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淡淡地說，“那就等他自己告訴你吧。”

誰知道要是跟他親的小青梅說點什麼不聽的話，霍總會不會責怪到頭上來。

晴盯著的眼睛，“霍叔叔拿霍盛集團總裁的位置威脅他不能跟你離婚，你很高興吧，不用費一一毫的力氣就可以保住你的份地位。”

坊間素來有人傳沈南歌的運氣很好，多人破腦袋想嫁的男人，輕而易舉就得到了一切。

沈南歌莞爾，“談不上高興，但我確實省事了不。”

要知道有這麼一條規矩直接約束到霍璟琛，可以理點這方面的麻煩。

可要說高興也談不上，因為霍璟琛要真跟別的人有點什麼，也能夠理好，畢竟做好霍太太分之事是對爸的承諾。

晴看著，“所以你打算著這一條永遠不離婚嗎？”

“生老病死，天災人禍，人生有太多的變故，說永遠未免太虛無縹緲了些。”沈南歌淺淺一笑，饒有興趣地看著，“霍總最近好像已經不怎麼急著跟我離婚了，可你似乎比他還要著急，我有些費解。”

說霍璟琛不著急是因為他們簽了三年的離婚協議書，而晴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否則就不會這樣問了。

看著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你喜歡他對嗎？”

晴臉上的表僵了僵，像是被人窺探出來而沒有及時收拾好的僵緒，但到底是演員，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神。

似是笑了一下，“因為他跟你結婚了，所以我就不能喜歡他了？”

沈南歌寡淡的聲音說，“這話你實在不用來問我，能給你回應的人也不是我。”

晴對霍璟琛這點心思，同樣為人，很難沒有看出來。

“當然，如果你是問我本人的意愿，那我肯定是不愿意自己老公出軌的，而且我相信比起人霍總更的還是江山。”

選就代表著選江山，不然他當年也不會跟結婚了。

晴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指攥拳頭，不懂沈南歌，怎麼能把老公喊得這麼順口，沈懷昌不待見，偏心小兒，滿城不看好的婚姻天天傳言即將被甩，丈夫也不，可就是十年如一日地傲慢自我。

眾所周知驕縱任的千金大小姐如江瓷也不及這般坦地倨傲。

憑什麼？

“沈南歌，不管我對他的如何也不妨礙他是真的討厭你，想要擺你，與其等到將來你們煎熬為仇人，為什麼你不現在干脆一點灑放手，至他還沒有那麼……恨你。”

晴稍微停頓了下，“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害死你妹妹的。”

沈南歌的彎了彎，早就厭倦了跟別人解釋沈筱雪的死跟無關，“如果我在乎他是不是恨我，當年我就不會嫁給他了。”

要認真說起來，沈筱雪死后的那一段時間里才是他最恨的時刻，至于現在……

他恨麼？好像一直都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