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用就不用了嗎?」
顧振海一說到這個就來氣,「如果當初要不是你沒用,讓薄景夜掃地出門,我們家至於這麼敗落嗎?現在我就指凝雪能夠給我們家爭口氣,給買好一點的行頭。我們是一家人,你為姐姐也該表示表示。」
顧南音氣得想笑,如果是四年前,這招對有用,現在已經不會那麼傻了。
慢悠悠道,「對啊,爸,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現在我剛回國,沒錢,我現在好想買車,既然是一家人,爸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對了,還有君姨,爸不是說一向對我最好的嗎,現在終於到了表現的時候。」
王麗君是個很虛偽的人,表面一套背地裡面另外一套,偏偏顧振海還信以為真,只相信,經常被當槍使。
今天估計又是王麗君的主意。
電話那頭被噎得說不出一句話。
「爸,你這樣不對啊,你剛要我拿錢就義正辭嚴的,怎麼要你們拿錢,你怎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們還是不是一家人了?」
顧南音佯裝思考了一下,「說起來,以前爸你總是要我對君姨和妹妹好,我的鋼琴,首飾什麼的都給們了,們應該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不然的話,那我豈不是餵了兩條白眼狼。」
顧振海然大怒,「放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君姨對你算是差嗎?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現在離了婚,還想要找一個好人家嗎,倒是不如你盡心儘力幫助你妹妹,將來你妹妹為薄家當家主人,到時候你還能沾點跟著嫁個好人家。」
顧南音笑了,在米國這三年,那一家人沒有過問過一句,只當是多餘的人。
現在倒是過來假惺惺的,目的還不是為了榨取最後一分利用價值,將他現在的掌上明珠送進薄家。
按照那母兩人的格,就算顧凝雪真當上薄太太只會一腳將踢出門,生怕拉低家裡的門檻。
「爸,我的婚事我自己能做主,不勞你心。」
「你一個二婚能做什麼主?你以為你賴在薄景夜的公司做事他能回心轉意嗎?薄景夜都和你離婚了,你就不要丟人現眼了。男人一旦做了決定很難再改變,你還是想想辦法撮合一下你的妹妹,將來的好不了你的。」
「是是是,爸說得對,男人一旦決定是很難回頭。」顧南音很同意,「怪不得當初母親骨未寒,你就娶了別的人,在這方面,爸果然有經驗。」
「顧南音,你在這裡怪氣的,你就說你有沒有,給不給?」
「爸,我這也缺錢呢。同是你的兒,你可不能盡想著顧凝雪,要五十萬的珠寶,我就要個二十萬的車應該不過分吧。爸,我把卡號發給你,記得打給我。」
「顧南音,你就是條白眼狼,我這麼多年算是白養你了……」顧振海破口大罵,顧南音似乎都能想象到顧振海那張鐵青的臉。
顧南音掛了電話,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一直都想要開始新的生活,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努力,和薄景夜離婚,去國外學設計,一切都能走上新的正軌。
但是親脈是沒有選擇的。
一開始還以為問題出在自己上,討好父親,後面就發現了,不再你的人,不管你做什麼都不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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