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溫喬有一瞬間的慌,面上卻裝作茫然的樣子,反問道:“什麼手機?您在說什麼?”
傅西瑯看著的眼睛,手掌突然用力。
溫喬一時沒防備,臉上火辣辣的疼,下意識想要掙扎,卻又忍住了,裝作可憐的模樣,低聲哭了起來。
“您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了,我真的不知道……”
哭得很委屈,滿臉漲紅。
傅西瑯冷眼看著,語氣變得冰冷,“還要繼續撒謊嗎?來,說說看,拿手機想要幹什麼,想要他過來接你出去,嗯?是不是?”
“我沒有!”
溫喬還在掙扎,泫然若泣道:“我真的沒有,家裡這麼多人盯著我,我怎麼可能有手……”
傅西瑯低著眼。
看著偽裝出來的弱,像是一層裹了糖漿的毒藥,明明知道靠近會危險,可那外皮卻籠罩著甜言語,讓人忍不住想要。
溫喬還在哭,不斷地哭。
傅西瑯看著泣的臉,猛地鬆開手,直接將甩在了床上,然後垂著眼,有條不紊地開始解皮帶。
他的表很冷靜,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冷靜。
溫喬看著他的作,本能地想要從床上離開,可剛爬了沒兩步,卻被男人的手臂攔住,又摔回了枕頭上。
“沒有!是誤會,我沒有撒謊,我真的沒有手機!”
溫喬不斷地搖頭。
可傅西瑯作卻沒停下來,他拉過溫喬的睡,暴力的扯開,然後將後面的綁帶纏繞住的手腕。
溫喬瘋狂地掙扎著。
看著傅西瑯淡漠又冰冷的臉,瞬間反抗起來,在他懷裡不斷地撲騰著。
還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我真的沒有……您相信我好嗎?求您了,我沒有手機,真的沒有!”
溫喬搖著頭,臉頰上全是淚水,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
傅西瑯看著,突然停下作,久久地凝視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男人突然出手,往枕頭下探去,直接將裡面冰冷的東西拿了出來,扔在了溫喬跟前。
“那你說說看,這是什麼?”
溫喬失神地盯著面前的手機。
明明把房間裡的監控拆了啊……
傅西瑯看著的表,輕笑了一聲,臉上的表詭異到難以探測,他沉著臉,低聲問。
“很失吧?”
他著溫喬的臉,又重複了一遍,“沒辦法跟沈洲在一起,很失吧,嗯?跟我說說看,你跟沈洲在床上的時候,都聊些什麼?玩些什麼?”
溫喬抬眼,對上了傅西瑯冰冷的視線。
潛意識覺得危險,立刻想要下床,可手腕上的帶卻越系越,像是要把牢牢鎖在這張床上。
像是要一輩子都不能逃離這張床!
“沒有,”溫喬瘋狂地搖著頭,“我那、我那都是騙他的,我都是覺得好玩,逗逗他,我沒有想要跟他一起離開,真的……”
流著淚,極力地抱住面前的人,地抱著。
像是抱得越,就越能引起對方的同,從而產生信任那樣……
傅西瑯垂眸,看著抖的肩膀。
而後,他抬眼,盯著落地窗上映出的影,冷聲笑了,“可以,那你證明給我看。”
走廊外。
傭人聽著裡面激烈的聲音,嚇得臉蒼白,連忙下樓去找周景,求助道:“周助理,裡面又發生了什麼?聲音太對不勁了,溫小姐好像在求救,怎麼辦?要不要進去阻止……”
周景抬起眼,盯著那間臥室。
過了好久,他才開口道:“不用管。”
“真的嗎?”傭人臉擔憂,“溫小姐病才剛剛穩定,怕是承不住這樣的……萬一又復發了怎麼辦?”
周景垂眼。
他雙手藏在暗,手背上青筋跳著。
“沒事,已經讓醫生過來了。”
傭人聽著這個方案,明顯有些不贊同,但礙於主人家的意思,也不好過多手。
只好匆匆應了兩聲,就離開了。
而周景,卻突然閉上眼,耳旁的聲音卻變得更加清晰。
麗宮的家庭教師,是傅先生親自指定的,並非是沈洲的眼線,而是一個傳話筒。
上午的事,不過是一場服從測試。
目的是為了看溫喬會不會上鉤,又會不會朝沈洲施救。
很顯然,溫喬會。
而且還會用那種男人最悉的勾引把戲,拒還迎地朝沈洲呼救,連發出去的語音,都異常弱低憐,像是了極大的委屈。
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為了讓沈洲更擔憂。
畢竟,以溫喬的手段,就是最擅長讓一個清醒的男人,為沉淪,從而做出一些瘋狂的行為。
想到這裡,周景睜開眼。
他轉,突然看向了麗宮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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