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冷哼一聲,正想得意,轉而腦袋靈一閃而過什麼,他不懷疑,“你小子是不是在嫌棄我囉嗦?”
“怎麼會。”霍鬱寒一副十分冤枉的語氣,但這語氣又格外的平淡,“爺爺金口玉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語重心長的道理,讓我醍醐灌頂虛心教得很。”
“口是心非,馬屁!”
霍鬱寒是什麼德行,他還能不知道?
哪一次打電話,霍鬱寒不都是說著滿奉承的好話,結果掛了電話就跟沒事一樣,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霍啟被他那態度氣得不輕。
想罵他吧,這小子盡說好聽的話,讓人想罵都罵不出來。
不罵吧,又明知他口是心非,不罵不解氣。
從小到大霍鬱寒子就是這樣。
你跟他鋼,他的淨是好話,所謂手不打笑臉人,讓人都不好教訓他,你跟他好好說話講道理,他表面是聽了,實際左耳進右耳出,我行我素一的反骨,下次還能再幹給你看。
一頭牛訓一段時間,多都能聽得懂一些人話了,但霍鬱寒是你拿鞭子往死都沒用,牛都沒有他犟。
霍啟也是什麼槍彈雨淋都經歷過來的人了,唯獨偏偏拿霍鬱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忍不住多次深深堅信,他這個孫子,就是上天派下來搞他心態的!
一點都沒有老二省心!
霍啟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一年半載都不回去一趟的霍鬱寒欠罵,正忍不住的想要口頭教育一番,然而這時——
霍鬱寒聽見手機裡頭,傳來一道嗓音,“爸,您別生氣,生氣對不好,醫生說了您現在最好要靜心養神,就別跟鬱寒一般見識了,您也知道,他從小格就是這樣的。”
霍啟重重不快道,“我就是想問問他,到底還記不記他姓霍,還記不記得霍家裡,還有我這個老東西需要他看?”
“鬱寒肯定是記得的,不過他一個人管著整個公司,有時也經常需要出差什麼的,偶爾難免會疏忽了一些。”顧芳道,“讓我來跟鬱寒說兩句吧,我來好好說一說他。”
在的一番好說歹說下,霍啟最後到底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沒好氣的說,“我上樓休息了!”
“噯!”
待霍啟杵著柺杖上樓,顧芳這才將手機放到耳邊,輕聲詢問,“鬱寒,你還在聽嗎?”
從始至終都靜靜等待著的霍鬱寒,開腔應道,“媽,我在聽。”
顧芳這才放心,接著嘆了口氣,“你不用在意你爺爺的那些話,他就是有些年紀大了,有點想念你們年輕人,看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你整天在幹什麼,才想打個電話問問你而已,只不過老爺子的子你也知道,不說一些聲語的話,心裡想的跟面上做的完全兩碼事。”
霍鬱寒淡淡含笑,“嗯,我知道。”
“別看你爺爺總是氣呼呼的,其實他心裡最在意的就是你了。”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霍鬱寒的子是最像霍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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