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兒與安易寒並不識,也沒有看出來安易寒的拘謹,但是坐在一旁的沈又夏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好看的眉的皺在了一起,安易寒居然喜歡寧馨兒?這和上輩子又不一樣了!
「因為有解藥啊。」
見寧馨兒沒有回答安易寒的話,沈又夏只好無所謂的說了,這個事兒要想瞞著安易寒那是本不可能的。
「那你把解藥吃了不就行了,還找我幹什麼?」
別怪安易寒暴跳如雷,實在是理解不了眼前的這波作,至於寧馨兒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有解藥,就算沈又夏不說,安易寒也猜到了幾分。
「聽朱雲琰說,你的師傅是大名鼎鼎的毒醫,來看看知不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
沈又夏大大方方的出了自己的胳膊,示意安易寒快點號脈看看。
「寧姑娘有解藥,還不知道是什麼毒嗎?」安易寒沒,充滿芥的看著寧馨兒。
沈又夏把安易寒的表反應看在眼裡,看來安易寒也沒有多喜歡寧馨兒,作為過來人,凡是還能讓你保持理智的,都不是真正的,只能算是心而已。
「是寧太妃給下的毒,只給我了解藥,並沒有告訴我是什麼毒,聽說好像是苗疆的一種毒。」
寧馨兒的確知道的不多,寧太妃給解藥,讓進睿王府的時候,也沒想過會和沈又夏達同盟,所以當初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想著怎麼做才能讓朱雲琰既不喜歡自己,又不得不把自己留在睿王府。
苗疆的毒?
這四個字吸引了安易寒的注意力,所有的毒裡面,苗疆的最為刁鑽,對於毒者而言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那我給你看看吧。」
安易寒完全被「苗疆的毒」四個字支配了,甚至沒有問為什麼一定要知道事什麼毒。
安易寒皺著眉,一遍又一遍的切脈,即便是坐在一旁的寧馨兒和站在一旁的莫一,也都到了他眉間的困。
「這毒也太狠了吧?沈又夏你人品也太差了,居然讓人給你下了這麼霸道的毒。」
「到底是什麼毒?」
沒等沈又夏說話,剛剛出去理事的朱雲琰正好走進來,聽到安易寒的話,臉瞬間就變了嚴寒:寧太妃,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飛花令,三天毒發一次,三次毒發之後,臉上會浮現片片飛花,然後臉順著花瓣裂開,最後中毒者往往是承不住容被毀的痛苦,自殺而死。」
飛花令通常被苗疆子用來對付敵使用,後來通常就被使用在子上,飛花綻開的時候對人意志力的摧殘太大了。
「那這個是不是解藥?」
寧太妃跟自己說沈又夏的毒並不嚴重,可是聽安易寒說,寧馨兒就覺得殘忍,慌忙的拿出自己懷裡的解藥遞給安易寒,如果寧太妃給自己的並不是真正的解藥,那沈又夏該怎麼辦?
接過寧馨兒手裡的解藥,安易寒查看的非常小心,其實對他來說,飛花令的解藥並不難配,只是比較麻煩,若是真的解藥,倒是能解了自己的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