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我?”陶歡不解的偏了下腦袋,“為什麼?”
“三年前的秦氏是什麼況,是眾所周知的事,我很清楚,依照當時的況,哪怕我全力以赴不擇手段的拯救秦氏,也絕對經不起陶家從中暗一腳的打。”
陶家的背景地位,在江城,是足可跟霍家一較高下相媲比的存在。
雖然是跟霍鬱寒結婚了沒錯,可是以當時跟霍鬱寒除了一張結婚證,什麼基礎都沒有的況,騙騙別人可以,但絕對騙不到陶家的人。
陶家想要瓦解所有的努力,直接出面把秦家踩在腳底讓秦氏徹底不過氣,輕而易舉跟踩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差別。
“在這三年,你們有很多手段和無數次的機會,可以令秦氏再無翻的可能,不為別的,單單是為了出一口氣,你們都可以讓秦氏麻煩不斷,之而後快。”秦意微頓,深深地凝視道,“可是,你們沒有那麼做。”
為什麼沒有那麼做呢,是陶家的人不夠恨秦家,還是陶家懶得計較?
是有人最終心慈手了,放了秦氏一馬。
而這個人,除了為當事人的陶歡,還能是誰?
秦意想不到還第二個,能讓陶家不對秦氏徹底剷除心思的人。
陶歡心緒複雜,漂亮的臉蛋神有些不自在,彆扭的道,“我不過是覺得,冤有頭債有主,秦慕白是秦慕白,秦氏是秦氏,我只要秦慕白付出代價,秦氏如何,我不在意。”
“你的不在意,已經足夠讓我激的了,不然,秦氏跟我都不會還有今天。”秦意真誠的挽笑道,“所以這一次能幫到你一點小忙,我自己……還有點開心的。”
陶歡瞇了瞇漂亮的眸,“開心?”
陶家沒有打秦氏所以激,倒是可以理解,出於這些種種的原因,於是秦意幫了這一次,陶歡也可以理解。
但理解不了,秦意為何會因為幫了而到開心。
其實秦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開心,就像也不清楚,在聽那場事故火災是起源於陶歡正在拍攝廣告的工作室時,為什麼會到擔心一樣。
秦意暗想,追究底興許還是因為,陶歡跟秦慕白那種晦的關係吧。
雖然是陶歡將秦慕白送進監獄,可總是覺得,秦家還是對陶歡有愧,欠了一些難以彌補的東西。
“很多東西,很難細細去解釋。”在陶歡困的目中,秦意不急不緩的從容道,“也許你還是會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有些偽善,不真實,但——”
微頓,誠懇的道,“我所表達出來的,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我心最真心實意的想法態度,絕對不是為了博取你的好或者其他什麼,我也不會讓你一定相信我不可,無論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對我保留懷疑的態度。”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過的種種言辭,乃至細微的表變化,陶歡足夠了解到,秦意到底是怎樣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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