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我也是按南總的意思辦事兒。”
南梔臉瞬變。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容忱言了的手,將外套披在的上,聲道:“聽話,你先進去,我來解決。”
“這位先生,你們沒有請帖不能進去,如果你們闖的話,我隻能打電話酒店保安了。”
男服務員目不善的看向南梔和容忱言。
他認識南梔,知道是南家的千金,可那又如何?
一個被顧氏婚前解除婚約的人,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和南晨這位金主相比,南梔確實無足輕重。
男服務員想要去拽南梔的胳膊,卻被容忱言一個眼神震懾住。
容忱言將手中的請帖丟給男服務員,“景集團的請帖,不知道夠不夠資格進貴酒店?”
“景集團?”
服務員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檢查了兩遍,確確實實是請帖,上麵雖然沒寫名字,但請帖都是特製的,不可能有假。
容忱言上前,攬住南梔的腰,徑自朝裏走去。
南梔輕輕容忱言的掌心,好奇問道:“景集團的請帖?你哪裏弄來的?”
容忱言目不斜視的朝電梯的方向走過去,低聲回答:“假的,趕走。等下被發現了,就進不去了。”
“假的?容忱言,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哄啊,那份請帖明顯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偽造的,第一關,他們就進不去。南氏集團的所有請帖都裝了芯片,所有賓客都需要刷芯片,實名進宴會廳。
“請柬是真的,南氏邀請了景集團的總裁。”
“那怎麽到你手上了?”南梔一臉疑。
“景集團的總裁,從不公開參加任何宴會。所以這個請柬一直都在書辦,剛好首席書長,唐宋,就是我說的那個朋友。”
容忱言麵不改的解釋道。
“唐宋?景集團的唐書,你說的那個朋友,竟然是他?難怪你遲到早退,你們公司都沒把你怎麽樣,原來你也大有來頭啊。”
電梯的空間有些仄,南梔和容忱言剛進去,就衝過來七八個小網紅,有男有,把到了角落。
容忱言直接撐開手臂,將南梔護在電梯的一隅。
“哼,回去在好好代你到底還瞞了那些事兒。”
南梔一手扯著男人的袖子,一手了他的口,明明是嚴肅的表,語氣卻顯得有些嗔。
“好,晚上回去,你想問什麽就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誰晚上要和你呆在一起啊!電梯到了,趕下去。”
南梔推了退男人的膛,小臉微微泛紅,盡顯嫵。
南氏集團這些年業務雖然停滯不前,但畢竟是百餘年的大家族,在越城的勢力絕對排在前三。
晚宴請了許多社會名流,其中不乏各行各業的老板,高管,當然更缺不了人。
網紅、模特、明星、名媛……在南氏集團的晚宴上,各顯風,爭相鬥豔。
南梔一紅簡約的晚禮服,再配上點綴著大顆粒不虧則的鑽石,燈下,仿佛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尤其是上佩戴的一套首飾,稍稍懂行的人就知道,這套首飾是上個月拍賣會高價拍出的三件套,耳環,手鏈,加一條項鏈。
拍賣價格一千八百多萬。
顧北陌和南鳶結婚那天,去大鬧現場,都不覺得一張,但此刻,攥著容忱言的手,小手冰涼,掌心一直在冒汗。
十五年,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十五年。
南梔微微闔上眼睛,回憶起當年,父母突然慘死,被迫送出國,如果不是出現一點意外,沒有趕上飛機,或許此刻,也在那場機難中罹難了。
上背負的,何止是父母的死,自己這些年的恨,還有那架飛機上,那麽多無辜的命。
容忱言到南梔心的掙紮和痛苦,心疼的看著,不去打攪。
再次睜開眼,南梔的眼中已經看不到一退,堅定的挽著男人的胳膊,一步步朝宴會大廳的中央走去。
秦招作為南晨的首席書長,一直隨其後,看到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異。
南梔衝著點頭示意,對於秦招這個人,雖然不茍同秦招的所作所為,但也不至於因此討厭,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秦招選擇當南晨後不可見的人,就要承世人看的目。
“南總,南梔小姐來了。”
秦招上前兩步,低聲在南晨的耳邊提醒道。
南晨臉頓時一沉,順著秦招的視線過去,眉頭鎖,但依舊表現出一副好叔叔的模樣,“嗬嗬,梔梔來了呀,怎麽也不提前告訴二叔,我好讓秦書專門下去接你。”
南梔默默翻個白眼,怕是想讓秦招把攔住吧?
不過,比演戲,誰不會呢?
南梔上前幾步,走到南晨的跟前,說道:“二叔這麽忙,我哪好意思打攪啊,這位是李叔叔吧?我小時候經常聽父親提起您,隻可惜……”
南梔有些失落的低頭。
這位李叔叔,全名李封,是南晨風曾經生意場上的好友,也是合作夥伴,李家的紐扣廠,開在越城下麵的一個小縣城,雖然長不大,但扣子品種齊全,還有不是出口海外的。而服裝生產,不了紐扣的陪襯。
如今李封的紐扣廠發展的越來越好,小小的紐扣,每年淨利潤就達數億。並且李封主家在京城,權勢滔天。多人想要憑借李封跟京城李家搭上關係。
南晨就是其中之一。
“南梔啊?沒想到這麽多年不見,都長這麽大了,越來越漂亮了,你啊,長得和你母親有六七分相似,要是南總不說,我還真以為是你母親回來了呢。”
說道蘇清雅的時候,眾人臉上都帶著一憐意。
當年那個名帝國的蘇清雅,沒想到啊……哎,紅薄命。
“謝謝李叔叔誇獎,我比起我母親,還差遠了。我都二十歲了,還是隻能靠二叔接濟,說出去都丟人。”
南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餘挑釁的瞄了一眼南晨。
“這怎麽會?上次你姐姐的婚禮上,你不是說你拿到你父母留給你的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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