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鬱凡的猜測,簡直準到可怕。
他消失的那幾天找秦慕白所為何事,除了安白沒有人知道,若不是他確信安白不可能背叛他,都人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安白給霍鬱凡的了。
霍鬱寒眼神沉沉的,“既然你能猜得這麼準,也就是說,沒有人冤枉你了。”
“冤不冤枉,在這之前,你心裡不是已經有肯定的答案了嗎。”霍鬱凡笑了笑,他邁開步伐,拿起客廳茶幾上的保溫杯,去接了一杯溫水,淡淡的說,“從你在秦慕白的口中得到答案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堅信了,秦慕白的事是我做的這個事實。”
霍鬱寒冷沉的道,“雖然確實已經清楚這是事實,但當時還是難以接的,總有種想為你開的私心念頭,為此還跟秦慕白打了一場。”
“是嗎?”對於這點霍鬱凡還意外的,接好水後,他回頭來看他,一邊走向沙發裡坐下,一邊道,“你不是早就對我有所懷疑麼,為什麼還想為我開?”
他真的不知道嗎?
霍鬱寒要被氣笑了。
而想笑到極致,便是無邊的寒意出,霍鬱寒凌厲的逐字逐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因為你是我哥,我的親人,所以我不願秦慕白的事是你一手主導,你又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秦慕白是秦意的親哥,而秦意是我妻子,你這麼害自己弟妹的親哥,你要我怎麼面對?”
聞言,霍鬱凡沉了下。
他坐在沙發裡,靜默片刻後,聽不出來是什麼口吻道,“對不起和讓你夾在中間為難,這確實是我的不是,我也沒想到事會變這樣。”
霍鬱寒冷冷的笑,眼中遍佈著無邊的寒戾,“你沒想到?”
“秦慕白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你跟弟妹並不認識,我也從未想過你們之間會有集,甚至是結婚。”霍鬱凡長長吁出一口氣,“我一直都知道,你們並不是出於才在一起結婚的,所以我一直都認為你們遲早會離婚,但現在看來……這也超出我預料的範圍。”
霍鬱寒危險的瞇了下眼睛,“你這個意思是,如果我跟沒有結婚,又或者我們早就離婚了,你就沒有任何負罪,沒有覺得對不起,也不會讓我到為難了?”
“事實就是如此不是嗎?”霍鬱凡從容不的喝了口保溫杯裡的水道,“虧欠或許多都會覺得有點虧欠,但沒了是你妻子的這層份,那些虧欠都還好辦,可偏偏為了你的妻子,為了我們的家人,有時候不僅讓你夾在中間為難,面對我也難辦的。”
頓了頓,霍鬱凡又說,“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經發生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
越聽他說話,霍鬱寒就越有想錘他腦袋的衝。
霍鬱凡揚起眉頭問,“你還沒有回答我,在從秦慕白的那裡得到答案證明之前,究竟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懷疑我了?”
霍鬱寒哪有心回答他這種問題,冷冷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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