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歡跟秦慕白之間的事，柳蕓裳也是知的。

在看到陶歡出現在這裡時，說實話吃驚，不過轉念想到興許是陶歡跟秦家的恩怨解開了，陶歡不計前嫌跟秦意為了朋友，也不是多麼難以置信的事。

但陶歡這麼維護秦意，好像半點都不讓秦意到為難的樣子，柳蕓裳就有點兒不太能理解了。

或許表達出來的言辭在不經意間，對秦意確實是有了那麼些不適，可就算如此，陶歡應該也沒必要這麼維護吧？

那種覺，就像是……

柳蕓裳想了想，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形容不出來那是種什麼覺。

但陶歡維護秦意的這份架勢，一定超出了朋友的範圍。

們能不計前嫌為朋友，已經不可思議的了，關係還能好讓向來不多管閒事的陶歡這麼維護秦意，簡直讓人沒法不驚訝。

而陶歡對此更是簡單暴，抬手懶洋洋了下栗的長卷發，“我不樂意聽你那樣說，看不過去就說幾句，你管我？”

“……”

柳蕓裳不跟槓，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快的恩怨存在，對彼此也都沒有什麼惡意的心思，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放在心上爭執不休的。

於是柳蕓裳無視了陶歡，轉頭繼續看著秦意。

稍微思慮片刻，換了個方式道，“秦小姐，其實就算你心真的不在意鬱寒失蹤的事，包括因為他一聲不響的失蹤讓你聯絡不上，從而令你直接就不在意他這個人了，我都不會因此而生氣甚至會理解你，畢竟這種東西本來就瞬息萬變，也是他沒有告訴你一聲就失蹤在先，你若是因此到失，無論還他或者不想他了，都是理之中的事，不會有人怪你。”

秦意溫溫靜靜的，平緩的沉靜道，“那你來問我還在意不在意他，又有什麼重要的？”

柳蕓裳有條不紊的道，“因為如果你已經不在意他，不想他了，那麼我會仔細認真考慮，還有沒有必要對你說接下來的事。”

接下來的事？

陶歡又忍不住語氣不悅的話道，“你有什麼事想說的，你直說就是了，用得著繞圈子賣關子麼？浪費時間。”

柳蕓裳卻並不覺得這只是在白白浪費時間，因為秦意的態度在看來很重要，“如果秦小姐都已經不在意鬱寒了，那我接下來再說別的什麼，才是真的浪費時間白費功夫。”

對於是否還在意霍鬱寒，秦意明顯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就那麼靜默不語的坐在沙發裡，表也看不出什麼來，溫涼如水一般，既不好奇柳蕓裳想說什麼，也沒有讓柳蕓裳直接走的意思。

得不到一個確切的態度，柳蕓裳斟酌的想了想，“你沒有說在意或者不在意，也沒有趕我走，那我就當你是在意的好了。”

陶歡有點暗暗的驚訝，原來還可以這麼理解的啊？

倒是個厲害的人，很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看來只要秦意沒有直接表達出不在意，柳蕓裳還是想說真正來這裡的目的嘛。

不然就那格，早就起自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