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也正因此而疑,百般不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麼看來的話,這件事大概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你哥撒了謊,他那晚確實喝了酒但喝得不多,強了陶歡是故意的。”景晚晚說完,很快又搖頭否定道,“但這不可能,且不說得罪陶家是什麼結果他自己應該很清楚,以你哥的長相和頭腦以及野心,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景晚晚假設的這個可能,秦意從未想過。
因為秦慕白是什麼樣的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再比還要了解。
“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哥被人設計陷害,用了什麼手段讓他和陶歡發生了關係,再利用事後陶家對你哥的憤怒,除掉你哥之類的。”景晚晚瞇了瞇眸子,“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設計陷害你哥的人,做事可謂是滴水不,手段能力一定了得,還相當之聰明。”
這是秦意認為,最有可能的一種。
景晚晚又很不解,“可是誰會恨你哥恨到這個地步,而且心思還這麼深,能想到利用地位強大的陶家來除掉你哥呢?你跟你哥從小一塊長大,知不知道他和什麼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縱然從小一塊長大,秦意其實並不清楚,秦慕白都有些什麼仇人。
別說不清楚,就連曾經為他助理的嚴清,對此也幾乎沒有什麼頭緒目標。
“如果想能得出來的話,就不會一直這麼一點進展都沒有了。”無奈著,忍不住的長長嘆了口氣,“我哥以前事為人太輕狂,在圈子裡得罪過的人太多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會這麼設計陷害了他。”
因為很多人都視他為眼中釘中刺,很多人都想讓他從雲端跌谷底,從天堂掉地獄。
所以,很多人都有這個可能。
“這還真是有得頭疼了。”景晚晚不跟著嘆息一聲,突然又話鋒一轉的道,“話說回來,你跟霍鬱寒現在怎麼樣?”
秦意怔了怔,“好端端的怎麼說起他?”
“我覺得你哥的這件事,單靠你自己找證據證明他清白有點困難,不如,你找霍鬱寒幫你?”景晚晚提議道,“以他的人脈關係跟地位,他想查清這件事,或許比你自己查容易一些,再者兩個人查,總歸事半功倍比自己一個人查要更有效率一點。”
但跟霍鬱寒……
秦意遲疑著垂了垂眸,“他不見得會幫我。”
“因為你們快要離婚了?”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跟霍鬱寒本來就沒有,之前還因為離婚的事有點兒不愉快,雖然他昨晚說了離婚的事讓再考慮考慮,可那也不是出於他喜歡才讓考慮的。
景晚晚多了然心裡在想什麼,“不管你們因為什麼結婚,有沒有,是不是要離婚了,你們好歹是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妻。”
“……”
“寵養久了都會生出,何況是一塊睡了三年的人。”景晚晚揚揚眉梢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他會不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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