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在外面跑了一天,基本顧不上霍鬱寒,而霍鬱寒也知道在忙什麼,除了中午給發了條資訊,並未過多打擾。
那條資訊沒有多說別的,只是提醒到點該吃飯了。
秦意看著手機裡的那幾個字,不好奇,這一天他都在幹什麼?
好歹他也是追著來到海市,不免擔憂他這樣擱置著江城的事跑來這邊,會不會對寰宇有什麼影響。
如果他因為而耽擱了公司重要的事,那豈不就是紅禍水?
一想到紅禍水這個詞頂在頭上,秦意頓覺寵若驚又頭皮發麻,更覺得他丟著公司不管很是不妥,於是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乾脆他沒什麼別的事就先回江城。
但剛給他撥電話過去的念頭,嚴清卻在這時過來提醒道,“秦小姐,該去吃飯了,大家都在等著你了。”
餐廳的包間裡,坐著七八個人。
儘管他們都是秦氏各個不同崗位的人,屬於的下屬,可論年紀輩分以及待在公司的時間經驗,毫無疑問是最年輕的那一個。
不便讓他們等太久,秦意只好放棄給霍鬱寒打電話的想法,衝嚴清點了下頭,“好,我們進去吧。”
吃完午飯後,仍舊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事需要專注去忙,秦意幾乎無法分心再想別的。
風和日麗晴空萬里的天空下,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高爾夫球場。
休息區的桌椅裡,坐著兩個氣質不同但極其英俊的男人。
兩個男人分明都是英俊的那一掛,但那種英俊卻給人完全不同的。
霍鬱寒是有穩重且朗的,充滿男人魅力的英俊,整個人看上去寵辱不驚,而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氣質則是充斥著年輕氣盛的尊貴,帶著張揚的凌厲。
安白站在霍鬱寒後,沉默不語地看著他們。
坐在霍鬱寒對面的男人,率先噙笑的挑眉開口,“鼎鼎大名的霍總突然大駕臨,也是難得啊,來了海市又約我出來,看來是有事找我?”
“多慮了。”霍鬱寒端著面前的咖啡,慢悠悠的淺啜一口,“閒著無聊罷了。”
閒著無聊?
榮牧野差點要笑出來,“你可是差點就要被我家老頭子,拿個相框把你照片裱起來,掛在他辦公室牆壁上以此激勵我的勞模典範了,你會有閒的無聊的時候?”
霍鬱寒喝著咖啡,聞言眉頭都不抬一下。
榮牧野軀往後一靠,“說吧,到底又看上海市哪塊專案的,想來分一杯羹?”
霍鬱寒不鹹不淡的覬他一眼,“我如果對海市的哪個專案興趣,不找榮老先生找你,以你做什麼賠什麼的能力,能決定得了什麼?”
“……”
他好歹是榮聖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他說得這麼直接是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榮牧野打量他片刻,“所以,真的是閒著沒事幹?那你無緣無故來海市做什麼?”
霍鬱寒淡淡的放下咖啡杯,“我太太來海市出差。”
“太太?”榮牧野吃驚,“你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