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想說就不說。”傅君臨看著他,“我不勉強你。”
問不出什麽來,傅君臨也就不堅持了。
看來,想要了解那一晚的真實況,隻能再去找雲歌或者姮姮了。
們是孩子,沒有傅勝安這麽會防守,應該能夠套出話來。
“爸,你還有沒有想問的,一次問完。”
“有。”
“那就繼續問吧。”
傅君臨冷笑:“你倒是不客氣。”
“你是我爸,我是你兒子,這有什麽客氣的?”傅勝安挑眉,“我能坐了嗎?”
“站著!”
沒辦法,傅勝安隻能站得筆直。
“還有一件事,你和……關希晴。”說到這個名字,傅君臨周的氣場都變得更為凜冽,“你和在酒店,也是因為你喝了酒,控製不住自己?”
他怎麽教出來這樣的兒子?
傅勝安兩次在酒店和人發生關係,都是因為喝酒?
酒就能夠控製他的下半?
對陸依姮是這樣,對關希晴還是這樣?
“爸。”傅勝安回答,“我當時就說了,我和希晴……沒有到那一步,什麽都沒有發生。你不信,現在還來問我。”
“我就是不信。”
“但我確實沒和發生關係。”
傅君臨反問道:“你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邏輯嗎?你和姮姮能夠出火花,你對關希晴卻無?”
“……我是喜歡希晴。但那晚,確確實實是什麽都沒發生。”
“理由?”
“我……喝醉了。”
傅君臨定定的看著他,眼神十分迫。
傅勝安說道:“理由就是我喝醉了,而且是爛醉如泥。那一次應該是我這輩子醉得最厲害,最不省人事的一次。爸,你也是男人,你應該知道……男人在喝得徹底爛醉的時候,是沒有那方麵功能的。”
這個理由,倒是立的。
男人懂男人。
一個男人如果喝爛醉了,走路都歪歪扭扭,如果還和一個生發生了關係,隻能說明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並沒有醉得那麽厲害。
但是……
“你和陸依姮那一晚在酒店,不也是喝醉了嗎?”
傅勝安的表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看來,你沒有說實話。”傅君臨直接拆穿他,“這裏麵,你藏了某件事。”
“爸,我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其他的就是我的私事了。”
“我要聽全部的真相。”
傅勝安反問道:“有什麽意義?”
傅君臨沒有回答。
意義?
確實沒有。
但是勝安和姮姮的這次離婚,充滿著蹊蹺和古怪,他要弄清楚。
如果純粹是因為不和,因為關希晴的介,所以離婚,那麽他完全不會手,傅勝安自己想怎麽理都可以。
可……事遠遠沒有這麽簡單。
“爸,我隻能說,我和陸依姮確實那晚……睡了。”傅勝安說,“我和希晴,卻什麽都沒有發生。其他的,我也無可奉告。”
“你果然瞞了什麽。”
“不重要的事罷了。”
傅君臨卻想,這一定是關鍵。
不過,他十分聰明的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雲歌這些天都住在你那裏?”
“是的。”
“也該回來了。”傅君臨說,“樂很想。”
傅勝安回答:“你直接給打電話,就可以。”
“一直和你住在一起,你不覺得不方便?”
“不覺得。是我妹,把我家掀了,我也不能說什麽。”傅勝安看著他,“爸,沒什麽事的話,我可以說,我要說的事了嗎?”
傅君臨點頭。
傅勝安直接開口,沒有毫的拐彎抹角:“我想娶希晴。”
氣氛瞬間凝固,而且變得極其的張。
傅君臨無比銳利的眼神,直直的掃向他。
“你,再說一遍?”
“爸,我該娶希晴。”
“理由?”
傅勝安一看就是有準備的,傅君臨問什麽,他都能夠馬上回答,對答如流,沒有毫的遲疑。
“我本來想娶的人,就是。”傅勝安說,“我和姮姮……隻是一個意外。現在,我是時候給一個名分了。”
傅君臨問道:“是因為你喜歡,你想要為你的妻子,站在你邊和你並肩,而不是因為責任,是嗎?”
“是。”
“在學生年代,你就喜歡了?”
“是。”
傅君臨不說話了,臉極其的難看。
難怪傅勝安讓他先說……確實,提到這件事,父子倆心平氣和通的可能,是零。
“我明白你在顧慮什麽,爸。”傅勝安說,“網絡上的輿論,我會和公關部開會研討,給出一個周全的方案。而京城上流社會裏的閑言碎語……也隻是在背後嚼嚼舌而已。”
“傅家是會在意這些的家族嗎?”
“不是。”
傅君臨指著他:“所以,你就應該明白,你要是和關希晴在一起,最大的問題是陸家!”
“陸依姮早就想到會有這麽一天的。”
“你……你才離婚,就娶關希晴,還是我們傅家名義上的幹兒,你讓我……”
傅君臨真是要被這個兒子氣死了!
怎麽小時候那麽可,長大了就這麽的氣人?
仿佛是來討債的!
傅勝安淡淡道:“關家會同意,陸依姮會理解,我看,最大的問題,不是別人,而是我們傅家吧。”
他很清楚,當他說出要娶關希晴的時候,爸媽會有多大的反應。
他才離婚……
準確來說,才宣布離婚,還沒有正式辦理離婚手續。
傅君臨也想到了這一點,冷冷的說道:“傅勝安,你是不是想在民政局裏,一次把事都給辦了?這邊和姮姮辦好離婚證,那邊,你就和關希晴辦結婚證?啊?”
“這個辦法倒是可以,省事。”
“你!”
“是你提出來的,如果你不說,我沒有想到這方麵。”
傅君臨真想手了。
逆子!怎麽教出這樣的逆子!
他都不想再看傅勝安一眼,轉過去,雙手負在後,仰著頭,不停的做著深呼吸。
多虧他健康,沒有什麽疾病,不然這會兒,什麽高心髒病,都要被氣出來不可。
傅勝安靜靜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