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剛剛聽說了,聽說還是要送到宮裡給貴人的花兒,是嗎?」
沈又夏看著對方,若是仔細看會發現眼神里有著濃濃的不屑。可惜,這個時候誰也不敢抬頭看一眼。
「是,是楊貴妃指定要那盆的。」
楊貴妃?齊王的生母?安國公府怎麼會跟齊王生母扯上關係?
沈又夏原本以為寧太妃死了之後,齊王能安生一陣,沒想到也不是個能靜下心來的主。
至於安國公府,真不是沈又夏瞧不起他們,整個府里恐怕只有安易寒一個明白事理的主子,只可惜這位主子此時遠在西苑邊境。
「楊貴妃指定要的金貴玩意,你們居然拿來給何萍萍理,到底是你們存心栽贓,還是另有所圖啊?真以為我是瞎了嗎?」
不管現在安國公府和齊王打的是什麼算盤,既然算計到了何萍萍的頭上,那就算是算計到了沈又夏的頭上。
沈又夏必須讓整個西城的人都知道:何萍萍從此以後有罩著,誰若是再敢欺負一分一毫,就是跟沈又夏做對。
「是,是夫人說小姐的手藝好,能把花侍弄的更好些,我們才送過來的。」
安國公府的下人確實打了要找何萍萍麻煩,跟自己世子邀功的主意,但是今天這趟過來也確確實實是有主子命令的。
眼下看著睿王妃不依不饒的,下人們也不管府里的那位夫人到底高不高興了,暫時保全自己再說。
畢竟,憑那位夫人的子,也不敢真的拿他們怎麼樣。
「安國公府的夫人?」
沈又夏的記憶里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找到這個人,疑問的看向寧馨兒。
「就是何萍萍的生母。」
寧馨兒低聲在沈又夏的邊說到,雖然擔心何萍萍聽到會傷心,但是剛剛安國公府下人的話何萍萍肯定是聽到了。
當娘的給自己親閨下套?
沈又夏覺得自己真的是活的時間長了,什麼事兒都能看見。
何萍萍在安國公府都被欺負的不樣子,最後回南侯夫人看不下去把何萍萍帶走,也沒見這位當娘的出來做什麼事兒,說什麼話。
眼下,何萍萍剛找到點人生目標,有點人生希,就出來攪和,是真不想自己親閨好啊。
「就是這盆花兒嗎?」沈又夏指著旁邊的一盆花兒,問道。
「是,是。」
沈又夏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只見每個人都盯著,一腳踹到放著花盆的桌子,花盆連帶著桌子應聲倒下,好端端的一個花盆瞬間變得碎,連帶著花兒的枝丫都折了。
剛剛何萍萍只能算是把花兒侍弄的沒了神,眼下沈又夏卻是生生的把花毀了,徹底的沒了生機。
「回去告訴你們那位夫人,這花是我沈又夏踹的,這麼些人都能作證,若是擔心楊貴妃,大可讓楊貴妃來找我興師問罪。」
楊貴妃特意跟安國公府要了一盆花,這事兒聽著就有貓膩,宮裡什麼花兒沒有,犯得著跟八竿子打不著的安國公府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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