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意識到什麼,柳蕓裳話語猛然一頓。
看了看坐在對面的霍鬱寒,掩去眼底深的那份惆悵失落,淡淡一笑道,“說的有點多了。”
霍鬱寒沉了沉眸子,沒吱聲。
“話說回來,他是你哥,怎麼說你都比我更清楚瞭解他才對。”柳蕓裳困的道,“你突然問我這麼多莫名其妙的問題,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他們說話間,服務員將菜端上桌。
霍鬱寒看著眼前的菜餚,腦海中卻突然回想起,方才秦意獨自一人的模樣。
那個時候的秦意,像是有一種被拋棄的孤獨落寞,直抵他的心底,令他容不已,差點就想手將擁懷中。
想問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其餘的,柳蕓裳也給不了他太多的回答,霍鬱寒頓時沒了待在這裡的心思。
“改天有時間,我再跟你解釋。”霍鬱寒起了,面龐冷峻的道,“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柳蕓裳有點不敢相信,他出來吃飯,結果飯都還沒吃他就要走。
道,“我點的是兩個人吃的份量,你就這麼走了,我怎麼吃得完?”
“個朋友出來陪你吃,我會把賬結了。”
“……”
霍鬱寒留下這句話轉便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柳蕓裳,是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也知道霍鬱寒的子就是這樣,於是這麼想著想著,也沒那麼生氣了。
柳蕓裳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好在我們從小一塊長大,又互相沒有看上彼此,不然這種脾氣我可不了。”
暗想,也只有那位秦小姐能得了他。
……
景晚晚的電話已經關機了,秦意聯絡不上,本想運氣,試試去高鐵站能不能找到。
但結果是,失而歸。
不知道景晚晚坐的什麼車走,景晚晚也並沒有告訴的車次,就那麼衝到高鐵站,哪裡可能在茫茫人海中尋得見景晚晚。
景晚晚興許甚至都不是坐高鐵走的。
所以這樣的結果,也不需要太意外,只是,仍舊難免擔憂與難。
也是直到此時此刻,秦意才終於真正意識到,景晚晚是真的走了。
這一別,再相見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秦意失了魂似的回到楓橋別墅。
下車,還沒走進屋,站在門口的男人輕聲擔憂道,“你去哪了,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
秦意昂頭向他,沒有將心中積鬱的緒表現出來,淺聲回了他的話,“我沒有聽見。”
是真的沒有聽見還是故意不想接,霍鬱寒並不想糾結。
他邁開步子,朝走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從餐廳離開以後,他就直接回了楓橋別墅,可哪裡想到,秦意居然直到現在才回來,讓他等了好久。
秦意抿了抿,聲線淺淡的道,“我朋友離開江城了,但的卡忘記帶走了,我去找。”
霍鬱寒目深靜,“找到了嗎?”
“沒有。”
注視著,他沉默許久,然後手拉住冰涼的手,“進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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