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浩和七胖摔先去的是清水灣,但是一到別墅門口兩人傻眼了,房子里除了墻壁之外所有東西砸了個稀爛,就連大門都拆掉了。
客廳和房間里更是被潑上了油漆和料,刺鼻的氣味沒進門就聞到了。
龍浩本不知道自己昨晚被抓走后發生了什麼,但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便立即給黑打電話調查趙晴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這里。
看到趙晴坐在地上埋頭痛哭,尤其是上還穿著病號服,還有上滲出繃帶的鮮,他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晴兒,你這是怎麼了?”
一道低沉而帶著擔憂的聲音從旁響起。
趙晴渾一,淚眼朦朧抬起頭,看到龍浩的面孔時,一下怔住了。
“你不要不打架,你老是以為自己很厲害,你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趙晴一邊哭一邊朝龍浩上捶打。
龍浩覺鼻子有些發酸,這妮子,還是和當初一樣,刀子豆腐心吶。
站在旁邊的七胖眼睛有些潤,嫂子上還穿著病號服,上在流,滿臉憔悴,天知道老大不見的這一天一夜經歷了什麼。
龍浩將趙晴扶起來,擁懷中,任由伏在自己肩膀上放聲大哭,拍著后背輕聲道:“不會了,以我我一定控制自己。”
這時站在門口的兩個小保安一邊煙,一邊朝龍浩這邊戲謔:“這的真有病啊,田總蹦跶就真的蹦跶,是不是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啊?”
聲音不大,但傳到了龍浩耳朵里。
“七胖,扶晴兒上車。”龍浩說完轉朝兩個保安走去。
之前田家的保安都被龍浩揍過,風險系數太大,老保安都走了,這兩人是才過來的,所以不認識趙晴更別提龍浩。
“兩位,你們剛才說我老婆蹦跶?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龍浩沒有找兩人麻煩,從口袋里出一盒1916給兩人分別發了一支。
看到龍浩從路虎車上下來,的是一九一六,兩個保安也不傻,笑嘻嘻道:“兄弟,那是你老婆啊?你家是不是有人出事了,剛才在門口求田總來著……”
兩個沒啥心機的年輕兄弟把看到的經過都告訴了龍浩,聽完之后,龍浩提步就要往里走。
“大哥,你這是干啥,這我們老板家,外人不能進去。”一個保安立即變臉攔在了龍浩前。
“知道你們老板被我打過幾次了嗎?”龍浩朝他瞥了一眼,手一推,小保安急退四五步一個四腳朝天摔在了地上。
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的田廣佲還不知道新招的兩個退伍“英”已經把自己給賣了,這會兒正拿著手機給孔雄的助理打電話。
“王助理,那龍浩真的死了?哎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難怪今天那姓趙的賤人跑我家門來了。”聽到這振人心的消息,田廣佲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
“明天出殯嗎?好,我田某就算坐在椅上,一定去送孔最后一程。”田廣佲無比唏噓掛了電話。
沒料到連孔家大爺都出事了,腳趾頭都能想到孔文的死和龍浩有關系。
不過現在已經得到孔家的確切消息,龍浩死了,再結合趙晴剛才的樣子,田廣佲恨不得找幾個歌舞隊來在家里唱他個三天三夜,實在是高興啊。
一道人影從門外走來,田廣佲看都沒看,以為是司機進來了,揮手道:“小劉啊,明早你準備一下,我要去金洲孔家吊唁,順便看孔總夫婦,你給我去挑選點上好的禮品。”
說了半天小劉不吱聲,反而到了側,田廣佲一抬頭,看到龍浩那張笑瞇瞇的面孔。
“媽呀,詐尸了啊。”田廣佲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上還綁著厚厚的石膏繃帶,他都蹦起來了。
“明天去孔家吊唁嗎?我看你腳不便,我跟你一塊去吧。”龍浩冷笑著說道。
田廣佲指著龍浩,差點嚇的魂飛魄散,驚恐道:“你,你,你想干什麼?”
“晴兒怎麼說也是你親外甥啊,不過也無所謂,你們田家上下也沒一個好東西。的流了……”龍浩說著朝田廣佲幫著石膏的右看了過去。
他眼睛瞪的滾圓,看著龍浩抬起右腳朝自己上傷踩了下去。
咔咔咔……
像是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田廣佲瞬間閉眼,額頭上青筋暴起,仰頭發出殺豬般的慘聲……
“明早我來接你,咱們一起去孔家,你也好提前跟他打聲招呼我還沒死。”龍浩說完轉朝外面走去。
要弄死田廣佲他易如反掌,但怎麼這麼便宜就讓他死了?
趙晴看到龍浩走出來,即便傷還在劇痛,還是擔憂道:“你剛才進去干什麼了?”
好像坐在車里,都聽到屋子里傳來了慘聲,但又不確定。
“哦,跟你舅舅聊了幾句,他說他好。”
七胖角搐了一下啟了汽車,只有他知道老大現在已經徹底怒了。
車子直接開到了明春堂,黃小邪帶著兩個能做他爹的徒弟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趙晴也知道黃小邪的醫逆天,被龍浩攙扶著進去了。
剛躺在病床上,還沒開口,龍浩就說道:“你爸馬上會接過來,不會有事的。”
趙晴此時才長一口氣,從昨夜出事到現在,趙安和田玉琴母子就沒出現過,關鍵是昨夜趙晴就趙安發了信息,不想看到父親心寒。
就在龍浩忙活趙晴父這邊的時候,南郊乾坤閣三號辦事的樓前,一輛黑豪車急速開了過來。
兩個年輕男子下車后,迅速打開后排車門,一個穿藍紫長袍的中年男子一臉沉下來,疾步朝里面走了進去。
門口已經有三四個乾坤閣員在等候了,看到來人,幾人臉上出了如釋重負的表,立即恭敬上前,單膝跪下喊道:“我等恭迎門主……”
“別廢話了,進去說。”黑臉男子一揮手,徑直踏上了臺階,他便是華南分門門主,長安。
看著眼前蓋著白布的尸,長安眼睛里的寒氣都快結冰了。
“門主,副門主臨終前都喊著不能給乾坤閣的人丟臉,是那些混蛋實在太猖狂,直接踩死了副門主啊。”旁邊一個中年男子一邊抹淚一邊會告狀。
他們不知道,長安和唐勇駭除了上下級關系,實際上還是幾十年的兄弟,二十年前,兩人就在五臺山一道觀修行,再從踏古武界,再被乾坤閣招攬。
幾十年來,兩人已經是比親兄弟還親。
“不管對方有多大的份,副門主這個仇必須報,通知華南分門所有員,今夜子時在這里集合!”長安一揮手,周圍站著的十多人皆是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