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既然你們喜歡喝烈酒,何不跟我回陸府,到時候小弟做個人,請諸位哥哥好好喝一頓可好?」
張十二已經看出這群人對烈酒的偏了,所以準備走懷路線,先把他們穩住,等真進了梁州城,哼哼,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那大當家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意思,一臉鄙視的說道:「把我們引進城,然後你再報府,最後來個甕中捉鱉,把我們一網打盡,是不是?」
「哈哈——這個嘛,大當家的說笑了,怎麼會呢?你們看小弟像是那種卑鄙之人嗎?」
張十二尷尬的笑了幾聲然後說道。
很不幸的,其他幾個人看他的臉,明顯就是在說:像,非常像!
「這個……如果大當家覺得進城確實太招搖的話,那不如讓小弟先帶著這兩車濁酒進城,然後再給各位好漢們把烈酒送出來可好?」
這個時候臉皮不厚一點怕是不行了,張十二隻能豁上了。
「小子,你覺得我們會信你?你跑了怎麼辦?」
那黑胖二當家看著張十二,又是一臉的鄙視。
哎,人跟人之間的信任都去哪了呢?
張十二隻能退而求其次,繼續問道:「大當家,若是你信不過小生的話,那小生可以留在這裡,讓其他人先回陸府報信,然後讓他們帶烈酒過來,大當家的覺得如何?」
「就你?」
其他幾人都出了一種懷疑加不屑的表看著張十二,這讓張十二非常傷。
勞資都自願當人質了,你們就這樣對我?我在陸家那也是很重要的好不好?
當然了,張十二的想法可不是真的做人質讓陸家拿烈酒來換他,他最真實的想法其實是找機會讓其他人先走,然後就剩他自己的話,無牽無掛,他有信心憑藉著輕功溜走。
可是這群人貌似不給他這個機會呀,有點難辦呀……
…………
盳山大當家覺得張十二這個主意確實是不錯的,除了拿他自己留下當人質之外。
他回頭看了一眼前面那輛馬車,隨口問道:「陸府不會就派了你一個書去泰州收酒吧?」
其他幾個人聽老大這麼一說,也反應過來,收了這麼兩大車酒,作為東家的陸府肯定派比較重要的自己人車吧?直接把那人扣下不就好了?
「呵呵——」
張十二趕忙接話道:「承蒙我們老爺的賞識,這次出門確實就安排了小生一人做主,只不過給我配了一個小廝外加兩個丫鬟罷了。」
因為張十二知道這群人下一步肯定會檢查車裡到底還有何人,所以他只能極力的想辦法掩飾掉陸馥婧的份,不然讓他們知道陸家小姐也在車上的話,多半會把扣下,那樣可就遭了。
那大當家聽了這話,有些玩味的看著張十二,那表自然是不信:一個書代替主家出來收酒本來就夠匪夷所思了,還隨帶了兩個丫鬟,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使了個眼,那黑胖二當家就騎馬朝著馬車走了過去,一掀車簾就看到了車裡早就嚇的抱在一起的兩個姑娘。
「都出來!」
這個二當家看樣子就是個好貴的直男,完全沒有一點兒想要憐香惜玉的樣子。
長年經營著陸家那麼大的酒樓,陸馥婧還是見過一些世面的,拍著秋萍的肩膀小聲說著讓莫要驚慌,然後才拉著他的手走了下來。
看著兩個子走下車來,不用去問,單憑兩個人的穿著打扮,那盳山大當家也看得出這陸馥婧的份絕不僅僅是張十二口中說的「丫鬟」那麼簡單。
而他邊的頭男人在看到陸馥婧的一瞬間,雙眼放,臉上滿是之,張十二在一旁看的心驚跳。
這貨尼瑪是個狼吧?
可得小心點!
大當家提了下手中的韁繩,直接掉頭騎馬來到兩人面前,用手中的長刀指著陸馥婧問道:「你是何人?」
被這麼一指,陸馥婧還好,秋萍「哇」的一聲,直接嚇暈了過去,被陸馥婧給抱在了懷裡。
陸馥婧在車裡並沒有聽到站在遠的張十二剛才說的話,剛要張,卻被張十二給打斷了:「你個小丫鬟,大當家的問你話呢,還不快說!」
說完就對著陸馥婧眉弄眼,希能明白他的意思。
「小子,你給勞資閉!」
那刀疤臉見張十二這邊的人都已經落在他們手裡了,這個時候也不再害怕張十二武功厲不厲害,狼牙棒一指,厲荏的對他吼道。
張十二是閉了,但是眼睛還是一個勁的對著陸馥婧呀,好在陸馥婧聰明,一般人還真領會不了他的意思。
你說我是丫鬟,那我就是丫鬟吧!
「我是張公子的丫鬟!」
難得陸馥婧在這種時候,說話還能如此不卑不。
「呵呵,小丫鬟?很好,很好。」
那大當家單看陸馥婧的穿著跟現在這臨危不的氣質,說是丫鬟?除非他腦子有病,不然怎麼會信?
不過你既然說是丫鬟,那我就當你是丫鬟好了!
轉頭看著張十二,那盳山大當家笑連連道:「既然你這麼想回陸家,那我盳山鷹就全你,讓你帶著人跟酒回去!」
嗯?
張十二有點蒙圈,不行,容我好好理理!
這就讓我走?有這麼好心?
張十二抬頭看了那盳山鷹看著他的眼神,戲謔並且調笑,這哪裡是好心的樣子?
此事必有蹊蹺!
果然,那盳山鷹下一句話又說道:「既然不過是個小丫鬟,那就把留在這裡吧!你回去之後給我們準備一車烈酒,若是天黑之前送不到的話,這丫鬟嘛,嘿嘿……」
若不是盳山鷹來自外地,並不知道陸家的事,不然就憑陸馥婧的長相穿著以及這事不的狀態,就能猜出這是陸家大小姐了。
可現在就算不知道陸馥婧的真實份,但也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了這個人在這群人里絕對有著很重要的份。
留下,總比留下一個什麼書要強的多!
盳山大當家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