一下著的長發,緩慢,溫。
秦佳苒吞咽了一下忽然分泌的口涎,眼神躲了下,“沒什麼。”
“秦公館不準你畫畫。”
他敏銳到可怕。
秦佳苒心陡地一跳,心跳有多紊,心緒就有多復雜,為自己的卑劣而愧,故意說的,不是說,是故意的。
為自己而到悲哀,在這樣溫的時刻還想著如何一點點引他知道那些發生在上的爛事。
“我.......”
一個字卡在嚨里,沒說完,就被他沉聲打斷。
“秦公館是不是打過你。”
秦佳苒呼吸一滯,他知道了,他看見了熱搜。
飛快垂下頭,搖頭,“沒有。”
謝琮月呼吸緩了下,兩指強勢地鉗住下頜,讓抬起頭看他,眸深涌,“苒苒,不要騙我。”
秦佳苒知道他只是在問秦公館的事,沒有在問別的,但就是讓心中打,說出來的聲音很碎,“真的沒有。”
謝琮月果然猜中會騙人,但越是不說,他心中的痛越洶涌,口吻和語氣幾乎是冷冽了:“我看見了熱搜。秦佳彤,是不是打你。”
秦佳苒皮疙瘩都出來了,被他冷厲的目盯得心頭發慌,“我....”
“是,還是不是。”
“.....是。”
心跳的聲音徹底淹沒了的,頭皮一陣一陣在發麻。
不習慣把傷疤撕扯下來,淋淋地給他看。但不得不給他看。他會怎麼樣,會心疼,會難,會想為出氣,還是會覺得有一個被人罵下賤被人打的朋友而丟臉?
他的心思太深太難測,一切都有可能,把控不準,像是在開盲盒。
“怎麼打你?打你哪里?是不是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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