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的氣息,他上的溫度都是那麼清晰明朗。
結婚的那一年裡,薄景夜總是和保持一定的距離,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天上的星辰,甚至未曾真正的施捨過一個友善的眼神。
可現在,薄景夜竟然主抱著。
「你幹什麼?」顧南音回過神來頓時臉頰有些泛著紅暈。
也許這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懷抱,不摻雜男的在裡面,但是這個擁抱當時讓很不自在。
「老大……」
肖文琛也趕到了,看到老大和一個人抱在一起,立即手遮擋住眼睛。
顧南音急得手推開薄景夜。
肖文琛仔細打量著面前的人,眉目有些別有深意。
薄景夜的懷裡一空,有些怨念地掃了掃肖文琛。
肖文琛被看得心裡發,指了指前面,「那個,我也不想打擾兩位的,但是趙德仁要跑了。」
眾人轉頭,才發現趙德仁已經跑了十米遠了。
剛才趙德仁還誓死要弄死這個咬他的人,可一看到薄景夜突然出現,哪還敢繼續追,逃命都來不及。
「給我抓回來!」薄景夜面沉,眉峰冷厲。
「是!」肖文琛下西裝,舞一下自己的胳膊,隨後帶著一眾保鏢上前,拳打腳踢。
趙德仁那些人完全不是對手,沒過十分鐘,所有人都被保鏢押著送了回來。
「薄總,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對了,阿爾法的賬款我已經如實結了。」趙德仁嚇得面發白,渾癱。
剛才他看到薄景夜很在乎這個人,知道攤上大事了,嚇得拔就跑。
他開始發抖,甚至不敢看顧南音,想到剛才對顧南音所做的一切,恨不能給自己兩大子。
薄景夜周氣低的可怕,他快步上前一腳將趙德仁踹翻在地,「趙德仁,連我薄景夜的人都敢!」
趙德仁被踹得不敢吭一聲,又乖乖地爬回來跪好,「薄總,求你饒我一回,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要薄總饒我,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回報薄總的恩。」
薄景夜半膝蹲了下去,角帶著不明的笑意,「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畢竟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如就讓你去蹲監獄,好好清凈清凈,反省反省,時間不用太長,就蹲個二三十年吧。」
趙德仁面如土,癱倒在地上。
他是最喜歡的人,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還要難。
他知道他徹底完了,忍不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旁邊的顧南音。
顧南音咽了咽嚨,不自往後了。
剛才再次見識薄景夜的絕冷厲,要是讓薄景夜知道當年的真相,可能會死得很慘。
趙德仁被肖文琛一行人押上車,剛才熱鬧的場面一下安靜下來,只剩下薄景夜和顧南音。
「怎麼了?」薄景夜發現顧南音的臉有些發白。
顧南音了自己的臉頰,有些心虛道,「可能是剛才嚇到了吧。」
「回去吧。」薄景夜的語氣稍微輕了一些,走在前頭。
「哦。」顧南音想跟上薄景夜,只是剛一抬腳,腳踝便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倒吸一口涼氣。
薄景夜聞聲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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