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鬱寒側過頭來，刀削般的臉龐繃得的，顯得愈發的朗冷峻，“正是因為你一生幾乎從未犯錯，才讓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對秦慕白卻偏偏機關算盡？”

“……”

霍鬱寒滿是無法理解的表道，“他到底怎麼得罪了你，竟讓你不惜如此針對他？”

據他所知，秦慕白跟霍鬱凡以前不能說毫無際，頂多偶爾可能會在某個場合裡到，但他們本不，沒有任何的來往，或者因為什麼事而結怨生仇。

秦慕白那種格，可能無意間會得罪到一些人，讓人心生不悅或者嫉恨，可是秦慕白會得罪誰，都不太能得罪到霍鬱凡。

一是秦慕白不蠢，他會無意間得罪的人，都是他不放在眼底的人，而他絕對清楚，在高位從政的霍鬱凡背後還是霍家二爺，是他得罪不起的，他不會故意去作那個死，他也沒有那個必要。

二是霍鬱凡這人素來大度寬容，不是小肚腸容不得別人說他半點不是的人，就算秦慕白一時犯蠢得罪他，以他那樣溫潤的格，他也不會放在心裡記恨上，只會一笑置之不予理會。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很多事並不是非得有個什麼答案不可。”霍鬱凡端著溫水杯淺啜一口，淡淡然的道，“你就當他可能做了什麼事激怒我，而我實際上並沒有你們以為的那麼大度寬容，於是我就讓他付出點了代價。”

他這番敷衍的說辭，讓霍鬱寒的拳頭又了。

都忍不住自我懷疑，從什麼時候起，他的脾氣居然變得這麼好，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著這滿腔的火氣。

喝完水，霍鬱凡放下保溫杯，又泰然的道，“你要讓警方介調查我無所謂，只是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句，如若我不承認，不主給他洗白冤屈，秦慕白的這件事你們不可能調查得出任何證據，能證明得了是我做的。”

霍鬱寒瞇了瞇眼，“你似乎忘了，當初還有個給秦慕白做檢的醫生。”

霍鬱凡雙手叉於前，姿態閒適而有竹，“那你找到他們夫妻了嗎？”

“只要想找，上天地，總有我能把他們給翻出來的一天。”

“鬱寒，別天真了。”霍鬱凡失笑的道，“我做事，你以為我會留下什麼蛛馬跡的線索，等著你們拿著證據站到我面前來嗎？”

那未免太小看他了。

霍鬱寒俊臉鐵青，“他們夫妻還活著嗎？”

“當然。”

他還不至於那麼喪心病狂，利用完人就滅口。

“他們夫妻只是改名換姓，斷絕了跟所有親近人的聯絡離開了江城而已，如若你想大海撈針，我也不會阻攔你，只是我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去浪費那個力，因為即使你找到了他們夫妻，也沒有意義。”

其實霍鬱寒心底也清楚，就算他想把那對夫妻找出來，難如登天不說，找到後，結果怕是也不會是他想要的。

而且，那也確實太浪費時間，不知道會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