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東沒留多久就離開了,他知道天龍決定的事是沒有商量的,自己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
但他今天肯定是沒法睡了,十萬東疆軍,群龍無首,在乾坤閣派人前來接手之前,必須要完天龍剛才說的目標。
龍浩上二樓走進房間,發現趙晴已經沉沉睡,想來是這一天折騰太累了。
他洗了個澡,就輕輕躺在了床上。
就在這時,南宮家被滅門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天海上流社會,眾多集團董事長,和各部門領導全部接到了這個噩耗傳來的電話。
天海商會總會長宇文富穿著睡袍坐在書房里煙,桌上的手機快速振,他立即拿起手機到耳邊。
“怎麼樣?到底是什麼人干的?”
“總會長,查清楚了,南宮家得罪了外海天龍殿。昨夜八部統帥和天龍殿之主降臨天海,南宮家一個也沒跑掉!”
轟!
宇文富頓時一臉煞白,后退兩步坐在了椅子上。
他和南宮家頗深,原本還想查出誰是兇手,找對方報仇。記住網址m.luoqiuxzw.
但聽到這個消息宇文富什麼心思都沒有了,作為天海最大集團的掌舵人,還是總會長,其眼界和人脈絕不是一般企業家所能比擬的。
正在愣神時,又一個電話進來了,看到來電顯示,宇文富眉頭一挑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王記,您,您怎麼這麼早就……”
“宇文,南宮家的事你也知道了吧?唉~”電話那邊傳來一道低沉的嘆息。
這位可是天海最大的實權人啊。
“王記,我知道了,南宮家得罪了天龍殿之主,這是他們自己找死啊。可惜這一家二十多口人了!”宇文富搖頭道。
“還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京都葛家的外孫葛家輝,死在了機場附近。葛老震怒,據說正在責調查組前往天海。”
嘶!
京都葛家?
“那,那可怎麼辦?這不是神仙打架害死凡人嗎?”宇文富一張臉立即變得無比凝重。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開口道:“我剛和南省陳為民通了話,老陳是我多年同窗,他給了我一句忠告。”
“陳記?他,他怎麼說的?”宇文富立即詢問。
“為了人頭,為了仕途,千萬不能怒龍先生。”
宇文富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王記,既是如此,我們作為天海的東道主,也該有所表示。我們還是去拜訪一下龍先生吧,至于京都那邊的調查組,您一定是有辦法的。”
“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你再通知幾位天海的代表,一起過去吧。”
宇文富又是心頭一,不愧是王記,作竟然比自己還快。
于是,兩個代表著天海政商兩屆的最高人,在細心準備一番后,急速趕往龍浩所在的別墅。
十點多,六輛豪車組的車隊很快就到了別墅門口,但被七胖攔下了。
“我哥跟嫂子還在休息,幾位請稍等。”
好家伙,連大門都進不去了。
宇文富和王記都還好,畢竟知道里面住著的是什麼人。
但后一個中年男子皺眉冷哼起來:“宇文兄,這里面什麼人啊?牌面這麼大,竟然還讓我們等在這里?”
說話的郝文昶,天海排名第二的八福珠寶集團董事長,郝家家主。
七胖眉頭一皺,冷哼道:“也沒人你來,不愿意你盡管滾就是。”
大哥和嫂子天亮才睡,七胖怎麼可能因為這幾人就把他們醒來?
“哎呀臥槽,你這小胖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郝總,可以了,你閉。”宇文富立即低喝一聲,抬頭朝七胖笑道:“胖兄弟不好意思,我們在這里等等就行,龍先生和夫人休息好是大事。”
這時趙晴已經下樓了,看到七胖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外面還有一幫人在門外,問道:“胖兄弟,外面那些人是來找阿浩的嗎?”
“嫂子你就起了啊,天海的書記,還有商會總會長和幾個老板要過來拜見大哥,被我堵住了。”七胖笑了笑說道。
天海書記?還有總會長?
“這,這不會不合適吧?”趙晴捂住小一臉驚駭。
天海作為華國經濟最發達地區,臨近東海,地方雖然不大,但可是僅次于京都的臥虎藏龍之地啊。
而且這兩位不是政商兩屆的最高話事人嗎?就這樣等著門外?
“沒什麼不合適的,哥最近都沒休息好。”
想起剛才起來時,龍浩還睡的正香,趙晴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有些擔心。
一小時后,龍浩起來了。
七胖快步到龍浩邊匯報了外面等候的人,龍浩一愣,笑道:“都來了啊,南宮家滅門,不該是兔死狐悲嗎?看樣子是有人走了消息啊。”
“讓他們進來吧,另外通知幾位統帥,中午一起吃個飯。”龍浩隨意揮手說道。
很快,宇文富和王記等人先后走進了別墅大廳。
趙晴坐在龍浩邊,雖然在云城現在也算的是最大的老板之一了,但在天海這樣的地方,尤其是和宇文富這樣的超級大佬比起來。
龍晴地產可能都比不人家一個子公司。
“王德武不知龍先生親臨天海,有失遠迎還請見諒。龍夫人您好!”
“宇文富見過龍先生,龍夫人!”
后面幾位老板和領導紛紛恭敬打招呼。
趙晴已經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從沒見過如此大的場面。這些大佬在外面等了這麼久,怎麼看上去還這麼高興?
殊不知,宇文富二人最擔心就是這位不愿意見他們。
“幾位都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怎麼有空跑到我一個外地佬這里來?真是有點不可思議啊。”龍浩點燃一支煙笑瞇瞇的說了起來。
他沒說讓幾位坐,這幾位竟然每一個人敢坐下,全都微微躬站在茶幾旁邊。
“哼,裝什麼大尾狼,南宮家慘案是你做的嗎?”突然,一道不大和諧的聲音響起,郝文昶冷哼一聲看向龍浩,然后轉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王記和宇文富兩人同時心頭一,紛紛震驚朝郝文昶看去,臉上出怒。
來之前都已經跟這家伙說清楚了,他怎麼突然發神經了?
“是我做的又如何?這位老板,你有什麼意見嗎?”龍浩角上揚,朝對面的郝文昶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