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寒不管不顧拽起林之夏的手腕就朝著的方向走去,頎長的影就這麽站在麵前,籠下一片影。
“對,沈言渺,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為了辱你!”
靳承寒居高臨下地看著蒼白憔悴地臉頰,一字一句殘忍冷地開口:“但是你又能怎麽樣呢?如果不想那個早就該死的福利院變一片廢墟,你最好就乖乖聽我的話,別惹得我不開心。”
他聲若寒霜地說著,然後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掌,頗有危險地拍了拍僵冷的臉頰,英俊的臉上全是不屑一顧的冷笑:“所以,現在按的要求,去準備早餐。”
“承寒哥哥!”
站在一旁的林之夏驟然出聲,也分不清是真同還是假有意,表看上去頗是不忍心地說道:“要不別為難言渺姐了,我們還是回……”
“閉!”
靳承寒立時黑著臉瞪向林之夏,惡聲惡氣地吼,英氣的眉宇間盡是怒氣橫生。
兩年的時間,影視部那一幫蠢貨都是幹什麽吃的,砸了那麽多錢進去,就捧出來這麽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影後?!
他和沈言渺之間的事,什麽時候用得著一個外人來多?!
“好了,我不說就是了嘛。”
林之夏立時乖巧地噤了聲,雖然委屈地癟了癟,卻並沒有半點不高興,就好像沒有脾氣一樣,依舊俏可人地挽著靳承寒的胳膊。
沈言渺抬眸看了一眼麵前兩人親昵的距離,一抹傷的神久久輕在眸底不曾褪下,也不知道哪裏疼,疼得幾乎不過氣來。
“……知道了,我去準備。”
沒有再多看他們一眼,沈言渺狼狽難堪地低頭從他邊繞過。
肩而過的瞬間,靳承寒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攥上的手腕。
“……”
沈言渺黯淡無的眸底驟然碎微閃,纖長的眼睫輕輕了,然後無聲卻決絕地掙開他的手掌。
靳承寒並沒有用什麽力氣,任由掙走開,除了掌心微涼的溫,就隻剩那一滴砸在他手背上,從滾燙到冰冷的淚珠。
沈言渺,哭了?
心裏像是被什麽重重地堵上,沉悶得發慌。
靳承寒眸鷙地站在原地,五完的俊上不悲不喜,隻是木然地站著。
像是找不到方向。
又像是畏懼靠近。
……
窗明幾淨,一塵不染的廚房裏,沈言渺一不地靠牆站在窗邊。
“,這裏油煙大,您還是去外麵坐著吧。”
時不時有傭人上來勸說,沈言渺都是不為所地搖搖頭。
不過是油煙而已,還能比得過外麵讓人窒息。
“請問有咖啡嗎?”
一道甜的聲突然響起,林之夏禮貌地笑著走進廚房。
霎時間,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不知所措地吞了吞口水。
正牌妻子,緋聞友。
這場景,也太詭異了……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林之夏略微有幾分茫然地沿著傭人的視線去,在看到角落站著的沈言渺時,漂亮的臉上有愕然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又平靜如常。
“抱歉了,早餐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林之夏腳上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盛氣淩人地向著走來,裏的話聽上去像是在道歉,卻是半分愧意也沒有。
然後,半是同半是不屑地繼續說:“我原本以為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承寒哥哥就算再看不慣你,應當也不至於如此狠心,誰知道……”
故意沒有再說下去,擺出一臉惋惜的表。
聞言,沈言渺不以為意地冷傲輕笑,靠著牆壁的影慢慢站直來,不急不緩地開口:“林小姐說得沒錯,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靳承寒就是再怎麽鬧得不愉快,我也是他唯一的妻子,一輩子那麽長,兩個人一起過日子哪裏能沒有什麽磕磕絆絆的?”
沈言渺淡漠地說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莞爾一笑,說:“哦,抱歉,我忘了林小姐還沒有結過婚,對於婚姻生活自然沒有那麽了解。”
說完,也不理會林之夏此刻已經難看到極點的臉,沒有什麽表地就轉往廚房外走去。
“沈言渺!兩年前如果不是靳老的意思,你以為就憑你,也配嫁進靳家!”
林之夏突然憤憤地出聲吼道,再怎麽致無比的妝容也掩蓋不住滿臉的氣惱和不甘心。
“什麽靳老的意思?”
沈言渺腳步微微一滯,回過頭冷冷地問。
和靳承寒的婚事,最多也不過就是一個解不開的意外,跟靳老又有什麽關係?
林之夏卻輕蔑一笑,姿態高傲地像一隻孔雀,一步一步向走來,卻並沒有繼續回答問題的意思,而是高高在上地自說自話。
“沈言渺,你以為我能有今天的就僅僅是因為林家嗎?”
傭人們早已經識相地退了出去,林之夏也不用再扮演什麽溫順懂事的模樣,一副高傲的大小姐姿態無以複加。
“承寒應該從來沒有跟你說起過吧,靳家從來不屑涉足娛樂行業,為什麽兩年前卻無端分設了影視公司呢?”林之夏繼續說著。
“……”
沈言渺沉默著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