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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家兄典韋,開局硬剛呂布》 第463章 送司馬懿上路

曹丕獄這件事當然沒有當初曹昂兵變造的轟這麽大,可是這對於過去親近於他的人而言,無異於是晴天霹靂。

    陳群、杜襲等潁川一脈的人,除了朝會幾乎就不出門,深怕自己稍有不慎被曹昂抓住把柄借題發揮。

    為太常六令丞之一的太卜吳質更離譜,直接給嚇病了。

    從曹丕的床下搜出了那個木人,從局麵上看,他已經安然無事了,至證明了他沒有妖言眾。

    問題是,他們都很清楚,這件事本就不是一起巫蠱事件,純粹是奪嫡之戰下的戰敗收場。

    作為戰敗方的將領,又怎麽可能在戰爭結束後能置事外呢?

    如果說人比較豁達的話,那就是一直住在陳府的司馬懿了。

    事實上,他跟這些人的心態正好相反,他覺得曹丕獄了,對他而言是看似窮途末路的絕境唯一的生路了。

    一直以來,他就是以陳群故友的份借住在陳府的,奪嫡這件事,他的參與知道的人除了曹丕和陳群外,就隻有一個鍾繇了。

    如今鍾繇已死,當然不會出賣自己了;而曹丕獄後,為了撇清關係,曹昂應該是不大可能去見他的,剩下一個陳群,自顧不暇...

    站在這個層麵上看,司馬懿覺得,自己應該是絕對的安全。

    當然了,他也知道,從前些日子曹的反常來看,是有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並且查到了他也參與其中,但他猜測,這些事,曹是不會告訴曹昂的,因為他要保曹丕。

    盡管司馬懿覺得許昌的暗流中他應該是最安全的一個,可他還是不敢貿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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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剛剛獄,這個時候的許昌城裏隻怕所有進出人員曹昂都會有留意的。

    他在等,等時機合適。

    他也等得起,畢竟,曹出征西川,再快沒個半年也回不來,而理論上,曹昂不太可能在扳倒了曹丕後立刻大開殺戒。

    隻要平安回到了溫縣,到時候如果陳群是平安的,他就算是安全渡過了這次危機。

    如果陳群出事了,大概率要玩一出假死了。

    已經做好了萬全打算的司馬懿,終於在一個月後,選擇了離開陳府。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甚至都沒有讓陳群相送,沒有帶任何的行囊,隻是來了一輛馬車,然後步行出了城,才上的馬車。

    起車窗簾的司馬懿,看著後的‘許昌’牌匾越來越遠,張的心卻並沒有完全放鬆下來。

    直到離開許昌城有了十幾裏地也不見有人追來,他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他拿起馬車上的孫子兵法,隨手翻閱了起來,兩側的旖旎風緩緩掠過,好似自從遇上曹丕後,從來也沒有過像今日這般愜意。

    正看的有趣的時候,隻聽得馬夫‘籲’的一聲,馬車突然停頓了下來。

    “怎麽了?”

    他起車簾探出個腦袋,前方一個騎著高頭大馬、一玄甲的魁梧大漢手持長槍擋在了馬車前麵。

    見狀,他心頭一,來人他並不認識,可是對方卻目不善的盯著自己,看的他背脊發寒,一不祥的預在心底升起。

    深吸了一口氣後,他從馬車下來,走到對方麵前十步距離,拱手作揖道:“溫縣司馬懿見過將軍,不知將軍高姓大名,為何攔住在下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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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家的名頭比不得四世三公的袁家和楊家,但也絕對算的上是北方的族了,在朝在野,都是有些薄名的,他寄希於司馬家的名能鎮得住對方吧。

    “鎮東將軍曹仁。”魁梧大漢的話讓司馬懿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曹仁,曹氏親貴中都舉足輕重的存在。

    他怎麽會單槍匹馬一人跑來這裏...

    “敢問曹將軍意何為?”司馬懿屏氣凝神、強作鎮定。

    “沒什麽。”

    曹仁著手中的長槍,隨口道:“送你上路。”

    啊這...

    一語雙關的話讓司馬懿冷汗涔涔,這大概率說的是死路,而不是歸路吧。

    “在下...在下好像不認識將軍,不知是何種地方得罪了將軍,為何要為難於我?”

    “唉...”

    曹仁長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你以為我願意跑這麽遠來嗎,還不都是軍師,臨走前還要給我個任務,他說了,你要是在城裏,就等魏王回來自然有人收拾你,你要是中途跑了,我就得宰了你。”

    司馬懿被嚇的連退了幾步,踉蹌著跌坐在地。

    軍師?

    他咽了咽口水,著大氣問道:“將軍所說的軍師,是...是典侯爺?”

    曹仁點了點頭就算是承認了。

    “可是...在下並不認識典侯爺,他為何要殺我!”坐在地上的司馬懿麵紅耳赤的捶打著自己的大

    他原以為對自己下手的不是曹昂,就是曹,這典默對自己下殺手算什麽事?

    自己本就不認識他啊,他再是麒麟之才也不能連陳群府上的人都算計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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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就不知道了。”

    曹仁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了解況,隨後探著子為難道:“其實我不是不知道你們司馬家的名,可你說,軍師跟我關係這麽好,他要殺人,我總不能不幫他殺啊。

    放心吧,我下手幹脆利落,你不會苦的。”

    看著曹仁夾了夾馬肚,緩緩而來,司馬懿條件反的往後挪子。

    一個把殺人說的這般隨意的人,就算聰明如司馬懿都不知道該怎麽來遊說他。

    很快,騎著高頭大馬的曹仁就來到了司馬懿的麵前,看著森森寒意的長槍,強烈的求生迫使他爬起來要逃。

    一點寒芒、槍出如龍,司馬懿的大好頭顱就這麽拋飛了出去。

    瞥了一眼流如注的軀,曹仁看向了西方,喊道:“軍師,你吩咐的事,末將給你辦妥了!”

    隨後,他跳下了戰馬,在司馬懿的上搜了搜,把一個裝了幾塊碎金的錦囊給拿走了。

    原本是打算直接上馬離開,這時他才注意到被嚇的慘無人的馬夫坐在馬車上拉著韁繩彈不得。

    他緩步走了過去,問道:“你家在哪?指個方向。”

    被嚇的已經尿了子的馬夫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

    曹仁也很耐心的等著,看對方不問出結果似乎真就不打算離開,馬夫才巍巍的開口道:“許昌城東街羊角胡同丁字房...”

    曹仁點了點頭後,道:“放心吧,你妻兒老小都由曹家為你養著。”

    說完,這顆頭顱也拋飛了出去。

    在把馬夫上與馬車的財搜刮一空後,曹仁才騎著戰馬離去。

    他喃喃歎道:“唉,軍師啊,堂堂的鎮東將軍為你當了劫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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