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霍鬱寒帶了孫楚楚過來,刑越比秦意還要不高興。
他不再吱聲,拉開椅子坐下來。
孫楚楚也不用誰招呼,當即跟著在霍鬱寒旁落座。
刑越這才似懂非懂的瞧出端倪,這位孫小姐大概不是霍鬱寒想帶來的,而是自己纏著跟來的吧?
否則,以他對霍鬱寒的瞭解,哪怕是對待一個普通的異朋友,霍鬱寒都不會是這麼個冷淡到甚至漠視的態度。
刑越不由向秦意,卻見視若無睹的,對霍鬱寒跟孫楚楚的存在不在意一般,他便只好不再說話。
菜很快被服務員端上桌,刑越招呼秦意吃飯,兩人說說笑笑的聊著他們的,沒管另一邊的霍鬱寒跟孫楚楚。
孫楚楚好歹是個有點名氣的明星,哪裡得這樣的冷落,不由也找著話題跟霍鬱寒聊,還時不時往他碗裡夾菜。
然而霍鬱寒似乎本沒有理會的話題,神寡淡,甚至孫楚楚往他碗裡夾的菜,他紋沒,連那個碗都不。
本來跟敵坐在一個餐桌上吃飯,秦意心多多不免到微妙,可當看到孫楚楚殷勤獻,霍鬱寒卻淡淡的幾乎沒有什麼回應時,心中一陣暗爽。
是暗爽霍鬱寒被一個他並不喜歡的人糾纏的煩不勝煩,還是暗爽孫楚楚備他的冷淡,秦意也不知道。
或許,兩者都有吧?
午飯差不多快吃完的時候,刑越問秦意,“你下午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
“就是理一些工作而已,不算什麼特別急的事。”秦意以為他有什麼事想找,“怎麼啦?”
“剛回江城,巧這段時間大家都忙得很,約誰都沒空,我正閒著無聊呢。”
霍鬱寒不冷不熱的接腔道,“我不是人?”
刑越呵呵冷笑,“你邊可不缺佳人相伴,跟我們哪裡能一樣。”
霍鬱寒蹙了下眉頭。
他明知道孫楚楚不是他想帶來的,還這麼故意諷刺。
刑越接著衝秦意挑眉道,“既然你沒什麼特別要的事,不如飯後我們整點活?”
秦意來了興致,“什麼活?”
刑越想了想,提議,“去騎馬,有沒有興趣?”
“好啊,騎馬還有意思的。”
想到好久沒給自己放過假了,既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又是刑越這個恩人約,秦意當即笑瞇瞇的應下。
“騎馬麼,還不錯。”霍鬱寒喝了口茶,低沉嗓音淡淡道,“聽說牧野農場的馬場,新進了一匹荷蘭溫馬,正好我最近也想去看看。”
孫楚楚立志,勢必霍鬱寒走到哪就跟到哪,哪怕被他晾著被他冷落,也不會心灰意冷,於是在聽出來他要去馬場,立馬撒的道,“霍總,我也想去。”
霍鬱寒難得回了一聲,“這種活不適合你。”
“為什麼啊,秦小姐都合適,那肯定也合適我。”孫楚楚用著滴滴的語氣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騎過馬呢,霍總,你就帶我一塊去吧!”
看他們兩個人也要去,秦意有一瞬間的後悔,可畢竟是刑越的邀請,這才忍住,沒把不去的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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