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霍鬱寒說是他太太的時候,秦意總覺得他半含嘲諷的意味,但現在,那三個字彷彿充滿了濃濃的親暱曖昧。
心頭微微一悸,忽然又是冒出些許的不自在。
倒不是出於討厭而不自在,就是有一種,難以形容說不上來的覺。
不跟他扯皮,說那些沒什麼用的話,秦意想了下,昂起頭來對視他,“你是一個人來的海市?”
霍鬱寒實話實說,“還有安白。”
“那他人呢?”
“讓他在其他房間住下了。”
“所以……”秦意抿了抿,“你是決定好了要跟我住一個房間?”
毫無疑問。
霍鬱寒剛想回,卻驟然想起什麼,他默了默道,“我能明白,你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跟時間,來考慮我們之間的事,但是秦意,你考慮的這段時間裡,我應該也有為自己爭取機會的權力吧?”
不可置否,在中,每個人都有為自己爭取的權力。
秦意點了點頭,“當然。”
“我現在正是在為自己爭取。”霍鬱寒不急不緩的道,“你要出差這種工作方面的事,我不能阻攔你,但分隔兩地讓你自己在一邊考慮,我的直覺是,結果對我很不利,所以,我起碼得看見得你才行。”
秦意聽著,又無奈又好笑。
不過就是出差兩天,兩天時間能有什麼不利的?
為了這點莫須有的直覺,他就跑到海市來?
真是……
霍鬱寒著,停頓了下才繼續說,“當然了,我也能明白你的心,倘若你確實很不想看見我,不願意讓我跟你住在一個房間,我不會勉強你非要接不可,但讓我現在回江城也不太可能,你若實在不願意,我可以在隔壁另開一間房,不打擾你的休息跟工作。”
秦意知道他有爭取機會的權力,也有拒絕的權力。
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怎麼想法,最後是輕輕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吧,來都來了,你在哪都是你的自由,何況我們至現在還是夫妻,你如果不嫌棄這個房間不夠大,那就由你了,我不趕你。”
的妥協同意,令霍鬱寒角不自覺勾了勾,深邃的眼底深,掠過一抹一閃而逝的狡黠味兒。
“不過——”秦意而又正補充道,“這次隨行出來的還有公司其他人,你突然出現在這裡,若是被公司裡的人看見很不好解釋,也會對這次的出差產生影響,我答應可以讓你住在一起,但你絕對不能讓他們看見你。”
瞞他們的關係不對外聲張,尤其不對公司裡的人生聲張,是一直來他們達的共識。
這件事兒就算霍鬱寒現在不想答應都不行,他如果不答應,那必然不會讓他留在這裡。
他只好點頭,“行,說了不會影響你的工作,我就絕不會給你找麻煩,這幾天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不必顧慮我,我在海市這邊也還有其他的事,這次順便一起辦了,不會影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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