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府正廳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腥味。
在崇鎮名震一方的幾位高手,倒地昏迷,渾傷勢嚴重,令人不忍直視。
尤其是雲天奉,肋骨盡斷、搐的中流不止,眸中的生機也在迅速流失。
「哼!二階靈藥師又怎樣,還不是被本爺踩在腳下!」
寧無缺是最後一個倒下的。
被一雙華貴的捲雲青靴踩著鮮橫流的小腹,寧無缺臉一陣猙獰,但目仍舊死死地瞪著這幫不速之客。
「江家二爺,老夫勸你們別太趕盡殺絕,這是我們雲府自家的恩怨,幾時到你們手!」
哪怕負重傷,但寧無缺仍舊保持著雲府客卿以及靈藥師的傲氣!
然而這番低喝落眼前的英俊青年耳中,換來的卻是一陣譏諷嘲笑:「都像條死狗一樣了,還死撐著面,本主今天趕盡殺絕又如何!」
說話間,青年腳尖又是一陣狠厲。
「你不是很狂麼!不是說自己的朋友多麼,我倒要看看,誰敢為你得罪本爺!」
就如腳下踩著的寧無缺一般,整個雲府,在江冬凜眼中不過是隨意踐踏的垃圾而已!
區區一鎮的小家族,也敢在自己面前造次?
唯一讓江冬凜眸中升出幾分邪的,便是這窮鄉僻土,竟還有如此極品尤。
「爺,那兩個小妞,都按您的吩咐,捆好了。」
門外兩名穿江府武袍的護衛,一邊帶著恭敬的笑容,一邊將兩名抬於江冬凜面前。
此時的雲水與雲千影,被特製的繩索捆綁,渾靈力難以施展。
而且江冬凜還特意吩咐,將兩綁恥的姿勢。
俏眸被蒙住、櫻被破布堵上、繩索令雪白的勒出紅印。
是看在眼中,江冬凜就止不住腦海中的快活畫面……
「你們幾個,沒們吧?」
護衛聞言,當即擺手笑道:「爺您這是哪裡的話,這種極品當然是您才配用,我們哪敢……」
話未說完,卻見雲千影竟生生將破布吐出,婉音滿是憤恨:「你們這幫雜碎,快放了本姑娘!」
在旁重傷狼狽的雲千戰聞言,也狠狠揚起了目:「江冬凜是吧,你今天敢我雲府,就別想活著離開!」
「沒錯!等我家主回來,你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這寧死不屈的嚷,尤其是著銀牙咬的雲千影,頓時讓江冬凜掛著邪笑,走到前者面前。
「這麼的舌頭,連布條都堵不住,口活,一定很爽吧?」
單手掐著的腮,著軀的掙扎,江冬凜目越發貪婪,另一隻手掌,卻毫不留地落在那雙至極的玉上。
「可是本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踹!」
「賤人,等本爺玩夠之後,你這幅子,還要好好伺候在場的兄弟們。」
著傳來的恥痛楚,捂在眸上的黑布,卻不升出兩行清淚。
雲千影知道,眼前這位從進府時便囂張跋扈的江家二爺,絕對不只是在威脅自己。
想到迎接自己的屈辱命運,連自殺的心都有!
可不只是,在場的寧無缺眾人,心底都還有著一抹期待!
期待著,那個擁有高人師父的主,能出現在自己面前!
「主他……絕對會把你千刀萬……」
「嘭!」
眼看著兒被凌辱,雙目赤紅的雲天桀本想阻攔,但卻被狠狠一腳踹了回去。
「老雜碎,拿你們那個廢主威脅我,他回來了又能如何,也只有跪下給本爺鞋的資格!」
江冬凜的低吼滿是張狂。
區區一個鎮城的廢主,難道還敢回來和自己作對!?
就算聽這幫雜碎的意思,那傢伙背後有高人撐腰,但就算如此,又能如何……
這窮鄉僻土的地界,能有什麼高人讓他拜師!?
恐怕聽到自己江府的份,連面都不敢!
著獰笑不止的江冬凜,在旁的護衛隊長江武,不忘著手掌一陣溜須拍馬。
「爺,不如小人現在就給您找一乾淨屋子,先讓您爽快再說?」
「就是,我估計那什麼狗屁主,知道咱們來了,現在早就像條狗一樣地逃了!」
「就算那小子有膽量回來,恐怕早就被雲天恨廢掉了!」
眾人的恭維,令江冬凜臉越發得意。
不管如何,今後雲府是擺不了淪為自己後花園的命運了!
「雲天恨這傢伙,倒真是懂事的很啊。」
心底冷笑過後,江冬凜揚著貪婪的獰笑,越過雲千影,看向不斷用靈力掙扎的絕。
這小妞雖然是被自家護衛擒住的,不過看他們那羨慕的表,想來肯定要比旁邊的潑辣長更漂亮!
哪怕在連雲城各大青樓都進出風流,但云千影這等級別的極品,他還是第一次見。
更不用說,這俏眸被蒙上的小妞了……
「就讓本爺看看,你這小妞是何等姿!」
話音落畢,江冬凜的目越發貪婪,手便想去雲水靜如玉雕的俏臉。
然而就在軀拚命往後挪的剎那,江冬凜卻覺門外襲來一道勁風。
「你想死,就一下試試!」
「轟!」
正廳之外,赫然走來一位神冷厲的黑袍年!
而那聲巨響,正是他腳尖踹在自家親衛上的斷骨聲響!
不僅如此,讓江冬凜邪笑頓時怔住的是,那護衛的形,好似破麻袋般,向正廳飛來。
「嘭!」
電火石的剎那過後,說也有凝氣四階的護衛,軀竟然陷於牆中!
從凹坑中滴落在地上的,儼然早已是混合著的骨渣!
這……這是何等力道?!
著踏步走來的雲千秋,原本奄奄一息的寧無缺眾人,眸中頓時泛起難以形容的狂喜。
主,回來了!
不僅是回來了,還是踏著剛才在府上作威作福的雜碎們的回來的!
然而讓他們喜悅過後略錯愕的是……
為何,只有主一人。
他那位神莫測的師父,這時候還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