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頗有些不悅,連忙瞧著清歌,搖頭表示拒絕。
「你小子可真是飽漢子不知漢子飢,有人送上門都不要!」
這會兒,伴著戲謔的聲音,姬無邪走過來了。
小石頭皺了皺眉。
「嗨!你可知有些人想要這種待遇都沒有呢!」
他一臉訕笑,很是不平。
清歌瞪了他一眼。
姬無邪連忙笑了。
這一路上,為了給紫蘇留有一定的空間,在清歌的提議下,他們一直都是分房睡,這長夜漫漫、形單影隻的覺,對他來說著實是一種煎熬。
所以他才會藉此紓解一下。
「其實,我可以變他喜歡的樣子。」
不曾想,沉默了許久的郡主,竟然緩緩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幾個人面面相覷,皆是驚訝。
清歌淡淡地勾了勾,「如果你當真可以說到做到,緣分不需強求,水到自然渠。」
說完,掃了一眼郡主,「收拾一下吧,我們馬上出發。」
郡主抱著肩膀,迅速地回房了。
「大姐,……我沒有……」
小石頭瞧著郡主的背影,焦急地想要解釋。
清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姐都知道,你不必解釋。」
這明顯是那狡猾郡主的謀,豈會不知道。
小石頭年紀尚輕,怎麼可能與做那種事呢。
看著小石頭,清歌道:「大姐自然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唯有你才能制住,所以大姐希你能以你的方式,修正。雖然飛揚跋扈又無法無天,可畢竟沒有壞到骨子裡,若你能使改變,也是功德一件,你說呢?」
小石頭凝著眉,若有所思。
「其實,能以個人魅力改變一個人,那也是一種本事的現。」
清歌笑著,囑咐道:「都看你的了。」
「好了,我們也去吃飯吧。」
轉下樓了。
姬無邪疾步追上,角勾勒著忍的笑。
「小清歌,朕是真服氣你這張啊,慣會誑人。」
姬無邪話裡有話地調侃著。
清歌站住了腳步,「我怎麼聞到一酸腐之氣?」
目淡淡地落在姬無邪的上,姬無邪瞬時閉了。
他迅速繞過清歌,下樓了。
這時候,大家都已經聚在一起,準備吃飯了。
吃過了早飯,一行人再次踏上行程,一路朝著北梁而來。
過了西楚邊境,他們來到了北梁的邊城。
「相公,我們去將軍府住上一晚如何?」
進了邊城,守城士兵井然有序,百姓安居樂業,清歌忽然提議道。
這邊境的守城將軍,肩負著死守門戶的責任,肩上的膽子並不輕鬆。
而看到如此景象,倒是讓清歌生出一欽佩之來。
「好。」
墨子燁也許久未到邊境了,想來也應該去瞧一瞧丁原了。
於是,幾個人去了將軍府。
馬車停在將軍府,有人下來說道:「請丁原將軍出來迎接我們主子。」
「嗬,什麼人這麼大的口氣!」
守衛並沒有。
「攝政王!」
這人剛要說什麼,那侍衛已然冷冷地報出了名號。
這守衛一臉驚愕,瞧了眾人一眼,連忙問道:「果真是王爺?」
可為何沒有大隊人馬,而只有數的幾個人?
「哪那麼多的廢話!」
侍衛輕嗤一聲,「快去通稟吧。」
「是!」
這次,守衛二話沒說,連忙進去了。
然而,這人很快去而復返,稟道:「我家將軍已經出府了,並不在家。」
侍衛倏然一愣,回頭瞧了瞧。
清歌角勾起訕笑,幽幽地走上前,「你敢撒謊,可知道什麼後果?」
若是丁原不在,這守衛豈會不知?
為何方才不說,現在反而出來說?
這明擺著就是撒謊嘛!
可這個人為何要撒謊?亦或是丁原為何要撒謊呢?
清歌皺著眉,瞧一眼墨子燁。
墨子燁角勾勒著冷然的笑,凌厲地掃視著守衛,「還不說實話!等死嗎?」
這守衛立時驚,剛要說話,卻聽裡面有人說道:「我倒是想看一看,是誰竟敢冒充攝政王!」
循聲過去,這出來的竟然是個子。
「侯月珊!」
姬無邪一眼便認出了這個人,繼而大家也都看清楚了。
許久未見,這侯月珊似乎褪去了男子的英氣,平添了一抹人的味道。
再往下看,竟然也懷了孕。
聽姬無邪出自己的名字,侯月珊微微愣了下。
「陛下!」
眉目糾結,心思複雜地喚了一聲。
姬無邪點了點頭。
「你可好?」
姬無邪上前,凝眉問了句。
侯月珊微微訕笑,淺淺福了福子,「如今我已是北梁的將軍夫人,還算不錯。」
這一句話,立時將兩個人的立場表明了。
當日,為了陛下,挑起戰爭,不但沒能得到陛下,反而了別人妻!
這心頭自然是憤憤不平的。
所以,聽說是墨子燁一行,故意人撒謊,就是想要置氣的。
姬無邪淡然輕笑,瞄一眼墨子燁,「既然你已是北梁人,自然要以北梁為重了。」
侯月珊勾起角,扯了一抹禮貌的笑。
「丁原可在?」
這時候,墨子燁負手而立,冷然問道。
「將軍不在。」
侯月珊淡淡的目從墨子燁的上,一一掃過眾人。
墨子燁臉一沉,「你可知欺瞞本王是何結果?」
「丁原,他吃罪得起嗎?」
「還是……你這般做法,是故意想讓丁原獲罪?」
墨子燁語氣凌厲。
侯月珊臉清冷,眸暗暗閃爍。
「王爺!」
此時,一道聲音從侯月珊的後響起來,丁原匆匆來到了眾人面前。
躬施禮,丁原連忙賠罪。
「是人一時糊塗,還王爺恕罪!」
丁原站在侯月珊的面前,連忙請罪。
墨子燁目清冷地掃過侯月珊,「丁將軍馭妻不嚴,本王實不敢茍同!」
墨子燁勾冷笑。
「是,屬下一定嚴加管教,請王爺大人有大量,饒過這一次。」
墨子燁目掃視這侯月珊,「夫人既知道自己是北梁人,如今又懷了將軍的孩子,為何非要枉顧將軍,故意讓他獲罪呢?」
墨子燁言語犀利。