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清被打發走,秦意走進房間,霍鬱寒順手帶上房門。
看氣哼哼的俏模樣,他手了的腦袋,笑的打趣道,“早就說過應該讓他知道,他畢竟是跟在你邊三年的人,你有什麼況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可是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以為我會跟別的男人。”秦意簡直被氣得腦殼疼,“還勸我懸崖勒馬及時認錯,沒幹過的事我認什麼錯?在他眼裡我什麼時候幹過那種事了?”
霍鬱寒好笑的說,“這不恰好側面證明了,嚴清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助手,想法以及觀點都沒有問題,若你無意間犯了錯,他都能給你提出修正的意見麼。”
“話說這麼說沒錯,但被冤枉我也是很心塞的。”秦意在床尾坐下來,昂頭向他,不平道,“如果沒有讓他親眼看到你,我就真解釋不清了。”
雖然就算一句話都不解釋,也不會怎麼樣,嚴清不可能因為私生活有什麼問題,從而改變對對秦氏的忠心度,可秦意不在意外人對的看法,卻十分在乎邊人對的眼。
秦意哼聲哼氣的道,“如果邊親近的人不信任我,比殺了我還要讓我難。”
著坐在床尾氣鼓鼓的人,霍鬱寒突然間不由想到,記得宋秦川剛回來那會兒,他曾心狹隘的猜想過,提出離婚的原因是因為想跟宋秦川舊復燃……
被嚴清誤會這麼點事,都能氣這樣,那當初他以為想跟宋秦川舊復燃,是不是覺得他有病?
連他自己都開始覺得,會那麼想的他,似乎真的有點什麼大病。
那個時候,他好像確實對沒有信任可言。
“好了,彆氣了,知道是誤會以後,嚴清不是也跟你道歉了麼。”霍鬱寒站在跟前,微微彎下拔的軀,雙手按在肩膀上,“他現在大概也自責把你想那樣的人,未來再遇到什麼事,他會吸取這次的經驗選擇更加堅定不移的信任你,這麼一想,這次的烏龍也不算一件壞事,人都是在各種中才會產生堅定的信念。”
他這話對起到了些作用。
心緒平復了些,秦意目與他對視上。
剛想開口說什麼,霍鬱寒卻又道,“我也保證,無論將來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對你無條件的信任,絕不會有一的懷疑。”
他說得很認真。
認真的模樣,都令秦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被人信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哪怕他現在只是這麼說,秦意是聽著,就心不自的輕愉。
抿了抿,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了幾分,從嚨裡嗯了一聲,然後轉換話題問,“你吃飯了嗎?”
霍鬱寒回得誠實,“還沒有。”
訝異,“這都幾點了,你還沒吃晚飯?”
“一個人吃沒意思。”他實話實說道,“想著等你回來再一塊出去吃。”
“可是我已經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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