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是嘛?”孩被夸得喜笑開,舉起手腕在眼前看了看。“我前幾天一直在太底下曬,我還以為被曬黑了。可能是黑了一點。”
“黑嗎?一點都不黑,白得要命。”
“防曬霜我用了,我找找牌子。”孩說。
“害,個人質不同,我看就是周小姐皮好,怎麼曬都不黑,天生的。”化妝師不著痕跡地又將孩夸了一通。
夸得周萱心舒爽。坐在化妝的高凳子上,兩條小微微擺著,一下子將方才念著的梁津是否生氣的苗頭忘到了一邊,腦子里想到的只是“哇,這樣穿果然很好看”,對了嘛,材這麼好,不穿吊帶很可惜的誒。
梁津這個老古董,他不懂。
這邊,坐在隔間沙發上的梁津,正握著手機,手機屏幕上,是起起落落、跌跌折折的紅和綠線條。他就這麼看了一會同領域各企業的票走勢,忽然將手機屏幕按滅,起,彎腰,用方才徐正階送過來的手機充電沙發背后的排,給手機充電。
化妝室。
化妝師給孩編了個俏皮的雙馬尾編發,還用上了兩縷的假發,纏在孩的、微微發棕的長發中,畫龍點睛。上妝時,化妝師的手法十分克制,底妝清,只用了一點點底,眼影用了金調的金魚姬和藍的細閃。
孩的臉本就得不可方,無需過多點綴。
“周小姐,請問這個妝容您滿意嗎?”
周萱看了兩眼鏡中的自己,笑了起來。今天這個妝容太滿意了,這件吊帶,這條寬松的灰藍長,搭配老爹鞋。穿著這一套去拍照,絕對很出片。
“滿意滿意,好好看。”
孩站起來,在地板上轉了一圈,眼前的孩兒如剛沐浴過牛一般雪白,小腰細細,化妝師又是眼前一亮。
“等等,周小姐,我有一個主意。”化妝師從貨架的包裝上取出一條未拆封的腰鏈,將那條細細的腰鏈從包裝中拆出,蹲下,系在周萱的腰上。
周萱只覺得腰間一涼,卻是多了一條腰鏈,在腰間三分之二,畫龍點睛,越發顯得小腰不盈一握。
從化妝凳上下來,推開門。走到隔間。
“我化好了,我們去游樂園吧。”孩說。
現在已經不早了,秋末天黑得快,窗外的夜,像是緩緩降下了一塊黑絨布似的夜幕。
“好。”男人抬眸,靜靜地看了一瞬。
周萱原本雀躍得不行,一心只念著穿上這拍照有多好看,這下忽然被男人的目攫住似的,只覺得他目一寸寸淌過的,從伶仃的鎖骨,到細細的小腰,腰到骨的弧度,一寸一寸,無所遁形。
孩一下子害了。想要遮蓋住什麼,突然發現,這件親手挑選的吊帶,確實是太了些。肩膀,腰部,背部。都暴出來了。
若是和梁津單獨在家,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是絕不敢這樣穿的。
孩一下子咬住,忍住了想用小手捂在前的沖。
不得不說,周萱穿的這,沖擊力著實大。扎著馬尾,臉上妝容干凈,只是那雙杏兒眼被眼影點綴得越發地水潤清,帶著一的不諳世事。那雙珠潤的玻璃,顯得那麼,好似一不小心就會到傷害。
上一件吊帶,勾勒出早已發育得完無比的型,脊背纖薄,前圓飽滿,又為的裝扮加了的元素。
一張不諳世事的臉,一副好材。
又純又。
沒有那個男人會得了這種。
“去玩吧。”梁津啞聲,從一旁的置架上取下那件西裝,從背后給披上。
“好好披著,不許。”男人用了命令的語氣。
“嗯。”孩拽住西裝的兩襟,咬著。短時間是不會再的了,方才梁津那眼神,讓覺得恥得不行,頭皮發麻,腳趾頭蜷得不能再蜷,恨不得將自己每一寸都遮住。
真奇怪,有時候,被他看到自己最漂亮的一面,但等他真正見到了,卻又害起來,像只河蚌似的忍不住要回殼子里。
這就像上次被他打屁的覺,明明被他打屁,那麼恥那麼傷自尊,可是打完了之后,還想讓他那麼來上兩下。
這可是在公共場合。
明明是在公共場合,卻又是在他一個人的囚牢里,被他的目地鎖住。
孩咬著想。
就這麼糾結著上了庫里南。臨上車前,聽到梁津和徐正階低聲通,孩聽了一耳朵,原來是這游樂園的園長說好了屆時要在園區恭迎梁津,這本來是安排好了的流程,但不知怎的,梁津忽然說要取消。
“總裁,您確定取消嗎?方園長將來可是我們進軍西南腹地的優質合作伙伴,現在臨時取消他的安排,會不會不利于后續合作的展開。”徐正階為難道。
“直接取消。人也都撤了,頂多是之后我們多讓點利給他們。千分之二的利潤,我還讓得起。”梁津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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